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还是赵蒽艺叫了地主,一开始就打了一个“飞机”出去。江率有两个炸,直接炸了她的“飞机”,没人要,然后出了一个长顺子,八张牌,他只剩五张牌,但是单独的那张牌比较小,只要没有人压他的牌,那他必胜无疑。田美芙手指点着牌,数着数,然后一个顺子压下去,大了江率的牌,江率抽抽嘴角,田美芙跟着打了一个单牌出去。赵蒽艺压上一张大牌,江率不“炸”的话肯定是要不起,他约摸她有王炸,保守起见,他不要。
第二天,黎医生来给赵蒽艺换药,脚背上还有一点儿水泡,戳水泡,消毒,上药,重新包扎好后,他还给她小腿上被烫到的星星点点的地方做了简单的处理。
田美芙带着拉面回来了,赵蒽艺终于没那么无聊了。
黎医生走后,赵蒽艺跟拉面玩了很久,玩到拉面都“唔唔”叫,逃着跳到田美芙怀里,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狗子都在嫌弃她,于是,赵蒽艺把目标转移到江率身上。
眼珠子上下左右转了一圈,她开口道:“奶奶,你会玩斗地主吗?不会的话,我教你,不过,要三个人一起玩才行。”
江率不着痕迹地站起身,准备上楼。
田美芙叫住他,“小率,你去找一副扑克牌来,我们一起玩斗地主。”
在田美芙的施压下,江率不得不跟她们一起玩斗地主。
田美芙虽然七十好几了,但是身体还算硬朗,头脑也是极其清醒的。赵蒽艺耐心的跟她讲了玩法和规则,并且练习了两三次后,她已经大概明白了。
然后,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轮,赵蒽艺的牌还不错,她叫了地主,出了个三带一。
江率大了她牌,田美芙大了江率的牌,没人要,然后出了一个小小的单牌,赵蒽艺直接拿个“2”压上。
江率要不起,田美芙有小鬼,但是她不出。
赵蒽艺出了一个小顺子,江率大了她的牌,田美芙刚好有一个大一点的顺子,直接压了上去,没人要得起,她又出了一个小小的单牌,和上次出的单牌一样。
这么明目张胆的放水,江率本来就是应付她们,所以他什么也不讲,结果当然是地主赢了。
第二轮,还是赵蒽艺叫了地主,一开始就打了一个“飞机”出去。
江率有两个炸,直接炸了她的“飞机”,没人要,然后出了一个长顺子,八张牌,他只剩五张牌,但是单独的那张牌比较小,只要没有人压他的牌,那他必胜无疑。
田美芙手指点着牌,数着数,然后一个顺子压下去,大了江率的牌,江率抽抽嘴角,田美芙跟着打了一个单牌出去。
赵蒽艺压上一张大牌,江率不“炸”的话肯定是要不起,他约摸她有王炸,保守起见,他不要。
赵蒽艺继续出牌,三带二,没人要。一个对子,没人要。一个单牌,江率的单牌偏偏大不起,他不得不提醒田美芙,“奶奶,这是斗地主,她是地主。”
田美芙拿了张小牌压上赵蒽艺的牌,赵蒽艺继续压牌,出牌,江率对田美芙不抱希望了,决定赌一把,炸了。
赵蒽艺笑嘻嘻地甩出两张“鬼”,结果不用说,赢了。
江率本来只是陪玩而已,无所谓输赢,但是她们两个明目张胆的合伙“斗”他,让他燃起了斗志,他若想赢,只有当上地主才有可能。
第三轮,江率抢着当了地主,牌面本来就不错,三张底牌一上手,那就是锦上添花,江率忍不住嘴角勾了勾,他要把她们打得片甲不留。
江率到底是江率,聪明又精明,打出来的牌他算得一清二楚,对方剩什么牌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再加手上的牌本来就好,想不赢都难。
连续赢了几把,赵蒽艺和田美芙已经有点悻悻然,赵蒽艺觉得无趣,田美芙暗道孙子榆木脑袋不懂得讨女孩子欢心,牌赢了有什么用?老婆都不开心了。
但是时间尚早,他们还是又玩了个把小时,直到秦锐的电话打来,说公司那边有点急事,需要江率马上出面。
江率出门后,田美芙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赵蒽艺,“小蒽,补品你有天天吃吗?”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田美芙带来的补品放在哪个角落她都不是很清楚,更别说吃了。
她也只能甩锅给江率,假装不知道,回她,“爸爸有叫人送补品来了吗?江率都没告诉我。”
田美芙说:“奶奶来的那天把你爸爸买的补品一起带来了,我去看看放哪了。”说完,便起身找去了。
补品就放在饭厅旁边的壁柜里,田美芙根据前几天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
赵蒽艺瞬间头疼,天天燕窝鹿茸人参的那不得把她补出鼻血来?
但是嘴上也得先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