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艳平呆楞在车上记忆洗刷着我的头脑,一想温和可亲的母亲,怎么会去害别人的孩子。她不相信:“我妈不会这么做。”金嘉赐叹了口气:“哎,我知道。”他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姜诗雨平时就愿意狐假虎威,这次她直接把咱妈关了起来。”谢艳平气的脸红的发涨:“关起来了?她算什么啊就把我妈关起来?”原来金嘉赐刚才气冲冲的样子不是因为谢艳平,而是在气姜诗雨的种种行为。“你别急,我已经安排好了,咱妈现在是安全的。”谢艳平的腿一路都在发抖,她恨不得现在马上和姜诗雨理论。
由于家属院只有两间卧室,金嘉赐就让姜诗雨把卧室让出来给谢艳平的父母。
转而将她安排在了家属院中战友空着的卧室里。
谢艳平看姜诗雨的眼睛红红的,大概金嘉赐撵她走的时候两人也吵了起来吧。
临睡前父母将谢艳平拉过去询问。
“这小金说的情况属实吗?”
母亲担忧的摸着谢艳平的手一直叹气。
“妈,你们就放心吧,还是我安排的呢,只是住上几天,不碍事。”
这一次她将沿用了上一世金嘉赐的谎言,这话是她说出口的,父母的情绪果然缓和了。
晚上她只能和金嘉赐住在了同一间卧室里。
面对金嘉赐的纠缠,她在一句句的离婚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去父母卧室里说了几句就去林业部了。
再次踏上那条熟悉的路,她格外的轻松。
由于谢艳平的母亲来了,她每天晚上都回家属院居住,这几天白天金嘉赐就没有来林业部骚扰她。
可没过三天,就又出了意外。
午休的时候金嘉赐出现在林业部的门口,手里还拿着谢艳平的假条。
“谢同志,跟我去一趟军区。”
他看起来很生气,抓着谢艳平的袖子就往车上拽。
谢艳平奋力挣扎也拗不过他:“干什么!”
他关上车门快速向军区驶去。
“你母亲险些害死小姜同志的孩子!”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了,车速猛一下变得更快。
谢艳平呆楞在车上记忆洗刷着我的头脑,一想温和可亲的母亲,怎么会去害别人的孩子。
她不相信:“我妈不会这么做。”
金嘉赐叹了口气:“哎,我知道。”
他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姜诗雨平时就愿意狐假虎威,这次她直接把咱妈关了起来。”
谢艳平气的脸红的发涨:“关起来了?她算什么啊就把我妈关起来?”
原来金嘉赐刚才气冲冲的样子不是因为谢艳平,而是在气姜诗雨的种种行为。
“你别急,我已经安排好了,咱妈现在是安全的。”
谢艳平的腿一路都在发抖,她恨不得现在马上和姜诗雨理论。
以前那些小事她都可以既往不咎,只有这次她绝对无法容忍,她竟然这样欺负自己的亲人。
到了军区,金嘉赐带着谢艳平去见姜诗雨。
姜诗雨的孩子正躺在病床上,她就一靠在床边一直掉眼泪。
谢艳平推门而入,下一秒响亮的巴掌就落在姜诗雨的脸上。
姜诗雨求助的看着金嘉赐,可金嘉赐迟迟没有反应。
“你是不是欺人太甚!”
谢艳平第一次动手打人,她激动的情绪完全控制不住。
姜诗雨自觉理亏,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当时只是情绪太激动了,自己唯一的孩子出了事情,她一个妇女,不知道怎么办了。
经过对事情的整个了解,这件事情根本就怪不到谢艳平母亲的身上。
甚至还和谢艳平自己有一点关系。
因为她昨天说姜诗雨暂住在这里是自己的意思,所以她的母亲就也想替她们两口子分担分担责任。
于是起了个大早熬了一锅莲子粥,特意给姜诗雨送去了一碗。
姜诗雨一勺一勺的喂给了孩子。
几分钟后孩子就昏迷不醒了。
于是她将这一切都怪罪给了谢艳平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