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雅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秦钰缓步走到桌前蹲下身子,锐利的眸光紧紧攥着虞音:“你是最知道我的,我这个人睚眦必报手段狠辣,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管你是真的疯了,还是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倘若你再不老实,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这一回,谁也护不住你。虞音恐惧的咬着袖摆,含糊不清道:“阎王,活阎王现世,要收人了,我没罪……”听着她的胡言
意如扯了扯他的袖摆:“我们走吧,她好像很害怕你。”
秦钰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没事,我有几句话对她说,你出去等我。”
待雅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秦钰缓步走到桌前蹲下身子,锐利的眸光紧紧攥着虞音:“你是最知道我的,我这个人睚眦必报手段狠辣,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管你是真的疯了,还是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倘若你再不老实,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这一回,谁也护不住你。”
虞音恐惧的咬着袖摆,含糊不清道:“阎王,活阎王现世,要收人了,我没罪……”
听着她的胡言乱语,他厌恶蹙眉,起身离去。
熙和楼前立着意如风姿绰约的身影。
一见着她,秦钰的眸光瞬时柔得似水,他走到她身侧,顺势牵起柔荑:“走吧,回家。”
“回宫吗?”意如仰头望他,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
秦钰的喉头不自主滚动:“不,难得带你出来一回,今晚我们歇在摘星阁。”
将军府。
听见大门关闭的声音,秦钰松开意如的手,打横将她抱起,径直朝摘星阁而去。
观星台的天窗大开,二人紧紧依偎在一处,上空璀璨明亮的星河美不胜收。
意如由衷感叹:“好美啊。”
他闻言望向她,却感觉她那双眸子比星河更为夺目。
情不自禁的,秦钰低头吻上了心心念念的红唇。
衣裳不知不觉落了满地,二人在星空下极尽缠绵。
直到子时,观星台上暧昧的呻吟变成了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身旁疲惫睡去的意如,秦钰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爱怜的一吻,与之相拥而眠。
翌日,日头高照。
意如醒来时已经身在二楼卧房的床榻上。
身上换了件寝衣,皮肤格外清爽。
她凝视着身旁的秦钰,心中忽然一惊:“快醒醒,你今日不上朝吗?”
秦钰勾唇一笑,长臂将她勾入怀中:“今日休沐。”
松了口气的同时,意如不禁有些好奇:“我身上的寝衣是哪里来的?”
他伸手一指大衣柜,示意她自己去看。
意如趿拉着绣鞋走近,衣柜拉开的瞬间,她不由得掩唇惊呼。
五颜六色的锦衣华裳堆满衣柜,看这尺寸,与她极为贴身。
秦钰支着左臂,侧身望着她:“你年少时最喜欢漂亮的衣裙,这些年我无论去哪儿,都记得给你带好看的衣裳,这一收,不知不觉就收了一柜子。”
心中被感动与爱意填满,意如险些落下泪来,他的这份爱太过沉重真诚,她不知怎么做才能及他付出的半分。
她含泪窝进秦钰怀中:“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秦钰轻抚着她的后脑:“再给我生个孩子吧,最好是个女儿,我要亲自将她带大!”
说着说着,他语气中竟有了几分委屈:“你都不知道,沈盈那小子跟谁都亲,就是跟我不亲,我心里可不是滋味了……”
意如闻言破涕而笑:“你怎么还跟孩子一般见识。”
“因为我在乎的只有你们母子。”秦钰说罢,迅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