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兰花直接懵在原地,看着远处华贵的马车,看不清里面的人,王兰花只当是旁的不清楚今日事由的人在插手管这事。“你们凭什么打我,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儿许元锦就是驸马。”公主将她儿子许元锦叫到殿说的,还赏赐了糕点,本就素不相识,如果不是一见钟情,看上她儿子,又有什么理由做这些?春墨见王兰花死性不改,又一巴掌甩出,拿出公主令牌:“放肆!我家公主的清白,岂是你这妇人可以置喙的!”回春堂的大夫大部分是宫里出来的老太医,见春墨手中令牌急忙下跪行礼,众人见此,也跟着跪拜在地。
许元锦是被抬回来扔到许家院门口的,王兰花听到门口的动静开门,早晨出门时意气风发的儿子,此时已经奄奄一息。
王兰花哭天喊地:“儿啊,这是怎么了?”
哭了半天,王兰花也不敢叫骂,生怕让旁人看见了许元锦被打成了这个样子。
她的扶着许元锦进屋后只得急忙自己挎着篮子去街上抓药。
王兰花边走边想,如今儿子被打得这般重,不是说今日是去当驸马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是今日那些未中选之人嫉妒我儿,所以暗中下了毒手。
想明白这点的王兰花步伐都轻快许多,趾高气昂的走进京城最好的一家医馆。
“小二,给我拿上好的能让伤口愈合快的膏药。”
医馆的小二问清楚是何原因导致受伤后,乐呵呵应道:“好嘞!大娘稍等。”
京城里不乏有各种各样出手阔绰之人,进门不问价只要最好的药,店小二也见怪不怪了。
不一会儿店小二包好了一提药:“大娘,您的药,一共十两银子,请拿好。”
王兰花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十两,你怎么不去抢?”
嗓门之大,将医馆内看病的众人都吸引了过来,其实这样的事情医馆内经常发生,大家只当来抓药钱不够,看一眼便都收回了目光。
店小二收回药,感觉自己被戏耍了,怒道:“大娘,没钱你要最好的药膏,我们回春堂又不是没有其他便宜的,没钱你装什么阔,你敢来回春堂闹事!”
一直在打杂的两人听见店小二这话,直接扯着王兰花往外扔。
王兰花沉浸在自己是公主婆婆的喜悦中,根本就不屑店小二的奚落,怒骂道:“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我儿子可是驸马,我是当今公主的婆婆,你们敢对我动手,就是对公主的不敬!”
一石惊起千层浪,街上过路的众人见王兰花失心疯一样说自己是公主的婆婆,或看热闹或起哄的大笑。
王兰花在地上头发凌乱的大声嚷道:“你们不信去打听打听,今日新晋驸马,就是我儿许元锦。”
远处的马车本正常行驶,听见这边的动静后,便停了下来。
傅南鸢看到王兰花在地上撒泼打滚,多一个眼神都没给王兰花便放下了窗帘。她朝着春墨点了点头。
春墨得到傅南鸢示意后,直接下车,上前对着王兰花就是掌掴了一巴掌:“早前刚打了许探花,这一巴掌,好叫你们涨涨记性,休要在外面打着公主的旗号,公主岂是你等可以肖想的。”
王兰花直接懵在原地,看着远处华贵的马车,看不清里面的人,王兰花只当是旁的不清楚今日事由的人在插手管这事。
“你们凭什么打我,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儿许元锦就是驸马。”
公主将她儿子许元锦叫到殿说的,还赏赐了糕点,本就素不相识,如果不是一见钟情,看上她儿子,又有什么理由做这些?
春墨见王兰花死性不改,又一巴掌甩出,拿出公主令牌:“放肆!我家公主的清白,岂是你这妇人可以置喙的!”
回春堂的大夫大部分是宫里出来的老太医,见春墨手中令牌急忙下跪行礼,众人见此,也跟着跪拜在地。
坐在地上的王兰花捂着高肿的脸发懵,看了看春墨,又看了看轿子,此时轿子内的定然是公主了。
既然公主本人都说了许元锦不是驸马,那她儿子就真的不是驸马了。
王兰花只感觉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