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宛柔拼命地捶着他的胸膛,却被他重新堵住她的唇。直到,她整个人被扔到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床?!时宛柔此时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她双眸瞪大望向四周,才发现这107层的顶层观景根本就是个巨大的酒店!除了那面全景的落地窗外,还有床,洗漱台,沙发等等,这就是个房间!夜鹤礼早有预谋。时宛柔下意识地就想跑。然而,他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伸手抓到她的脚踝将人禁锢住,随后压身而上,轻轻松松地就将她按制住。
自从醒来后,他从没有见她在他面前笑过。
今天看了个日落,她竟然开心成这样?
夜鹤礼瞥了眼落了大半的咸蛋黄日落,心里有些嫉妒。
但低眸见她笑得开心的模样,他的眼神里涌出一抹宠溺。
行了,不跟这破太阳计较了,她开心就行!
日落的时间很美妙,但很短暂,美丽的时光总是一闪而逝。
在太阳完全落下的那一刹那,夜鹤礼猛地将时宛柔按在落地窗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疯狂地索吻。
“唔——”
时宛柔反应过来后,双手试图挣扎,却被夜鹤礼一把按住,他控制住她的双腕,吻得更加疯狂。
亲吻的激情就像是催化剂,荷尔蒙因子不断地在空气里发酵,时宛柔被吻得肌肤发烫。
他不再满足于唇上的亲吻,薄唇在她的耳垂边游走,倏地,他用牙齿咬了下她的耳垂。
“嗯…...”时宛柔被吻得身体发颤,“你放开我!”
她用力地想推开他,双腕却被禁锢得更紧。
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他早就不想放过她了。
夜鹤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拆骨吞腹,“耳垂是你的敏感点,我一咬,你就抖。”
夜鹤礼张嘴,在她圆润的耳垂上又咬上一口。
时宛柔被咬得腿发软,一股热流从头顶贯通到脚底上,她忍不住破口骂他,“你变态啊!禽兽…..松手!”
察觉出了她的敏感,夜鹤礼勾唇,眸光变深,随即将人揽腰抱起。
“唔,唔——”
时宛柔拼命地捶着他的胸膛,却被他重新堵住她的唇。
直到,她整个人被扔到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
床?!
时宛柔此时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她双眸瞪大望向四周,才发现这107层的顶层观景根本就是个巨大的酒店!
除了那面全景的落地窗外,还有床,洗漱台,沙发等等,这就是个房间!
夜鹤礼早有预谋。
时宛柔下意识地就想跑。
然而,他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伸手抓到她的脚踝将人禁锢住,随后压身而上,轻轻松松地就将她按制住。
时宛柔试图想办法逃离,“我不舒服。”
他自上而下地凝着她,黑眸紧紧地锁着她,“上次你来月事,上上次你说胃疼,再上一次,我体谅你刚醒过来。”
夜鹤礼一字一句地将她的理由全部脱口而出,黑瞳里倒映着她的脸颊,“时宛柔,我忍得够久了。”
他已经等了足够久!
欧洲的那些年,回京北和她重逢的这些日子,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次,他不会让她再有任何的理由来拒绝他。
夜鹤礼的吻几乎在一瞬间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他吻得用力而疯狂,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那般。
她被吻得几乎呼吸不上来。
他不顾一切地索取着她的甘甜……
“夜鹤礼,我不愿意,你放手,啊——”时宛柔抗拒地挣扎。
但他已经不打算再放过她。
她是他的!
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她就注定是他的女人!
夜鹤礼近乎疯狂地吻她,不允许她有一点的反抗和拒绝。
时宛柔的泪落到了洁白的枕头上。
如果之前是讨厌他,觉得他偏执霸道,那现在就是恨。
她要逃离他!
逃离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