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秦渊冰冷的声音在殿中响起,朝臣们面面相觑,却也只能俯首道:“是。直至退朝。萧秦渊坐在龙位上,忽地想起自己曾要求沈画颜纳妃时,她所说的:“那我今后该如何脱身?”当时的他一心想要为沈画颜稳固朝纲,并不解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为何会想要脱身?可如今他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时,她便想向自己表达心中的情意。下朝后,萧秦渊照例去了寒灵宫。几名朝臣看
行刑场。
今日是陈将军问斩的日子,刑场外围满了人。
萧秦渊坐在上位,看着陈将军被两名侍卫押上来。
几日不见,他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而是浑身邋遢不堪,一副颓然的模样。
围观的百姓见他上来,谁都知道陈将军意图谋反的事,纷纷朝他扔着石子。
“叛国贼!”
“就你还想当皇帝,我呸!”
听着群众的骂声,陈将军抬起了头。
他死死盯着萧秦渊,忽地咧嘴癫狂得笑了:“你们不想让叛国贼当皇帝,可如今坐在那上面的,不就是靠着谋权篡位才坐上的皇位吗!”
“先帝当政时,有多少实权?如今先帝驾崩,他当然理所当然地继位了!”
说着,他的眼中充斥着恨意,狠狠得盯着萧秦渊道:“你和我是同样的人!”
陈将军话音落下,四周仿佛忽地静了一瞬。
押送他的侍卫反应过来,连ℨ忙用布团塞住他的嘴。
然而尽管他再也发不出声音,但方才的话还是字字句句的传进了围观百姓的耳中。
萧秦渊却依旧神色淡漠,好似陈将军说的并不是他。
他抬手扔下木牌,冷声吐出一个字:“斩。”
话音落下,刽子手手起刀落。
萧秦渊抬起头,淡淡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所有人均心头一震,均不敢再言语。
他与生俱来的天子威仪,让他们甘愿臣服。
宣明殿。
朝臣照例向着萧秦渊禀呈奏折,一名大臣上前道:“如今陛下继位已有数日,依臣所见,应当充盈后宫……”
他后面的话隐在了萧秦渊冷冷的目光之中。
“若今后再让朕听见类似的话,你们便辞官归家吧。”
萧秦渊冰冷的声音在殿中响起,朝臣们面面相觑,却也只能俯首道:“是。”
直至退朝。
萧秦渊坐在龙位上,忽地想起自己曾要求沈画颜纳妃时,她所说的:“那我今后该如何脱身?”
当时的他一心想要为沈画颜稳固朝纲,并不解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为何会想要脱身?
可如今他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时,她便想向自己表达心中的情意。
下朝后,萧秦渊照例去了寒灵宫。
几名朝臣看在眼里,不免有了些猜测。
一名大臣低声道:“我瞧着陛下好似每日都往寒灵宫跑,从未间断过。”
另一人顿了顿,声音同样低了下去:“当年先帝驾崩时,听说陛下当众开了棺椁,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不将先帝放在眼里。”
“可之后,陛下竟不允许先帝下葬,还为他修建了寒灵宫,昨日更是直接断言不准再提充盈后宫之事……”
他未再往下说去。
三日后。
萧秦渊如以往般从寒灵宫出来,守在宫门外的太监替他拿下身上的狐裘披风。
做完这些之后,他看着萧秦渊欲言又止。
萧秦渊淡淡瞥了他一眼:“何事?”
太监见状,连忙跪地,声音有些颤抖:“回陛下,最近皇宫中出了一些风言风语,他们说陛下你……心悦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