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尘像是不知道满足一样,索要的更多。“从见到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这辈子就栽在你手上了。”昏黄的落日洒进了房间,床上的两人身体相缠,眼中的爱意却渐渐溢出。这一夜是傅祁川回到帝都睡的安稳的一次。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来,傅祁川就清醒了过来。厉尘撑着下巴,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爱意。“昭意,你醒了。”傅祁川浑身腰酸背痛,干脆也不起来,就继续躺着。厉尘贴心的给她按摩,说着话。
厉尘身体一挺,眼底是餍足,低头亲了亲傅祁川的脸颊。
“我都听老婆的。”
傅祁川身体不自觉的抬起,片刻后又忍不住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你就会说这些话哄我高兴。”
厉尘身体一前一后,指尖穿过傅祁川乌黑的长发,像是在回忆。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和现在一样美丽。”
傅祁川勾着他的脖子,轻笑一声,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当时你嘴巴比现在还要贫,就像是一个流氓,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纯情的男人。”
厉尘像是不知道满足一样,索要的更多。
“从见到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这辈子就栽在你手上了。”
昏黄的落日洒进了房间,床上的两人身体相缠,眼中的爱意却渐渐溢出。
这一夜是傅祁川回到帝都睡的安稳的一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来,傅祁川就清醒了过来。
厉尘撑着下巴,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爱意。
“昭意,你醒了。”
傅祁川浑身腰酸背痛,干脆也不起来,就继续躺着。
厉尘贴心的给她按摩,说着话。
“绑架我们儿子的人,我查到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会是她。”
“谁?”
傅祁川蹙了蹙眉,顿时来了精神。
那天来自别墅的警报声响起,她就立即从医院赶回家,结果就看见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试图诱骗乐乐出来。
要不是她来的及时,乐乐就要开门。
她立即叫来了一群保安,将他们抓了起来。
她又是后怕,又是担忧的问乐乐,为什么要开门。
乐乐这才知道做错了事情,哭着回答。
“他们一直说妈妈出事了,他们很了解妈妈,我害怕,我以为妈妈出事了。”
傅祁川知道,是个很了解自己的人做的。
但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阮南枝。
厉尘将傅祁川额前的碎发整理好,接着道。
“简书颜。”
傅祁川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了过去。
“她疯了吗?绑架乐乐干什么?她不应该庆幸我已经结婚,并且带个孩子吗?”
厉尘眼底情绪意味不明。
“话是这样,但是简书颜却被阮南枝亲手送进了监狱里,以故意伤害罪,被判无期徒刑。”
傅祁川浑身一整,竟然已经被阮南枝送进了监狱,他真的好狠心。
厉尘看着傅祁川亲了亲她的嘴角,将她抱在了怀里。
“要是我知道陆家这么对你,我就和你一起来了!”
“一个大禽兽,一个小白眼狼,真是想象不到你曾经受了多少苦。”
傅祁川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唇角扬了扬。
“但好在最后遇见了你和乐乐,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
厉尘心头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乐乐此时用力的敲门,大声的喊着。
“爸爸,早上了,该把妈妈还给我了!”
厉尘小脸一垮,像是有些懊恼。
“要是这小子是个女孩就好了,就不会和我抢老婆了!”
傅祁川笑了笑,而是这么说的。
“要是小棉袄,也是爸爸的漏风小棉袄。”
“好了,起床了,儿子都催我们了!”
厉尘温柔的扶起傅祁川,笑着说道。
“走吧,我也好好和这爱哭的小鬼头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