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的话震耳欲聋,有一瞬间,顾承安都要以为,自己耳朵坏了。顾承安很快反应过来:“首长,我没有递交过离婚报告?!”首长也是一诧:“这离婚报告,是书渝的意思。”他看顾承安惊讶难看的神色,猜测:“难道书渝打离婚报告的事情,你不知道?”首长和李家关系不错,算是看着李书渝长大的。所以亲切的称呼她为书渝。顾承安站在那里,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头。虽然他没说话,但他的表现就已经说明,他确实不知道。
首长的话震耳欲聋,有一瞬间,顾承安都要以为,自己耳朵坏了。
顾承安很快反应过来:“首长,我没有递交过离婚报告?!”
首长也是一诧:“这离婚报告,是书渝的意思。”
他看顾承安惊讶难看的神色,猜测:“难道书渝打离婚报告的事情,你不知道?”
首长和李家关系不错,算是看着李书渝长大的。
所以亲切的称呼她为书渝。
顾承安站在那里,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头。
虽然他没说话,但他的表现就已经说明,他确实不知道。
首长再接再厉问道:“那她调走的事,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顾承安紧抿着唇,没有说话,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一层阴影。
屋内一片寂静。
就在这时,门外有士兵前来,敲了敲门:“报告首长,101团军事演习,即将开始,请首长莅临指挥!”
“我立刻就到。”
首长见状,无奈摇了摇头,随后起身来到顾承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就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顾承安突然转身,大声问:“首长,您知道李书渝调到哪去了吗?”9
首长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老婆,来问我,我在她身上安装了雷达?”
说完就走了。
会心一击,顾承安的心脏仿佛被击中。
他与李书渝共处一个屋檐下,却对她一无所知。
顾承安握成拳头的手更加紧,有些发颤。
半晌,他也离开。
他是势必要知道李书渝调去哪里的。
就算要离婚,他也要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顾承安提早离开军营,来到研究所找李书渝的老师。
当初和李书渝的婚礼,她的老师来过,所以他认识,逢年过节,李书渝也要给这个老师送点东西。
在研究所外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顾承安才等到李书渝的老师。
他一喜,迎了上去:“曾老。”
曾老也认出了他:“哦,是顾团长啊,找我什么事?”
顾承安急切地问:“曾老,我想知道,书渝调去哪里了?”
曾老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但这是国家机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不知道。”
“怎么可能,您是书渝的老师,研究所每个凋令,您都清楚。”
“您告诉我,我只想问她一个问题。”
可曾老不再和顾承安有过多的交流,直接就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顾承安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
原来,他连找个人都那么难。
顾承安浑浑噩噩的回到军属大院,来到大院门口,看到前方两道熟悉的声音。
男人身形高大,卷发,是个外国人,正在为身边身形,气质姣好的女人开门。
他认出,这一男一女,正是江南和她丈夫Jane。
两人看起来举止亲密,丝毫不像闹过矛盾的样子。
顾承安停留在原地,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还是前面的两人率先发现他。
只见江南转身,疑惑的看着他:“承安?你怎么了,不开心?”
顾承安回过神来,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你们?”
江南挽住Jane的手臂,笑得一脸甜蜜:“昨天谢谢你安慰我,今天一早,Jane就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我吵架,所以我决定再原谅他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