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孟清苒也没有解释。她其实在想,她拒绝得已经很明显了,怎么顾居峖就是不死心呢?现在的生活,孟清苒很满意。教学楼、图书馆、食堂、宿舍。偶尔和黄桂芬还有宿舍的几个女同学去操场看看球赛,或者去参加社团活动。上辈子孟清苒的学业止步在高一。现在有了重新学习的机会,她想多学一点。没准将来还能读个博士后。这天周五,上完最后一节课,孟清苒挎着小包骑着单车从校门口出来。她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回张老师家看望一下,小住两天再回学校。
孟清苒有些莫名其妙。
“对啊,我是孟清苒。”
“怎么了?”
黄桂芬爬下梯子,神神秘秘的告诉她。
“传达室里有十封你的挂号信诶,你快去看看吧!”
孟清苒谢过黄桂芬,往传达室走去。
拿到信之后,一看地址。
果然是顾居峖所在的军区部队寄过来的。
孟清苒收了信,猜想是顾居峖打听不到她开学前住哪里。
只能将信寄到学校女生宿舍传达室。
但是现在想拒收,也找不到邮递员了。
她只好带着一沓信笺回了宿舍。
“顾居峖是谁啊,看日期是连着给你写了十封信啊!”
她随意将信放在桌上,眼尖的黄桂芬看到了署名。
孟清苒将信都扔进垃圾桶。
“没谁。无聊的人罢了。”
黄桂芬又将信都捡起来,摆出一副讨好的笑脸。
“我明白了,我嘴很严不会乱说的!”
“我喜欢集邮,信你不收可以扔了,能不能将邮票送我!”
孟清苒瞥了一眼信封上的邮票,这在几十年后都绝版了。
“我还是退回去给他吧。”6
“你喜欢邮票的话,我那有一些收藏,送给你。”
黄桂芬心花怒放,抱着孟清苒大呼知己。
不过尽管孟清苒后来一直拒收顾居峖的信,顾居峖还是坚持一封又一封的寄过来。
但他的信实在太频繁了,后来连传达室的师傅都认识这个名字了。
一看是顾居峖寄来的,就和邮递员说拒收。
同学们都说,孟清苒有一个疯狂的暗恋者,追得紧。
“三天一封信,寄了一个学期,知慧同志愣是一封都没打开过!”
对此,孟清苒也没有解释。
她其实在想,她拒绝得已经很明显了,怎么顾居峖就是不死心呢?
现在的生活,孟清苒很满意。
教学楼、图书馆、食堂、宿舍。
偶尔和黄桂芬还有宿舍的几个女同学去操场看看球赛,或者去参加社团活动。
上辈子孟清苒的学业止步在高一。
现在有了重新学习的机会,她想多学一点。没准将来还能读个博士后。
这天周五,上完最后一节课,孟清苒挎着小包骑着单车从校门口出来。
她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回张老师家看望一下,小住两天再回学校。
“知慧——”
刚出校门,背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孟清苒回头一看,顾居峖一身常服,出现在校门口。
看样子,等了挺久了。
孟清苒停下车,语气淡淡的。
“你怎么来了?”
顾居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都退回来了。”
“我想,我还是当面来找你解释吧。”
校门口人来人往,顾居峖一米八几的个头,就算没穿军装也遮掩不住他那身气派。
孟清苒不想在学校闹出什么“新闻”,于是将他领到了一条胡同的面馆。
两人各点了一碗炸酱面,坐下来边吃边谈。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孟清苒大部分时间在沉默。
而惜字如金的顾居峖话密了不少。
“那天没回来陪你吃年夜饭,是我不对,我道歉。”
“可是确实是事出有因。文工团的人都在演出晚会,柳淑英病倒了没人照顾。”
“第二天她烧一退我就回来了。”
孟清苒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吃着面。
顾居峖又换了一个话题。
“但我想你对我有意见,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
“在这之前,你就有些不对劲了。”
“孟清苒同志,如果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提出来了,我都可以改。”
孟清苒吃完最后一口面,放下筷子。
“不用了,顾居峖同志。”
“我们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