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谈着,向这里走来。傅泽衍下意识打开车门,大步迈下车,要去接许知慕。“兰姨,你不用担心了。我上次去检查了,不怎么贫血,各方面功能良好呢。”许知慕撒娇地挽着兰姨的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相信我,我一定会完成妈妈的遗愿,把集团传承下去的。”而站在铁质院门前的傅泽衍,眉头蹙起。尤其是听到许知慕称呼身旁的人为“兰姨”的时候。一阵熟悉的感觉袭来。当初,病重的许母回国后找到他,要他千万担起丈夫的责任,好好保护许知慕。
越想就越是头痛,他揉了揉太阳穴,侧头靠在车椅后背。
一转眼,就见到许知慕与一位中年女士走出别墅。
二人交谈着,向这里走来。
傅泽衍下意识打开车门,大步迈下车,要去接许知慕。
“兰姨,你不用担心了。我上次去检查了,不怎么贫血,各方面功能良好呢。”
许知慕撒娇地挽着兰姨的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相信我,我一定会完成妈妈的遗愿,把集团传承下去的。”
而站在铁质院门前的傅泽衍,眉头蹙起。
尤其是听到许知慕称呼身旁的人为“兰姨”的时候。
一阵熟悉的感觉袭来。
当初,病重的许母回国后找到他,要他千万担起丈夫的责任,好好保护许知慕。
当时站在一旁给许母递药的,便是这位“兰姨”!
那许知慕后来如人间蒸发,是不是就是被她保护着呢?
傅泽衍默默想着,不知不觉间,许知慕已经走到了他眼前。
“兰姨,那我先走了。”许知慕甜声道别。
她完全将傅泽衍当空气。
但兰姨却一反常态地问:“不正式介绍一下?”
许知慕愣住。
这么久了,许知慕早就将兰姨当作亲生妈妈一样看待了。
但与傅泽衍的前尘往事,她并没有全盘托出。
倒不是怕些什么,只是何其泽会对兰姨软磨硬泡套话,为了琢磨她的喜好。
上次让何其泽知道她有个渣男前夫,他差点没把人打进医院,她这才决定默默瞒着,不再自揭伤疤。
“兰姨,他,他现在是我新雇的保镖。”
兰姨微不可察地笑了。
这样蹩脚的理由,也就许知慕能说出来骗骗人了。
最终,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傅泽衍,说:“知慕,把握好当下,但也不要忘记过去。”
傅泽衍听着这暗含深意的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回家后,傅泽衍照样厚脸皮地跟在她身后。
许知慕不想理他,就随他去了。
反正不要多久,就能诉讼离婚,他就再没有任何理由纠缠她了。
只是刚窝进沙发,秘书就火急火燎打来电话。
“许总,有人拍了你的私人照片,要五百万才肯销毁。”
许知慕应声:“把钱给他,然后找机会告他敲诈勒索。”
没多久,秘书便把照片送来了。
她打开一看,照片上,是她与傅泽衍亲密缠绵的身影。
傅泽衍现在声名败坏,一旦被人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必定又会引起公关危机。
是时候,结束这样混乱的关系了。
许知慕一边思索着一边撕碎照片。
做完这些,她正打算去房间休息,可还没有转身,却被人从后面抱住。
熟悉的清冷木松香水味,让她明白身后之人是谁。
“傅泽衍,我允许你进我房间了吗?”
“你给我松开。”
话是这么说,但她的语调也没有多严苛。
她也知道,以傅泽衍的能耐,只要他想,根本拦不住他。
傅泽衍埋首在她的颈间,没有说话,滚烫的双唇却迫不及待贴着她的肌肤,像是要疯狂汲取生命力一般。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规矩地掀开她的裙摆。
他对她的身体好像比她自己还要熟悉,不过几下,就让她忍不住低吟。
告诫自己不再爱、不再动心,可身体的欢愉不会骗人。
唇很快被含住,她好不容易抽空喘息,骂了一句:“你个混蛋,抱我去床上!”
可傅泽衍不但充耳不闻,还在她骂完之后,一把将她抵在梳妆台边,按着她的腰分开,就这样一起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