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回笼,制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将军,我自己来吧。”“别乱动,太医说了,幸亏伤口不深,不然脸上也要留疤了。”他好像很在意我留疤的事,我却不以为意,朝他笑道:“我是男儿郎,留疤也无妨。”赵渊看着我,似笑非笑。他的眼神很炙热,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便主动转移了话题:“将军,我这是怎么了?”“太医说你忧思过重,意识混乱了,以后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
我的意识回笼,制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将军,我自己来吧。”
“别乱动,太医说了,幸亏伤口不深,不然脸上也要留疤了。”
他好像很在意我留疤的事,我却不以为意,朝他笑道:“我是男儿郎,留疤也无妨。”
赵渊看着我,似笑非笑。
他的眼神很炙热,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便主动转移了话题:“将军,我这是怎么了?”
“太医说你忧思过重,意识混乱了,以后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赵渊看着我心有余悸:“你心里究竟藏了什么事?可否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
我忙不迭地摇头,我藏在心里的每件事,都不能对他宣之于口。
赵渊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固执。”
就在我疑惑他话中深意时,李公公送来了圣旨。
准确来说,是给赵渊和凌月如赐婚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爱卿赵渊已至弱冠,适婚娶之时,与凌氏月如,有媒妁之约,实乃佳偶天成,特赐此诏,以彰朕心,擢五日后完婚。钦此!”
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赵渊接下了圣旨,凌月如终于得偿所愿,在一旁喜不自胜。
我嘴上说着要祝福他们,以男儿身留在赵渊身边赎罪,可亲眼见证了这一幕,我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凌月如兴高采烈的出去裁嫁衣,赵渊手握圣旨朝我走了过来。
他握着的圣旨好似千斤重,步伐也很沉重,短短十步之遥,感觉他走了好久。
我别过脸,不敢看他。
终于,他在我面前站定:“你,还好吗?”
我不动声色擦去眼角的泪,强颜欢笑道:“恭喜将军和凌姑娘苦尽甘来,吉日既定,大婚当日,卑职定会送上大礼。”
他在我身旁坐下:“既无外人,你我又何须说这客套话。”
“卑职不知将军此言何意?”
“我若说这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你当如何?”
我看着他,想起了上一世他因凌月如惨死,萎靡半生的模样。
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圣旨,圣旨已下,如何还能转圜。
我咽下满腔苦涩,欣然开口:“凌姑娘实乃将军良配,卑职发自内心地替将军高兴。”
他丢掉圣旨,红着眼拉住了我的手:“你的谎话说得一点都不高明,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去,又如何能骗过我?”
他情绪翻涌,呼吸粗重,我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
“卑职所言句句属实。”
“是吗?”
他凑了过来,离我更近了。
我不敢看他,却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和他满腔炙热的爱意。
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我别过了脸:“将军,卑职是男儿身。”
我怕我会沦陷,只能以男子的身份提醒我,更是警醒他。
他扳过我的脸,逼我和他对视:“你我心知肚明,退一万步,就算你是男子又何妨?”
他目光灼灼,呼吸急促,望着我的眼神坚定又带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10
我不清楚他话里的深意,只得胡言乱语。
“卑职已有心仪之人,不是你。”
简短的一句话,让赵渊硬生生停下了抚摸我的脸的动作。
他由一开始的错愕,到冷笑,再到自嘲,最后是释然。
他漠然地收回视线,手指微微颤抖,随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