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十年了吧。”宋欢妤没什么情绪。“做检查了吗?顾砚礼有办法?”陆靳对顾砚礼很是怀疑,“他真的懂中医吗?”陆靳也不是第一个质疑顾砚礼的人了。宋欢妤没再多说,“我信他。”“是谁干的?”陆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与宋欢妤结婚三年了,作为医生,他从来没发现过她的异常。他对她的关心,还是太少了。“是谁干的,重要吗?”宋欢妤想起宋母,眸子暗了暗。“你知道是谁。”陆靳语气肯定。
陆靳面色阴沉。
隔着老远,他就听见里面说说笑笑的声音。
宋欢妤居然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他不自觉用力握紧了拳头。
“哟,我当是谁呢。”
顾砚礼冲他笑笑,“原来是第一医院的陆靳陆医生啊。”
“不知道陆医生来有何贵干啊?”
“听温叔叔说宋欢妤生病了,我来看望一下。”陆靳冷声回道。
没想到陆靳会突然来这里,宋欢妤愣了下。
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对话再正常不过,但又好像带着些火药味。
“咳,麻烦陆先生了。”她忽然咳嗽了下。
“怎……”见状,陆靳刚想上前,却被顾砚礼抢先了一步。
见顾砚礼在为她把脉,他顿住了步子。
顾砚礼微微暼眉。
“你这脉象比之前虚弱了不少,等我去好好研究一下,给你重新熬一副药来。”
说完,顾砚礼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陆靳与宋欢妤。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两人这次见面,多少有些尴尬。
“他便是你口中那个砚礼?”陆靳开口。
“是。”宋欢妤点头。
“你们才见过几次,就叫得那么亲密?”
陆靳皱眉,“你可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呢。”
他们还是夫妻,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他这言外之意,是在怪她和别的男人太亲密。
自己在他眼里,向来是这么不知检点。
“我记得的。”宋欢妤心怀坦荡地看着他,“可顾砚礼是我表哥。”
陆靳一下被哽住了。
瞥到一旁的药碗,又想起顾砚礼的话。
他看向宋欢妤,刚刚才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你到底生了什么病,病了那么久,脸色这么差?”
“谢谢关心,我没事。”宋欢妤并不想与他多说。
“你不说,那我直接去问顾砚礼。”陆靳说着便要向外走。
“等等,咳……”宋欢妤叫住了他。
罢了,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的,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
“我有心脏病,还吸食毒花时间太长,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宋欢妤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从容。
“什么时候的事?”陆靳有些不可置信。
“应该有十年了吧。”宋欢妤没什么情绪。
“做检查了吗?顾砚礼有办法?”陆靳对顾砚礼很是怀疑,“他真的懂中医吗?”
陆靳也不是第一个质疑顾砚礼的人了。
宋欢妤没再多说,“我信他。”
“是谁干的?”
陆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与宋欢妤结婚三年了,作为医生,他从来没发现过她的异常。
他对她的关心,还是太少了。
“是谁干的,重要吗?”宋欢妤想起宋母,眸子暗了暗。
“你知道是谁。”陆靳语气肯定。
他沉下声:“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说着,陆靳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在这里好好养病,我去去就回。”
末了,还不忘说一句:“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