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就此我们算是扯平了。宁三公子你若是不服气想要报复,我随时奉陪。”“不过下次动手前你最好先想想清楚。”苏识夏意有所指地朝着他那裂开的裤子上瞄了一眼。“这次只算是我对你的警告,你要再不知好歹,那……我回敬你的,可就不止是让你裂开个裤子这么简单了。”宁润兴回忆起之前被苏识夏操纵着强行劈叉时承受的痛楚,登时脸色一白,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鳒苏识夏浅浅勾了勾唇角,还算客气地冲着他和墨敬之福身道别,跟着牵起小秦湛的手就要走出酒楼。
众人还没从平西王妃苏识夏竟然真的会弹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宁润兴这突然起身的动作给吓了一跳。鳒
距离宁润兴最近的墨敬之也被宁润兴这突来的动作给惊了一下,满脸狐疑地看向他问:“你这突然抽什么疯呢?”
“我,我不知道啊!”
宁润兴瞪大了眼睛,声音惊恐。
“我的身体突然就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我没想站起来啊,我也没想动……”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子竟然再次动了起来。
这次可不止是起身这么简单了,众人震惊地发现,宁润兴的身体竟然配合着苏识夏弹奏的那曲子在……舞动!
苏识夏弹的调子越高,他动作的幅度越大,苏识夏弹的曲调越快,他的动作就越迅速。鳒
随着曲调转入高潮,曲调中的金戈杀伐之气似乎也影响到了宁润兴的神智。
众人只看到他蓦然仰头怒吼一声,两手用力抓住自己身上锦衣的前襟,“歘”地一下直接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扯开了,当场露出了他那保养地女人还细腻的雪白胸肌。
整个大堂里陡然安静了一瞬之后,立刻响起了一片响亮的叫好声。
宁三少爷主动配合平西王妃表演才艺,这谁能不捧场啊!
这会儿根本没人去关注高台上弹琴的苏识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凝在宁润兴的身上,等着看他接下来还能有什么更刺激的动作。
宁润兴此时脸色红地几乎都要滴出血来了,他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立刻钻进去,可身体却根本不受他控制,还在不停舞动着。
一旁的墨敬之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目光立刻就落到了高台上的苏识夏身上。鳒
“平西王妃!你到底对润兴做了什么?!”
墨敬之扬声质问。
苏识夏唇角勾着轻浅的笑意,并不答墨敬之的话,目光始终只凝在宁润兴一人身上。
“宁三公子。”
苏识夏的声音伴着那越来越激昂的琵琶声传入宁润兴耳中。
“我的表演,你可还满意?”
“什么你的表演!苏识夏你到底玩儿了什么鬼把戏?你这就是故意在耍老子!你给我等着!小爷我不会放过你的!我……”鳒
宁润兴气得表情都扭曲了,他怒吼着还要冲苏识夏放狠话,可话刚说了一半,苏识夏指尖弹拨,调子一转,宁润兴的身子再次被操纵着动了起来。
这次,他直接踩着凳子蹦到了桌子上,跟着用桌子做跳板,整个人身子高高跃上半空,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来了个高难度的空中劈叉!
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
大堂中的众人齐齐抬头,百十双眼睛都清楚的看到了宁润兴那撕裂开的裤子,和从裤子裂开的缝隙里露出来的大红色亵裤。
“嚯!宁三少爷原来喜欢红色的啊!真不愧是宁三爷,别致啊!亵裤上都还绣花呢!”
“那是个啥花儿?牡丹?”
“俺咋瞅着像月季,红花绿叶儿的,还挺好看。”鳒
宁润兴还没从被强行劈叉的身体痛苦上缓过劲儿来,就立刻经受了这新一轮的精神摧残,他这会儿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偏偏,苏识夏像是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做的有多过分一样,依旧用那似笑非笑的语气问着,“宁三公子,你现在满意了吗?”
