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想把门关上,齐闻洲直接拿胳膊挡开,实木的门压在他的手臂上,他连哼都不哼一句。宋卿瑶吓到了,连忙松开手,蹙着眉说:“你是嫌自己手多余了吗?”“礼物。齐闻洲喉结滚了滚,嗓音很沉。宋卿瑶视线往下,看到了男人手上拎着的礼盒。“不许拒绝。宋卿瑶:“……”齐闻洲哑声说:“林青山出山之作,你不要我就扔了。宋卿瑶一双清澈的眸望向他
“柚柚,Surprise!”
齐闻洲捧着一束蔷薇身姿笔挺,嘴角勾着痞笑,手上还拎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宋卿瑶觉得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住了,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知道他这是又整哪一出,目光一瞬不瞬地看他:“你怎么在这?”
“别紧张啊。”齐闻洲瞳色漆黑,忽然笑了一下:“我来给我的邻居送个见面礼。”
宋卿瑶耳膜一震,她问:“邻居?”
齐闻洲挑了下眉,声音懒洋洋地:“忘记跟你说了,我上个月就买下了你对面的房子,今天刚搬来,柚柚,开心吗?”
宋卿瑶很难说出开心二字,只觉得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怪不得昨晚那么好说话,原来是早有预谋。
她双唇动了动,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说把车里的跟踪器撤了,不再派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是因为你搬到我对面了是吗。”
齐闻洲睨着她,嗓音沉缓:“是。”
他倒也不否认,甚至承认的坦荡。
对宋卿瑶,他从来没掩藏自己那些龌龊拙劣的心思。
她不喜欢自己找人盯着她,没关系,他搬过来就是。
可为什么这样她也不高兴,齐闻洲不明白。
宋卿瑶捏着门框的指尖发白:“随你。”
房子不是她的,他住哪里她也管不着,宋卿瑶实在不想把时间耗费在这些事上。
说完她就想把门关上,齐闻洲直接拿胳膊挡开,实木的门压在他的手臂上,他连哼都不哼一句。
宋卿瑶吓到了,连忙松开手,蹙着眉说:“你是嫌自己手多余了吗?”
“礼物。”齐闻洲喉结滚了滚,嗓音很沉。
宋卿瑶视线往下,看到了男人手上拎着的礼盒。
“不许拒绝。”
宋卿瑶:“……”
齐闻洲哑声说:“林青山出山之作,你不要我就扔了。”
宋卿瑶一双清澈的眸望向他:“你烧了我都没意见。”
说完没等齐闻洲说话,“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她是真的气急了,五千万拍下来的旗袍,他说扔就扔,永远照着自己的脾气做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还真以为这地球是绕着他转的吗,什么都得顺他的意才行!
她偏不这样。
反正浪费的是他的钱又不是自己的。
宋卿瑶抱起地上的粥粥,揉捏了好几下心情才算是稍稍转好点。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宋卿瑶看了一眼,接通。
“秒秒?”
颜秒激动地说:“卿瑶,告诉你一个大八卦!要不要听?”
宋卿瑶深知颜秒的性格,她听不听颜秒都会说。
果然颜秒压根没打算等她回答,说完上句就接下句:“张老爷子你知道吗,就算那个张松,以前是京城的二把手。”
“知道。”宋卿瑶配合道:“他怎么了吗?”
“上周阮家不是举办了个慈善晚宴吗?就那天晚上,张松老婆跟保镖在阮家的东二院偷情被张松抓了个正着,那保镖当晚就被废了一条腿,张夫人也被赶出张家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张易楠居然不是张松亲生的,是张夫人和保镖的孩子!”
颜秒说“现在张易楠不光从张家族谱上除名,张松还没收了他全部的财产,卡全停了。张易楠现在就是过街老鼠,是个人看到都给他一脚,我听说混的可惨了。”
宋卿瑶摸着粥粥的脑袋,声音清淡:“哦,那是挺惨的。”
颜秒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忙灌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这事出了没两天,张松就被人举报了,据说他早年在位期间贪污受贿,现在证据确凿,上面正在查他呢,我估计是八九不离十。”
宋卿瑶动作一顿,眉心微拧:“你说张松被人举报了?”
颜秒说:“是啊,我听我爸说,张松这次是被人暗中给下了套,八百年前的事都被翻出来了,搞得不好还得蹲大牢,也真不知道这老爷子得罪了谁,把自己搞得晚节都不保了。”
得罪了谁……
除了齐闻洲他还得罪过谁。
宋卿瑶心知肚明,面上不动声色:“听说他在位期间得罪过不少人,可能是墙倒众人推了吧。”
颜秒:“哎,你说张易楠以前多嚣张啊,走路都恨不得横着走,现在好了,成废人一个了,果然是恶有恶报。”
宋卿瑶低低笑了声:“他又没惹着你。”
“谁让他老诋毁你。”颜秒拿起苹果咬了一口:“对了,你那小侄子还缠着你吗?”
宋卿瑶顿了一瞬:“搬我对面来了。”
“什么?!”颜秒大吃一惊,手里的苹果都掉在了地上:“你说齐闻洲搬你对面去了?梧桐公寓那套房子?”
“嗯。”宋卿瑶轻声说:“今天刚搬来。”
颜秒八卦之魂熊熊燃起:“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明显是奔着你来的嘛。”
宋卿瑶头疼道:“别提齐闻洲了,心烦。”
颜秒听话的闭嘴,又和她聊起了别的。
两人这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挂了后宋卿瑶方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早餐,这会肚子竟有点饿了。
她不会做饭,宋常又回老家了。
正想着要不要出去吃时,粥粥突然从她怀里蹿了出去,紧接着她就听到转动门锁的声音。
回过头,便看到齐闻洲站在门口从容的换鞋。
宋卿瑶头更疼了:“你这是私闯民宅。”
齐闻洲左手拎着刚才包装精致的礼盒,右手拿着食盒,压着脾气:“过来吃饭。”
粥粥扒着齐闻洲的裤脚,缠着他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