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吸了口凉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有,她从能开口说话开始,就一直重复着‘哥哥’和‘回家’,她根本没有哥哥,医生又说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却朝浦南市的方向走……”宁承泽顿了顿,心里越发烦躁:“除非那是刻在她潜意识里的想法,否则我怎么也没办法相信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居然走了那么远,而且路还是对的。”叶浩拧起了眉头:“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怀疑什么?”宁承泽没有说话,再度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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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理完出院手续后,秦爵带着林雪漫回了浦南市。
看着护士把医疗仪器一件件收走,宁承泽觉着心有点空。
“舍不得了?”叶浩打趣道。
宁承泽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
叶浩讪讪笑了:“她走了也好,你看着不也觉得心烦吗?”
闻言,宁承泽目光微凝,他转身走了出去,双手插着兜靠着墙像是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叶浩跟了上去,疑惑地看着他
宁承泽抿抿唇,好半晌才回答:“叶婉谣总给我一种她是雪漫的感觉。”
这话让叶浩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我不认识叶婉谣,但她的声音和雪漫一模一样。”宁承泽抬起头,“你说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两个声音一样的人撞在了一起。”
叶浩吸了口凉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有,她从能开口说话开始,就一直重复着‘哥哥’和‘回家’,她根本没有哥哥,医生又说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却朝浦南市的方向走……”
宁承泽顿了顿,心里越发烦躁:“除非那是刻在她潜意识里的想法,否则我怎么也没办法相信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居然走了那么远,而且路还是对的。”
叶浩拧起了眉头:“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怀疑什么?”
宁承泽没有说话,再度陷入了沉思。
他的确有一个荒叶的猜测,但到底是荒叶的。
也秦叶婉谣对他那类似依赖的感情只是因为这些天自己经常来吧。
宁承泽收拾好心绪,看着叶浩:“我明天就回浦南,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都多少年的朋友了,还跟我客气。”叶浩爽朗地笑了笑。
天色阴沉,细雨绵绵。
宁承泽站在医院门口,仰头望着像是压到了头顶的乌云,满心惆怅。
雪漫,还家豪哥清白,或秦是我目前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然而,叶婉谣那张脸却划过他的脑海。
宁承泽一愣,忙将她的身影抹去,而后懊恼地垂下了头,暗骂了自己一句。
浦南市。
秦爵将怀里熟睡的人轻轻放在床上,接着透过窗帘缝隙的光芒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
他伸出手,慢慢地抚摸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喉咙中的一声“婉谣”卡在了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他开口一样。
秦爵眸色一深,薄唇动了动:“林雪漫。”
这一声,满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迷惘和疼惜。
他紧绷着唇线,忽然想捏住那张脸,像打破那个石膏一样把她摧毁,这样自己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然而,掌心的温暖柔软的触感像是波动了秦爵心底的弦,让他根本无法狠下心。
良久,他起身脱掉了衣服,躺到床的另一侧,像以前那样将人温柔地抱进怀里。
秦爵拨弄着林雪漫的长发,声音发哑:“也秦这样,你就更听话了吧。”
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不会质疑他,不会和他吵架,更不会……恨他。
当“恨”字出现在秦爵脑海中,他浑身一僵。
为什么自己要担心林雪漫恨自己,明明从一开始他就告诉了自己早晚有这么一天。
他收紧抱住林雪漫腰的手,缓缓合上满是挣扎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