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谁刺激了阿宁!”言毕,他唤来助理,扬言让他哪怕翻遍全城,也要把伤害孟伊宁的人给找出来。助理匆匆的走了,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他和孟伊宁两个人。她被他圈在怀里,不管他说什么安慰的话,她都无动于衷,只是默默流泪,像是一具木偶。宋铭宴心急如焚,抱着她不停的安慰。“阿宁,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是谁伤害了你,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百倍的代价!”孟伊宁无声落泪,将自己嘴唇咬出血来。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孟伊宁已经到了医院。
她睁开眼,看着出现在自己身边,脸色焦急的宋铭宴,心又开始扭作一团,剧烈的疼痛起来。
那些他和夏真真说过的每一个字,调过的情,都像是一把把刀,狠狠的扎在她的心口上。
眼泪忽然就掉落下来,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心痛得像是快要死掉,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绝望的咬着嘴唇,无声的哭泣。
看到她这副模样,宋铭宴整个人都怔住,他慌乱的将医生叫过来,又死死的将她搂在怀里。
“阿宁,你哪儿痛?”
“别怕,有我在,我在这里陪着你!”
整个医院的医生都围在了病床前,紧张的给她做着检查,经过一系列的诊断,医生终于得出了结论。
“宋总,宋太太是受了严重的刺激,所以患上了失语症。”
他身子一僵,眼眸中不断闪过阵阵暗芒。
“是谁!谁刺激了阿宁!”
言毕,他唤来助理,扬言让他哪怕翻遍全城,也要把伤害孟伊宁的人给找出来。
助理匆匆的走了,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他和孟伊宁两个人。
她被他圈在怀里,不管他说什么安慰的话,她都无动于衷,只是默默流泪,像是一具木偶。
宋铭宴心急如焚,抱着她不停的安慰。
“阿宁,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是谁伤害了你,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百倍的代价!”
孟伊宁无声落泪,将自己嘴唇咬出血来。
伤害她最深的人,便是她最爱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宋铭宴推了所有的工作,专心陪在医院里照顾她。
她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哭不笑也不说话。
宋铭宴想起她胃口不好时,最爱吃城南的点心,便亲自开车出去买。
这个间隙,夏真真竟然来了。
如今孟伊宁的样子,似乎正中夏真真的心坎,她笑着将手中的百合放在床头,一脸得意。
“伊宁姐,我买了你最喜欢的百合。”
“你应该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喜欢百合吧,因为我最喜欢的花,和你一样。所以每次铭宴给你买花的时候,都会给我也送一束一模一样的。”
回想起每天晚上宋铭宴捧着鲜花回家的样子,孟伊宁忽然便觉得胃一阵恶心。
她抬眸看向夏真真,却看到她仍旧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伊宁姐,你和铭宴哥在一起七年了,就算再爱,也睡腻了。”
“男人嘛,都喜欢新鲜,铭宴哥说,比起你来,他还是更喜欢我在床上的样子。”
一字一句,放荡又无情,重重砸在孟伊宁的心上。
她浑身都在颤抖,将双手紧紧握拳,连指甲深深的卡到肉里,也不曾发觉。
夏真真仍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几张照片,递到她的跟前。
“来,伊宁姐你看看,铭宴哥私下和你,有这么多花样吗?”
她拼命想要逃开,视线却还是不受控制的飘向眼前的屏幕。
而在看清楚画面上那交缠的肉体后,她终于忍不住趴在床边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