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森伸手想要触碰她,可那手伸到了半空中,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敢触碰她。好似生怕自己碰到的是一片虚无。林暮橙呼吸绵长,睡梦中还伴随着几声咳嗽声。顾辞森就坐在床边,每听她咳嗽一声,心中便难受一分。他心知,能治好林暮橙病的药被他毁了,也正因如此,他才更觉愧疚。夜色由浓便淡,顾辞森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夜未眠。他见到日头出来,这才从平澄殿悄悄离开。林暮橙缓缓睁开眼睛,犹疑的看了一眼床侧,她为何感觉这里曾经坐着一个人?
念袖扶着林暮橙起身,将她手中的血帕换下来,转身又去拿了手帕。
林暮橙虚弱的对她笑笑,“我的身体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更何况不是还有神医给的玉清丸吗?”
念袖将玉清丸倒在手心递给她,“可是公主,此次来到端国,您身上也就这一瓶玉清丸,不知能吃到多久。”
林暮橙将药咽下,眸中光芒微微闪烁,“用不了多久,我会回到湛国的。”
念袖还想说什么,可转念一想,这天家的事,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能插手的?
林暮橙看了一眼身上的血迹,伸褪去了外衣,“念袖,我身患重疾这件事,切不可被外人知晓,这件衣服你一定要处理好不留痕迹。”
念袖点头,将外衣叠好先塞进了包裹之中。
“公主,念袖告退。”
平澄殿中便只剩下了林暮橙一人。
她没忍住又是咳了几声,好歹是没有见血。
林暮橙艰难的喘息,心中更是警惕。
在湛国一年,她的身体虽说没有被调理的太好,但咳血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
但她刚刚在外面太久,忍得太久,反弹便会越大,以致刚来平澄殿便咳出了血。
她以后要避免这种情况,否则被人知道,很容易就被拿到把柄。
林暮橙躺回床上,静静思量下一步该如何做,却不小心睡着了。
顾辞森偷偷潜进平澄殿,他站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喜意。
她回来了,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弥补之前做的错事了?
顾辞森伸手想要触碰她,可那手伸到了半空中,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敢触碰她。
好似生怕自己碰到的是一片虚无。
林暮橙呼吸绵长,睡梦中还伴随着几声咳嗽声。
顾辞森就坐在床边,每听她咳嗽一声,心中便难受一分。
他心知,能治好林暮橙病的药被他毁了,也正因如此,他才更觉愧疚。
夜色由浓便淡,顾辞森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夜未眠。
他见到日头出来,这才从平澄殿悄悄离开。
林暮橙缓缓睁开眼睛,犹疑的看了一眼床侧,她为何感觉这里曾经坐着一个人?
她甩了甩头,费力起身。
念袖正巧端着铜盆进来,她见到林暮橙想要起身,连忙放下了铜盆,“公主,有事叫念袖,念袖就在门外候着的。”
林暮橙被她扶起来坐到了凳子上。
念袖倒出了玉清丸递给她,又斟了一壶茶方便她下咽。
林暮橙喝过玉清丸之后又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念袖,皇上可有召见我?”
念袖拧干了汗巾递给林暮橙,说道:“还未。”
她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了林公公的声音,“皇上召见平乐公主去乾瓷宫,不知公主可有醒来?”
林暮橙朗声说道:“本公主还未梳洗,还请公公见谅。”
林公公笑眯眯的说道:“公主慢慢梳洗,不着急。”
乾瓷宫。
林暮橙到来之时,宫中已经等了很多人。
“平乐失礼了。”林暮橙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