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夏小满觉得他家大人怪怪的,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上心过?还是个有妇之夫……段少轩急马奔驰回侯府,顾不得通报径直闯入了段少陵的鹤鸣轩。却看见段千羽和金婉儿。“哥,你看看婉儿的脸,要是治不好以后如何嫁人?”“苏木就是个毒妇,你不能再任由她肆意妄为了。”段千羽生气的告状,金婉儿带着面纱哭哭啼啼,见段少轩进来背过了身。虽被大夫医治过消了一些肿,可依然丑的她羞于见人。
段少轩被这么多人看着,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没想到苏木竟然这么快就翻脸无情了。
“一共五十两银子。”掌柜的笑容可掬。
“一会儿我差人给你送来。”段少轩说完抬腿向外走。
他身上根本没带那么多银子。
“本店概不赊账。”掌柜的上前一步,再次拦住了段少轩的路。
这下彻底惹毛了段少轩,拎着掌柜的衣领把他甩在了一边,“我永宁侯府怎么会差了你的银子?”
“不差银子为什么不给?”
“不会因为酥香楼是苏家的产业故意来蹭吃蹭喝的吧?”
“用光了苏家女儿的嫁妆,又来苏家白吃白喝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见掌柜的受到欺负,吃饭的人安耐不住了。
酥香楼远近闻名的另一个原因是经常开设粥铺,接济穷人,在百姓心中很有分量,自然看不得有人欺负掌柜的。
“闭嘴!你们这帮刁民胡说什么!”段少轩被众人嘲讽的眼神看的愈发的难受,扯下了腰间的玉佩扔给了掌柜的。
“这下够了吧!不就是一顿饭钱!”
“这顿饭钱足够了,以前的饭钱也请二公子尽快结清。”掌柜的把准备好的账单递给了段少轩。
“以前的是苏木说的不要钱!我凭什么给!”段少轩说的大义凛然。
“我家小姐为了侯府考虑,万一要是传出去说侯府吃苏家的软饭就不好了。”
“你!”段少轩被噎得无话可说。
屋里嘘声一片,段少轩拂袖而去。
这一幕被宋怀远几个人也看在了眼里。
“我们一直吃的是白食?”
之前以为段少轩热情好客,喜欢交友,大半的学子都被他青睐酥香楼吃过饭。
没成想到是白吃了苏家的饭,承的却是侯府的情。
“传言未必为虚。”宋怀远冲段少轩策马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此人不可交。
侯府用光了苏木嫁妆的事情本已传的沸沸扬扬,又经段少轩在酥香楼一闹,彻底坐实了这个传言。
往日说苏木攀附侯府的谣言不复存在。
闹市一角,司煜丞坐在一家不显眼的茶铺,缓缓的品尝。
“大人,如今侯府的传言越来越多,要是再不控制就来不及了。”夏小满实在不知司煜丞哪儿来的闲心喝茶。
“你就不怕侯府坏了名声会影响与燕国公主的和亲?”
“在边关,段少陵和安和公主已经按照燕国的风俗举办了婚礼,何况这桩亲事是燕国公主主动求的。”
“那你为何要帮侯府里那位散播传言?”
“我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夏小满觉得他家大人怪怪的,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上心过?
还是个有妇之夫……
段少轩急马奔驰回侯府,顾不得通报径直闯入了段少陵的鹤鸣轩。
却看见段千羽和金婉儿。
“哥,你看看婉儿的脸,要是治不好以后如何嫁人?”
“苏木就是个毒妇,你不能再任由她肆意妄为了。”
段千羽生气的告状,金婉儿带着面纱哭哭啼啼,见段少轩进来背过了身。
虽被大夫医治过消了一些肿,可依然丑的她羞于见人。
段少陵看见金婉儿这样,脸上充满了心疼。
“哥,嫡姐说的甚是,你必须好好管管大嫂,外面都把我们侯府传成什么样了。”
段少陵一个头两个大,这么一会全都是来告苏木的帐的。
三妹被苏木泼了一身冷水病了起不来,要不然他这书房怕是会更加拥挤。
“外面又说我们什么了?”
“说我们侯府贪图苏家的财产,用完人家把她一脚踢开,贬成了妾室,这种圬名落在头上,让我们在外面怎么抬头?”段少轩越说越气。
段少陵的脸黑的像一块儿炭,他必须要找苏木好好谈谈。
一脚踹开芙蓉园紧闭的大门,吓的靑棠一个激灵。
可苏木却异常淡定,她正在给受伤掉进她院子的鸟包扎。
手必须要稳!
“苏木,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段少陵咬牙质问道。
见他来没有起身相迎就算了,眼里全是那只要死的鸟。
“我在和你说话!”段少陵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马上好了。”苏木的话音刚落,段少陵的脚已经踩了上去。
甚至连叫都没有一声,断了气。
苏木的手愣在半空,仰头冷冷的盯着段少陵。
明明可以救活的,只差一点点。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段少陵嫌弃的移开脚,使劲在地上蹭了蹭。
苏木这种眼神让他很不爽!难道在苏木眼里,他还不如一只鸟重要?
“是你不听我说话,它才会死。是你害死了它!”段少陵一字一句的盯着苏木。
“将军是把家里当成你的战场了吗?我不是你的兵!”苏木眼里泛红,脸上带霜。
“那你把侯府当家了吗?母亲被你气病,婉儿的脸肿的见不了人,三妹被你泼了一身冷水,高热不退,外面说侯府贪恋你的财产,让我在外面抬不起头,你什么时候能闹够?”
“圣上tຊ给的赏赐全都给了你,我不明白你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要把侯府闹的鸡飞狗跳,对你有什么好处!”段少陵气的青筋暴跳。
“金婉儿的脸肿和我有什么关系,反倒是她来我房里趁我病给我盖了厚被,想要憋死我,你是不是亲眼看见的?你有怪过她一句吗?”
“婉儿说从你房间离开脸就肿了,她给你盖被子是看你身体发冷,是好心。”
苏木冷哼道:“你只听见了我泼了三妹一身水,可是你没听见她一口一个贱妾的叫我。”
段少陵的脸上闪过错愕,怒火退了一些,“三妹还小,难免口不择言。”
“外面的谣言不是我能控制,我当初嫁入侯府,多的是说我攀附侯府,存心勾引,你从边关归来,为国家安定和亲,给公主名分,诬我私会外男,把我贬为妾室,敢问满京城谁家的正妻受过此污辱?”
“我在京城从来都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你可觉得我能抬起头?”
苏木一声声的质问,让段少陵一时无言,满腔的怒火竟无处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