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都不能坦诚一些呢?背地里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事后还要冠名堂皇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一旦利用完,便可随手丢弃。凭什么?他们凭什么做这种事?!虞颐心里的怒意渐渐以一种燎原之势烧了起来。这时,莫英的目光扫了过来,和她对视上的瞬间眼睛倏然一亮。仿佛一只见到肉的小狗,单纯又好骗。那双眸子干净纯粹,虞颐心里的怒意顷刻散了。大会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参加的众人被厉不惑的演讲渲染得热血沸腾。只有虞颐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诡言歪理。
霍芙颐掐着掌心,眼神死死的盯着项南。
后者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惊,面不改色的回答:“死了。”
闻言,霍芙颐眸子一晃,涩声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朱砂泪。”项南公事公办的说,“未服解药,毒发身亡。”
听到这个答案,霍芙颐反倒平静了许多。
“蠢货。”她微微抬起了下巴:“我才不会傻到去死。”
说完,霍芙颐目不斜视的跟上了霍惊慕。
留在原地的项南望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
另一边,厉王府。
再听到霍惊慕这个名字,虞颐自己都惊叹自己的平和。
莫英还陷在恍惚中,仇人就在面前的感觉,让她又激动又惶恐。
虞颐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茶,接着拍了拍她的脑袋,道:“练功去吧。”
等莫英练完功已是浑身大汗,也早已经忘记这一回事了。
她灌了一口茶,忽然问道:“姐姐,你今天出门吗?”
“不要。”虞颐想也不想的拒绝,“怎么了?”
莫英唯颐:“午后厉伯伯要带着我们去中城开动员大会,我一个人不敢。”
“有那么多人在,缺我不少。”虞颐说完,不再理她了。
午后,烈阳炎炎。
暑气热腾腾的在头顶上晒着,可底下的人情绪比日头还要高涨。
虞颐缩在人群里,听着厉不惑慷慨激昂的说着动员讲辞。
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坐在首座莫英。
小姑娘惴惴不安,脸憋得通红,像个可怜的动员招牌。
她忽然的想,凭什么这群人的私欲,要强加在这么个小孩身上呢?
为什么人都不能坦诚一些呢?
背地里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事后还要冠名堂皇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一旦利用完,便可随手丢弃。
凭什么?他们凭什么做这种事?!
虞颐心里的怒意渐渐以一种燎原之势烧了起来。
这时,莫英的目光扫了过来,和她对视上的瞬间眼睛倏然一亮。
仿佛一只见到肉的小狗,单纯又好骗。
那双眸子干净纯粹,虞颐心里的怒意顷刻散了。
大会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参加的众人被厉不惑的演讲渲染得热血沸腾。
只有虞颐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诡言歪理。
会开完就散了,虞颐慢吞吞的随着人群走着,忽然身边拱来一个身子。
莫英笑眯眯的走在她身边,笑得得意忘形:“姐姐你真好。”
虞颐懒得理她,默不作声往回走着。
直走到正街上,莫英突然拉着她在一个首饰摊子前停了下来。
“姐姐,我给你买支簪子好不好?”
虞颐怔了怔,还从来没有人送过她珠钗,唯一收到的礼物,还是那张面具……
在虞颐失神间,莫英余光中瞧见不远处茶楼上,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花盆。
而下方,一个小孩正蹲着玩闹。
她想也没想,脚尖一动迈着诡谲的步子,捞起小孩侧身的瞬间花盆在她脚边应声而碎。
然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迅速放下小孩回了虞颐身边。
她没有注意到,在茶楼之上,有一道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
“咔”的一声,茶杯现出裂痕。
霍惊慕却恍然不觉,他眸子里积压的情绪宛如涌着暴风雨的海面。
刚刚那是——飞云踏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