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黯然的脸色,傅凌远几番欲言又止。悠扬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车里的安静。“喂,爸。”南忝暖才接起电话,南建城的咆哮声就在耳边响起——“你跑到陆家订婚宴上去丢人的事已经传遍整个琛川了,丢尽了南家的脸,还敢叫我爸?”一字一句,仿佛刀子般往南忝暖心里扎。“这个家你别再回来,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不等她开口说话,南建城就挂断了电话。面对傅凌远关切的目光,南忝暖强忍着泪水:“没事,学长,麻烦你送我去徐晚wαƞwαƞ家吧。”
傅家和陆家是琛川市商界的两大巨头。
闻言,宾客们顿时收起奚落的目光,再看向南忝暖时,脸上都带着客套与尴尬。
南忝暖下意识去看陆络衡,却见他脸上除了讥讽再无其他神色。
想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苦涩咽下。
不顾众人各异的目光,傅凌远揽过南忝暖:“我送你回去,小心着凉。”
南忝暖点点头,此刻她只想快点逃离。
黑色宾利上。
傅凌远打着方向盘,视线瞥向副驾驶失魂落魄的南忝暖。
“抱歉,我没征求你的同意就说了那些话。”
南忝暖神情麻木地喃喃道:“没关系,当时处境难堪,我知道你是想给我解围。”
她也想洒脱的配合傅凌远表演。
告诉陆络衡,离开他以后,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南忝暖的心就痛得难以言喻。
看着她黯然的脸色,傅凌远几番欲言又止。
悠扬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车里的安静。
“喂,爸。”
南忝暖才接起电话,南建城的咆哮声就在耳边响起——
“你跑到陆家订婚宴上去丢人的事已经传遍整个琛川了,丢尽了南家的脸,还敢叫我爸?”
一字一句,仿佛刀子般往南忝暖心里扎。
“这个家你别再回来,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不等她开口说话,南建城就挂断了电话。
面对傅凌远关切的目光,南忝暖强忍着泪水:“没事,学长,麻烦你送我去徐晚wαƞwαƞ家吧。”
半小时后。
因为南忝暖提前打了电话,所以徐晚早就在楼下等候。
看到傅凌远拉开车门,南忝暖穿着他的西装外套下车,徐晚有一瞬间错愕。
随即快速走上前:“忝暖,你怎么了?”
南忝暖不想让她担心:“遇到了点麻烦,是凌远学长帮了我。”
徐晚连忙对傅凌远道谢:“傅学长,谢谢你。”
“忝暖也是我的学妹,举手之劳。”
傅凌远说完,对南忝暖颔首示意后驱车离去。
徐家。
南忝暖换了身衣服坐在徐晚身边。
徐晚看着她叹了口气:“现在木已成舟,你要尽快走出来,要不要我陪你去喝酒?”
南忝暖一愣,讷讷点点头。
或许,此刻只有酒精的麻痹,才能让她短暂的忘记痛苦。
城北酒吧。
南忝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徐晚满眼心疼:“忝暖,今天你别压抑自己,我在旁边守着你。”
闻言,南忝暖含泪看过去:“晚晚,幸好还有你……”
辛辣的酒入喉,却压不住她心中的酸楚。
一杯接着一杯。
不多时,她就感觉一阵眩晕。
身侧的沙发塌了下去。
南忝暖下意识以为是徐晚,轻轻靠在对方肩头。
意识模糊之际,她感觉身边的人将自己扶起往外走。
……
忽地,刺骨的凉意席卷了南忝暖全身。
她猛地一颤,睁开迷蒙的双眼。
——“砰”!
南建城将水盆狠狠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嗡鸣。
“我怎么……”
南忝暖记得自己最后是在酒吧,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回了家。
一道阴影落在身侧。
她抬头看去,竟是陆络衡!
“如果不是我把你送回来,你现在应该和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在某个宾馆房间里。”
南忝暖心头狠狠一跳。
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南建城就脸色阴沉地开口道:“络衡,是我教女无方,我没想到这个女儿这么不知检点!”
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巴掌,南忝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南建城又沉声道:“现在看来,当初你退婚的决定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