“满意?我满意你大……”
宁润兴张口就要骂,可他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扯开了裤带。
就在他的双手扯住裤子要往下拉的那一刻,宁润兴再也受不住了,立刻改口大声高喊。
“满意!我满意!特别满意!你赢了,苏识夏你赢了!我愿赌服输!我拿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了!归你!都归你!”
他喊完这话的同时,琵琶声戛然而止。鳒
宁润兴终于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可他的身体经过刚才那一连串高强度的动作,此时已经一片酸软,连站都站不稳了。
曲声停止的那一刻,他登时双腿一软整个人立刻无力地朝地上倒了下去。
“诶诶诶我去!人呢!赶紧过来个人扶我一把!敬之!敬之兄救命啊!”
宁润兴扯着嗓子大喊,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扶桌子想要将身子稳住。
可那桌子经过刚他那一番折腾本来就不稳,被他那么一拽,桌子都跟着翻倒了,桌上摆着的荷包和契书也跟着全部掉到了地上。
宁润兴差点被倒下来的桌子压在下头,好在墨敬之及时赶过来拉了一把,让他避开了那桌子的撞击。
“润兴你没事儿吧?”鳒
墨敬之搀着他的胳膊就要将他扶起来。
宁润兴龇牙咧嘴地倒抽着凉气。
“怎么可能没事儿?让你那么跳一段你试试!小爷我这会儿整个人都快废了,诶诶诶,你慢点儿慢点,我的腰!腰快断了!”
宁润兴疼地嗷嗷直叫。
也就他折腾着tຊ起身站稳这会儿功夫,苏识夏已经带着小秦湛和素秋走到了他身边。
“宁三少爷可真是跳舞的好坯子,刚才那段舞跳的,怕是连教坊司的舞姬都要自叹不如了。”
苏识夏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笑吟吟地刺激了宁润兴一句。鳒
宁润兴的脸登时就黑透了。
“苏识夏!你这人……你这人简直就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帮你捡回荷包,好心请你吃饭你还……”
“好心?”
苏识夏嗤笑一声打断他的话。
“宁三公子,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也就别在我面前装了。说什么你帮我捡了荷包,那荷包本来好好在我儿子身上,是怎么到了你手里的你自己心知肚明,需要我从你的侍卫里面把偷我儿子荷包的那个人当场抓出来吗?”
宁润兴脸色微变,震惊地瞪着苏识夏,显然是没想到她会知道他让人偷荷包的事。
“还有,别说什么好心请我吃饭了,你这不是故意往自己脸上贴金吗?今日,我若是没钱付饭钱,丢人的是我;我若是当真没有才艺傍身,丢人的依旧是我。”鳒
“你所谓的请我吃饭,就是故意给我下套,用这事做由头拦着我将我留在这聚英楼里,逼着我献艺想让我在人前出丑罢了。”
“是你算计我在先,那我现在算计你,你也活该受着。”
“今日之事,就此我们算是扯平了。宁三公子你若是不服气想要报复,我随时奉陪。”
“不过下次动手前你最好先想想清楚。”
苏识夏意有所指地朝着他那裂开的裤子上瞄了一眼。
“这次只算是我对你的警告,你要再不知好歹,那……我回敬你的,可就不止是让你裂开个裤子这么简单了。”
宁润兴回忆起之前被苏识夏操纵着强行劈叉时承受的痛楚,登时脸色一白,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鳒
苏识夏浅浅勾了勾唇角,还算客气地冲着他和墨敬之福身道别,跟着牵起小秦湛的手就要走出酒楼。
素秋落后他们一步,这会儿还蹲在地上捡着那些地契和荷包。
苏识夏转头想招呼素秋让她动作快点,话还没出口,就见素秋猛地站起身来,神色惊恐地冲她喊着,“王妃快跑!危险!”
她的话音还未落,一只浑身雪白的细犬已经狂吠着从素秋的身后蹿了出来。
那细犬此时双眼猩红,嘴巴大张唇角流涎,模样状似疯狂。
众人都被这突然蹿出来的狗给吓了一跳,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细犬已经冲到了宁润兴身边,张口就照着他的大腿狠狠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