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低头望去,就见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站在最下面。距离太远,初霁看不清那个人脸上的情绪。陆瑾川似乎感觉到了视线,抬头看向山上。初霁就在这时,被身后的人拉住了。“在看什么?”江序将她紧握着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拦住了陆瑾川探视的目光。初霁摇头,指了指山下:“怎么了这是?”“不速之客,别管了。”江序皱眉,有些后悔今天带初霁下山了。初霁想起阿白的话,皱眉道:“这人闹得动静这么大,真是过分。”“你觉得过分我们以后就离他远一点,他是个疯子。”
回忆涌上心田,在温书梨即将离世的那一刻。
重华不顾一切的开天眼,将她的命保留了下来。
用自己的寿数想为温书梨续命。
但要将一个已经是死路的人换回又谈何容易。
道观的其他弟子也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去往袇房查看情况。
只一眼,阿白就明白了什么情况。
他离开闭眼掐诀,开始为重华护法。
其他师兄弟见状也开始原地打坐掐诀。
最后用众人的天眼换来温书梨的一线生机。
那天太平观的天空一直阴沉沉的,直到温书梨渐渐的恢复了呼吸。
天空才渐渐放晴。
重华也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
重华和其他弟子商量过后还是决定将温书梨从前有关陆瑾川的记忆封印起来。
作为太平观最小的弟子初霁重新入了道观。
死过一次的人就与过去划清了界限。
从此前尘往事,都与初霁无关。
至于初霁的身份问题,重华派人找到曾经与初霁有缘的江序来帮忙。
在外对称这是江序的妹妹,当年生病得了缘法最终平安,与太平观有缘就在此修行。
初霁想起今天发生的事,问道:“师父,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姓陆的人。”
重华瞬间明白指的是谁,没有说话的看着她。
初霁继续说道:“他很奇怪,问我为什么不见他,可我不认识他啊。”
重华这才开口:“这世上,有些人的样貌会长得很像的。”
“是吗?所以他是把我认错了,可是白师兄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初霁感觉师兄包括师父似乎都对她隐瞒了什么。
重华看着她的表情,瞬间明白她心中所想。
“曾经有一个弟子,为了一个姓陆的人,最后丢了性命,他是担心你。”
初霁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重华:“怎么会有人这么傻,为了别人丢了自己的性命啊。”
“是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呢。”重华回忆起温书梨的往事,重重的叹了口气。
初霁眼看重华心情低落了下来,连忙说道:“师父,我不会这么傻的。我的命是太平观救的。”
重华点头,爱怜的摸了摸初霁的头发。
“师父累了,去休息了,你记得今天也要做功课。”
初霁搀扶着重华起来,送她回了袇房后回到正殿。
她望着天边的云随着风渐渐飘远,心有些复杂。
突然,石阶下似乎有些吵闹。
初霁低头望去,就见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站在最下面。
距离太远,初霁看不清那个人脸上的情绪。
陆瑾川似乎感觉到了视线,抬头看向山上。
初霁就在这时,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在看什么?”江序将她紧握着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拦住了陆瑾川探视的目光。
初霁摇头,指了指山下:“怎么了这是?”
“不速之客,别管了。”江序皱眉,有些后悔今天带初霁下山了。
初霁想起阿白的话,皱眉道:“这人闹得动静这么大,真是过分。”
“你觉得过分我们以后就离他远一点,他是个疯子。”
江序之前一直在国外,等到接到重华的消息回国时,已经晚了。
初霁微微皱眉,觉得眼前的一切莫名有些熟悉。
“他是来找我的吗?”
她脱口而出这句话,一瞬间有些茫然。
江序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初霁笑着牵起江序的手:“哥,有时候隐瞒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知情后才能有选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