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之看着空荡荡的花溪院,心中好像空了一块似的。虽然这段时间他一直派人维护着花溪园,让院子似以前一样,但没有慕伊熙这个人在,这个院子再似以前有何用。莺儿看着裴砚之的模样心里也不似滋味:“裴大人,你没事吧?”裴砚之回过神来,勉强的说:“没事。”莺儿握紧双手,鼓足勇气的说:“裴大人,为何不去儋州呢?”裴砚之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儋州?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第一次遇到慕伊熙便是在儋州,如果她还活着说不定在儋州。
裴砚之看着空荡荡的花溪院,心中好像空了一块似的。
虽然这段时间他一直派人维护着花溪园,让院子似以前一样,但没有慕伊熙这个人在,这个院子再似以前有何用。
莺儿看着裴砚之的模样心里也不似滋味:“裴大人,你没事吧?”
裴砚之回过神来,勉强的说:“没事。”
莺儿握紧双手,鼓足勇气的说:“裴大人,为何不去儋州呢?”
裴砚之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儋州?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第一次遇到慕伊熙便是在儋州,如果她还活着说不定在儋州。
“多谢莺儿。”裴砚之真挚道谢道,眉眼带笑。
语毕,他便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去。
莺儿看着裴砚之的背影叹了口气,想必公主也不愿看到裴大人如此颓废吧,她这也是善意的谎言。
儋州
竹屋内
董大夫一手摸着胡须一手给慕伊熙搭着脉,眉梢眼角藏不住笑意。
“红豆,你的心疾已经根治好了。”
闻言慕伊熙也忍不住笑了,她终于不用再喝那些又苦又难闻的药。
“只是……”董大夫打断道。
慕伊熙紧张的看着他,生怕又要喝药。
董大夫看着慕伊熙这副模样怎会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这段时间还是要注意不能过度运动,所以下午别去采药了。”
“啊……这”慕伊熙惨叹道,不去采药的话她怎么跟楚公子聊天。
董大夫敲了敲慕伊熙的头,将她的小心思拆穿:“你啊你,真是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今天下午老老实实跟我去看诊罢,楚公子下午不来。”
慕伊熙讪讪的点点头,不甘心的提起药箱跟在董大夫身后。
“楚公子为何不来?”
“今日军队操练要迎接位大人物,楚公子忙着演练呢。”董大夫回答道。
慕伊熙跟问道:“那这个大人物是谁呢?”
“一位年少便扬名天下的将军。”董大夫说着,眼中溢满了赞赏。
“将军……”慕伊熙嘟囔着。
不一会,二人便来到了城中。
董大夫带着慕伊熙来到了太守家,太守夫人染了风寒却一直没有褪,太守便请到了董大夫。
在这儋州城中,董大夫的医术是得到过大家一致肯定的。
可董大夫没有直接去太守夫人房间把脉,而是潜下人带他去厨房,下人虽然疑惑,但还是给带路,毕竟早就听说过董大夫的治病方法跟旁人不同。
“哪些是夫人平常吃的?”一到厨房董大夫便问道。
厨娘用手给董大夫指了指一堆吃剩的菜盘子。
董大夫端起来仔细的观察了一番,随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走到太守面前:“夫人这几日服药的日子,是否还食用了海鲜。”
太守点了点头。
慕伊熙不仅为董大夫鼓了鼓掌,不愧是董大夫,还未诊脉便知病因。
“海鲜性寒,而风寒也性寒,药效固然失效。”董大夫开口道。
太守若有所思,忙让人将银子塞给慕伊熙。
“这几日,让夫人停食海鲜,药方中加一味鱼腥草即可。”董大夫又补充道。
“好的,好的。谢谢董大夫!”
太守连声附和并吩咐下人准备好,并亲自将董大夫和慕伊熙送到门口。
大街上
慕伊熙跟在董大夫身后,高兴的数着银钱。
彼时,裴砚之身着金色织锦飞鱼纹曳撒袍骑在马背上与两人擦肩而过。
“公主。”裴砚之回忆着刚刚擦肩的那抹身影。
腾地,他调转马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