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到京城的发小装好马车,挠头道:“阿渊,为什么你看着这般不快活?”10“侯府不是很有钱吗,总比咱们在山上当土匪,强上百倍吧?”“你说要劫富济贫,也劫了不少了,你自己也得安心过活。”顾临渊不知说什么,先是叹气,又是皱眉:“我好像,觉得有个人很烦。”“只要沾了她,一想到就烦,好像做过的都是错的,以后也都是错的。”发小嘿嘿笑了一声,只问他:“是男是女?”顾临渊没吭声。发
他跟到京城的发小装好马车,挠头道:“阿渊,为什么你看着这般不快活?”
10
“侯府不是很有钱吗,总比咱们在山上当土匪,强上百倍吧?”
“你说要劫富济贫,也劫了不少了,你自己也得安心过活。”
顾临渊不知说什么,先是叹气,又是皱眉:“我好像,觉得有个人很烦。”
“只要沾了她,一想到就烦,好像做过的都是错的,以后也都是错的。”
发小嘿嘿笑了一声,只问他:“是男是女?”
顾临渊没吭声。
发小很快下了定论:“你别是喜欢上什么世家贵女了,那种人,不就只有个壳子吗?”
“有什么可想的?你穷了那么多年,如今花钱享受就是了,犯不着为女人费心思。”
顾临渊沉默片刻,遮掩般地冷哼了一声:“确实。”
他打马回到府里,已经入夜。
这是他没碰到苏鱼的第六日,有些难捱。
顾观澜不让他跟苏鱼夜里欢好,白天也不让他进院子,那他跟苏鱼还能有什么交集?自作混账地上门找骂?
他摇了摇头,睡不着。
于是他学着之前两次夜访那样,披上顾观澜给他的衣裳,熏香都是同样的味道,蹲去苏鱼的寝阁外头纠结。
因为有夜里换人的缘故在,她寝阁附近,没有太多侍从,只有两个老眼昏花的仆妇。
顾临渊不是很敢进去,徘徊一阵,又坐去了菱花窗下。
正好听到里头的婢女在跟苏鱼说话,问她病好些没有。
苏鱼倒是很委屈,好像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能有什么要紧的呢?祖母嘱咐我早日给夫君诞下子嗣,可夫君已经六晚没来了。”
“明明昨日就可以了,夫君却不想碰我,甚至把袖子都抽开了。”
“阿秀,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
顾临渊缩在窗下,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开始好奇,苏鱼究竟是长了怎样的心性,这样在乎旁人喜不喜欢?
那他呢,苏鱼想要他喜欢她,想要他每晚都来,对吗?
他蹲了一会儿,听得里头彻底安静了,灯烛也熄得一点儿光都没有,索性披着顾观澜的衣裳溜进去。
苏鱼却没有睡着,见他来了,眼眸都在发亮,像是淬了一池星河水。
“夫君!”
“你终于来了!”
她高兴地翻身下榻,抱住他的腰。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不喜欢我了,这些天我想碰你,你都躲我远远的。”
她嗅着他衣上的兰麝香味,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你乐意叫我抱着,真好。”
“上次的事,我,我不道歉,是,是你错,这样对了吗?”
顾临渊心如擂鼓地贴紧她,将她温软的发拂到耳后,颤着声,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对。”
苏鱼缩在他的怀抱里,声音闷闷的:“那,那我不会痛了,痛了,我,我会说。”
顾临渊很用力地点头,应承得简短:“嗯。”
苏鱼扯他上榻,双颊烧红:“那,那妾想要,要子嗣。”
“夫君,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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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渊哪里受得住她这般娇声引诱,几乎是立刻掀了衾被,压到她身上去。
苏鱼埋在他颈窝,依赖无比地蹭他。
顾临渊没来由地,先吻了吻她的额角。
他不敢再对她下狠手了,她是这样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碰一下就起红印子,他从前怎么就色迷心窍,非要不受控地摧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