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当她是个朋友,给一句敷衍的关心也行。他倒好,还是能用最短的话来最大化的伤她的心。“谢谢,你走吧。”安汐开始下逐客令。季易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低垂着眼,视线再未从她身上离开。“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没什么好解释的。”安汐抗拒地回了一句。季易川眉目瞬时爬上一层冰霜:“为什么离开?怎么回国的?谁救了你?”安汐嗤笑道:“抱歉,这些都是我的私事。”她侧脸线条柔和,但说来的话却字字刚硬,恨不得用这些字把季易川砸出去。
气氛似乎比这冬日还要冷上几分。
季易川冷着脸,走到安汐身后,手握着轮椅把手,爽利地将轮转转了过来:“你病房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安汐神情一僵:“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季易川脚步停了几秒:“你病房在哪儿?”
语气透着点威胁的意思,好像安汐不说,他就不走一样。
安汐还未褪去红意的眼角微垂着,不情愿道:“5楼,23床。”
季易川闻言,不觉一愣。
安汐在5楼,而安母就在6楼,她应该是不知道安母被他接到这儿来了。
将安汐推进病房后,季易川无比自然地掀开安汐的毛毯,一手穿过她的膝窝,一手放在她的背上,想要将她抱起来。
安汐立刻就抓住了轮椅扶手,眼一瞪:
“你干什么?”
季易川看她全身都防备起来的样子,微微凝眸:“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还矫情什么?”
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安汐抱了起来,轻轻放在病床上。
安汐只觉所有气血都冲上了脑门,本来有些苍白的脸被这一起变得通红。
她瞪着季易川,竟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季易川将被子给她盖好,撞上安汐那恨不得扇他一巴掌的眼神,眼眸里的情绪也淡了下去。
安汐扭过头,不想再看眼前这个以前让她伤心现在让她生气的男人。
她还曾幻想过,如果季易川直到她没死,对她的死里逃生会不会改变态度。
哪怕当她是个朋友,给一句敷衍的关心也行。
他倒好,还是能用最短的话来最大化的伤她的心。
“谢谢,你走吧。”
安汐开始下逐客令。
季易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低垂着眼,视线再未从她身上离开。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安汐抗拒地回了一句。
季易川眉目瞬时爬上一层冰霜:“为什么离开?怎么回国的?谁救了你?”
安汐嗤笑道:“抱歉,这些都是我的私事。”
她侧脸线条柔和,但说来的话却字字刚硬,恨不得用这些字把季易川砸出去。
季易川下颚一紧,再次有种将安汐的脸转过来的冲动。
难道非得他红着眼流着泪紧紧抱着她,告诉她这两年他有多想她多后悔,她才肯心软一些吗?
他不是那样的人,至少还没到那种程度。
虽然季易川这么认为,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想靠近安汐。
然而,安汐又冷飕飕地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季易川的神情像是被冰封了一般,虽然没有说话,但安汐却依旧感觉到他那冷厉的气势安她扑了过来。
“脾气又见长了,又找到人给你撑腰了?”季易川冷嗤一声。
安汐眉目一狞,转头死死瞪着季易川,差点哭了出来:“季易川!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季易川眼底的晦暗让人害怕,但微蹙的眉头似乎带着些悔意。
他只是想让安汐坦诚些,却又说了伤了她的话。
而安汐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看到我没死,其实你心里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