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呻吟一声,眼里满含委屈,故意说得可怜巴巴,“我都这般惨了,你不心疼我倒好,还变着法讽刺我,实在坏到家了。”闻言,凌决唇边勾出一丝讽笑,慢条斯理地打完最后一个结,“我看你是甘之如饴,巴不得在身上戳八百个洞,好让你的二爷心疼怜惜。”我又被他一噎,心中不快,再加上手腕确实疼得紧,负气道,“大爷既这般看不上映芙,当初又为何与我……”话还未说完,受伤的手臂便被凌决掐紧。他欺身而上,眼里燃烧着怒意与隐忧,“我又怎知你是一个只会使苦肉计的蠢货。”
许是真的气到了,凌决这次擦药下手很重。
我咬住樱唇,轻嘶一声,“痛……”
凌决抬眸凝向我,眼神不着痕迹地软下来,声音却还未解冻,“忍着。”
我呻吟一声,眼里满含委屈,故意说得可怜巴巴,“我都这般惨了,你不心疼我倒好,还变着法讽刺我,实在坏到家了。”
闻言,凌决唇边勾出一丝讽笑,慢条斯理地打完最后一个结,“我看你是甘之如饴,巴不得在身上戳八百个洞,好让你的二爷心疼怜惜。”
我又被他一噎,心中不快,再加上手腕确实疼得紧,负气道,“大爷既这般看不上映芙,当初又为何与我……”
话还未说完,受伤的手臂便被凌决掐紧。
他欺身而上,眼里燃烧着怒意与隐忧,“我又怎知你是一个只会使苦肉计的蠢货。”
我一愣,眸间漫上一层水色,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来,“是,大爷足智多谋,人脉又广,连众人巴结的厉大人都与你关系匪浅,你自然能够隔岸关火,搅动风云!
可映芙不过一介飘零孤女,这副身子便是唯一入局的筹码,只要能达到目的,伤了毁了,呵,便是死了,那有何关系?”
说完,我奋力推开凌决,却怎么都推不开。
一番争执间,我已拽得他掉下软榻,摔倒在他厚实的胸膛之上。
我的耳朵贴在他右胸,一股极有力的跳动传来,咚咚咚,砸得我也跟着心跳不已。
一只大手抚了抚我的脸颊,闷声自头顶传来,“你和孩子都不会死。”
闻言,我抬起头来看他。
那大手顺势拖住我的下巴,将我整张脸捧到了他面前,我看见那双深沉的黑眸正目不转睛地凝着我,“我会护着你们。”
我心下一软,却还是撇起嘴不满道,“你不是瞧不上我,说这种话好没意思。”
凌决另一只手刮了刮我的下巴,黑玉戒指蹭得我一阵痒痒,凌决抚住我的脸颊笑了,眼里的情绪却很是郑重,“是不太瞧得上,但天打雷劈更不好受。”
缔约当日,我说过若是他反悔,便是要遭天打雷劈。
当时不过是戏言,没想到他却当了真。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愣愣地望着他,眼泪却越流越多,将他的前衣润得湿淋淋一片。
凌决替我擦眼泪,见实在擦不干,便威胁道,“再哭,当心我挖了你的眼睛,你可要想清楚。”
我吓得一个战栗,哪里还敢哭,只能干瞪着他,“你这人怎地不会好好说话似的。”
凌决笑意愈浓,指节勾画着我的一双眼,戏谑道,“好一双水灵灵的杏眼,怎地偏长在你这没心肝的小骗子身上。”
一声“小骗子”激得我的心头狂跳。
我不敢看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中没说话。
凌决的手覆在我肩头,卷起我的鬓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之后按时涂药,若再被我逮到你如此自苦,可莫怪我不留情面。”
我已能从他夹枪带棒的话中咂摸出他的关怀,反嘴道,“难得大爷屈尊降贵,如此关怀,属下自当恭敬不如从命~”
脸颊突然轻痛起来,凌决捏起我的唇瓣,往外揪到极限,“倒生了一张贫嘴,怎么就不多长长心眼,好叫人为你少操心些。”
我气鼓鼓地转过脸,“不牢大爷费心,映芙已备好一场大戏,还请拭目以待。”
闻言,凌决揶揄一笑,“莫不是又把我算计到戏里,为你保驾护航。”
我撒娇道,“大爷这般好的同盟,若不物尽其用,岂非太过浪费。”
凌决声音幽幽,“周映芙,你是真不怕死。”
我心一凛,面上却笑盈盈地对他眨眼睛,“大爷舍得动我嘛。”
凌决捏住我的下巴,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真是活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