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家门口,顾南星推开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这是新的,没人穿过,你穿这双吧。”“谢谢。”傅京臣换了鞋,跟着她进去。顾南星又让他在沙发上坐下,“唐先生,你先坐一下,我去拿袖扣。”顾南星来到柜子抽屉前,拉开,拿出一个小盒子。那枚精致的宝石袖扣看起来价值不菲,顾南星自然不敢随便对待,因此将这枚袖扣放在了这个小盒子里保存着。她走到沙发旁边,递给他,“你检查一下。”傅京臣拿过小盒子,眼眸轻微闪烁了几分,低笑道:“不用检查。”
对待傅京臣,顾南星自然不像对待其他男人那样防备。
毕竟他之前救了她那么多次,已经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好。”顾南星没有多犹豫,很快就答应下来。
这家疗养院到顾南星家的距离并不远。
很快到了家门口,顾南星推开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这是新的,没人穿过,你穿这双吧。”
“谢谢。”傅京臣换了鞋,跟着她进去。
顾南星又让他在沙发上坐下,“唐先生,你先坐一下,我去拿袖扣。”
顾南星来到柜子抽屉前,拉开,拿出一个小盒子。
那枚精致的宝石袖扣看起来价值不菲,顾南星自然不敢随便对待,因此将这枚袖扣放在了这个小盒子里保存着。
她走到沙发旁边,递给他,“你检查一下。”
傅京臣拿过小盒子,眼眸轻微闪烁了几分,低笑道:“不用检查。”
他正要将宝石袖扣收起,视线一扫又注意到桌上的茶具,笑道:“顾小姐看来很喜欢茶?”
顾南星点点头,“是,以前恰好学过一段时间茶艺。”
她看出傅京臣似乎对此感兴趣,于是又开口说道:“虽然我学的时间不长,但如果唐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试试我泡的茶。”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他的嗓音低沉温和。
顾南星有专门学过茶艺,她的动作细致,温壶、烫杯、投茶、冲茶、刮末、出汤……
傅京臣不由地有些失笑,“顾小姐是不是太谦虚了?你这样行云流水的手法,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吧?”
顾南星的动作顿了顿,想到自己过去那三年给傅司宴当秘书时,为了能留在他的身边再久一点,学了不少技能。
其中就包括茶艺,为了学好这一门手艺,她私底下不知道打翻多少茶杯,被茶水烫过多少次,最终才学会这一切。
原本以为有朝一日可以派上用场,但最终还是以她离开公司,提前结束了这一切。
她的眼眸微黯,将手中的茶递给了傅京臣,转而淡然笑道:“不是谦虚,我的确学的不久,手法虽然熟练,味道却不一定,要是不合唐先生口味,可别怪我。”
“当然不会。”
傅京臣接过茶杯,品了一口,便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汤色清澈,香味醇厚回甘,是上好的峨眉山竹叶青。”
这回轮到顾南星惊讶了,“看来唐先生竟然比我更懂一些。”
上流圈子更讲究身份地位,最常喝的都是金骏眉,龙井之类。
顾南星本以为眼前的男人国外回来,会更习惯于咖啡,但没想到他不仅喜欢茶,甚至还尝的出这样小众的茶叶。
“既然顾小姐愿意为我斟茶,要是我还不懂,岂不是浪费了你的一番心意?你的心意,我不敢辜负。”傅京臣缓缓说道。
顾南星抬起眼,忽然对上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她的心头忽然一跳,总觉得他这句话有些意味深长。
但顾南星还来不及深想太多,她的手机突兀地响起。
她松了口气,几乎是逃也似的站起身来,“唐先生,你慢慢品茶,我去接电话。”
顾南星走到阳台边上,顾不上有些紊乱的心跳,深吸一口气匆忙接通了电话。
“喂?请问是哪位?”
对方一开口就问道:“你好,请问是顾秘书吗?麻烦赶紧来一趟西亚酒店。”
顾南星蹙了蹙眉,“有什么事吗?”
对方似乎也愣住了,“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你们傅总喝醉了,点名要你来接他。”
顾南星没想到对方会提起傅司宴的存在,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对方用的是傅司宴的号码。
她都已经辞职了,自然不愿跟傅司宴继续扯上关系,匆忙说道:“不好意思,我早就从傅氏集团辞职了,傅总喝醉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还是联系别人吧。”
说完,顾南星直接挂断电话。
与此同时,西亚酒店。
酒店负责人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当即懵了,呆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不远处,傅司宴一脸醉意,他不耐烦地扯着紧束的领带,姿态散漫。
“人来了吗?”
酒店负责人犹豫地看过去,最后如实回答,“傅总,这位顾秘书说她早就辞职了,您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傅司宴扯领带的动作顿住,这才想起顾南星已经辞职的事。
这三年来,他早就习惯了顾南星的存在,因此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让人联系她。
却唯独忘了一点,她早已经离开了。
傅司宴闭了闭眼,没想到顾南星非但没有出现,甚至还说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心里只觉得一阵恼火,顾南星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就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吗?
难道她就真觉得自己傍上了沈曜,就可以无法无天?
想到这儿,傅司宴阴冷地嗤笑一声,“呵。”
冰冷的声线弄得酒店负责人当场打了个寒颤。
“继续打,打到她来为止。”傅司宴冷冽地垂下眼眸,一张脸的神色,晦暗不明。
如此,酒店负责人也不好推拒,只能硬着头皮拿起手机再打过去。
……
顾南星这边,收起手机以后,再度回到客厅。
傅京臣听到动静,回过头,视线落在她的腿上,“对了,今天还没来得及问你,脚踝的伤怎么样了?”
顾南星笑着回道:“多亏了唐先生帮忙,我的脚第二天就不怎么疼,现在已经痊愈了。”
她笑着的时候,嘴角出现了小巧可爱的酒窝,浅浅的粉红。
“举手之劳。”傅京臣嘴角微勾。
顾南星又认真道:“唐先生,真的很感谢你……”
说到这儿,她又想起他曾经向自己提出的那个要求——不想听到她再说谢谢。
顾南星懊恼地闭上嘴,“抱歉,我差点忘记了,你说过不想再听我说谢谢的。”
傅京臣看到她的表情,觉得好笑,“原来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顿了顿,他的神色有些兴味,“不过,你这么紧张道歉,难道我在你眼里很可怕吗?让你不敢对我说错一句话?”
听到这话,顾南星心下一跳,连忙摇头,“不是的,唐先生帮了我那么多次,在我眼里,你一直是个好人。”
傅京臣静默两秒,嗓音低沉:“好人吗?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我。”
这话一出,倒是顾南星惊讶了,“没有人说过这种话吗?怎么可能?”
毕竟,眼前男人那样成熟优雅,任何一个人都会不自觉选择相信他,觉得他是好人吧?
“或许,是你看错了,我的本性并非好人呢?毕竟,我做事从来随心所欲,也不是谁都值得让我做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