迟闻礼一字一顿,说的很慢,像是怕江半夏听不清。江半夏听完后不由得一怔。她知道那是迟闻礼小时候写的,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前提。“最重要的人”吗?原来对八岁的迟闻礼来说,他最重要的人竟然是六岁的江半夏吗?江半夏觉得喉咙有些堵,可还是淡淡开口:“所以
父女俩刚说完迟闻礼,他就上了门。
江半夏几乎是在听到迟闻礼名字的那一刻,就料想到江父会有怎样的反应。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父顿然怒起:“他来干什么?他还来找雅雅做什么?不准见——小邹,你去让他滚!”
邹姨吓得不敢说话。
江半夏忙去拉他:“好好好,爸,我不去,您别激动……邹姨,我妈呢?算了,先把我爸扶回屋里去吧。”
江父最近今年心脏不好,她这样劝慰就是怕他犯病。
邹姨这才上前去扶。
江母听到声音出来,看见江父气红的脸,皱起眉:“这是怎么了?”
“听到迟闻礼的名字气的,您赶紧带他回屋吃药,然后再多安慰几句啊。”江半夏忙不迭把江父交给两人。
江父边被扶进屋子,边不忘高声警告:“雅雅,我告诉你不能去啊,绝对不能去!”
江半夏连连答应:“是,我一定不去,我马上让小李把他赶走。”
小李是家里的保镖。
江父挣扎的动作这才小了点。
江半夏看着父母卧室的门关上,一回头,就看见小李往外走。
她叫住他:“你去哪儿?”
小李满脸茫然:“小姐,您不是说让我把迟家少爷赶走吗?”
江半夏:……
拿钱办事,也的确该是这个态度。
她无奈的摆摆手:“不用你,你做别的事去吧……对了,别在我爸面前再提起迟闻礼的事。”
这次小李倒是很上道:“小姐放心,我绝对不告诉先生,您阳奉阴违,偷偷去见迟家少爷的事的!”
江半夏:……
她有点理解其他有钱人家里面找哑巴保镖是为什么了。
不是没有原因的。
江半夏笑盈盈的看了一眼小李:“以后好好做,我给你涨工资。”
然后就收回视线,转身开门出去了。
迟闻礼就站在大院中间。
江半夏双手插兜走过去,脸上对小李的笑在走到他面前时消失的一干二净:“你应该知道我爸我妈现在不喜欢听见你们家人的名字吧?为什么非要现在过来找我?”
迟闻礼神情一怔,沉默了好几秒才低声开口:“抱歉……我看到你的车在家,就想问你是不是在,没想到……”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江半夏打断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来找我,是想好了准备让出迟氏了?”
迟闻礼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好几秒才重新出声:“那个平安符……”
江半夏点头:“在我这里,不过我没戴在身上。”
迟闻礼这时抬头直视她的眼睛:“你看见平安符上的字了吗?”
那个平安符就那么一点,字占了一面,想不看到也很难。
江半夏“嗯”了声,不是很在意:“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那是我刚去佛寺的时候,方丈给我的,他问我有没有重要的人,可以把对那个人的愿望写在平安符上。”迟闻礼一字一顿,说的很慢,像是怕江半夏听不清。
江半夏听完后不由得一怔。
她知道那是迟闻礼小时候写的,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前提。
“最重要的人”吗?
原来对八岁的迟闻礼来说,他最重要的人竟然是六岁的江半夏吗?
江半夏觉得喉咙有些堵,可还是淡淡开口:“所以呢?”
话音刚落,面前的迟闻礼却突然上前一步,然后伸出手——
拉住了她的手!
紧接着便听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以,江半夏,我好像才搞清楚我的心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