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安试探的看着江流,但江流脸上却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暗色。他语气沉沉:“羽安,你知道我只是把你当做朋友,没有别的意思。这番话的言外之意,也是在告诉秦羽安,她只不过是自己用来报复梁泽熙的幌子,就算没
梁泽熙下意识的捂住嘴巴,转过身去,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没有出声。
为了不让江流和秦羽安有所察觉,她快步的离开,钻进了医院里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不停的往脸上冲水。
梁泽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发丝凌乱,脸色也格外憔悴。曾经那个骄傲的大小姐是何时变得这么狼狈?
“江流,对你来说,我们的孩子算什么呢……”梁泽熙低声喃喃。
……
做完人流手术的秦羽安被江流开车送往别墅,路上,江流忽然忍不住问起自己心中围绕了多日的困惑:“羽安,我岳父住院的前一晚,你跟他通过电话,是吗?”
秦羽安心中咯噔一下,没想到江流会在自己刚刚做过人流的节骨眼上毫不顾及的追问起这件事。
她猜到江流应该已经早就知晓,索性没有隐瞒,大大方方承认:“没错,我承认这件事做得不够妥帖,但我实在是气不过,想替你出口恶气……梁泽熙明明已经有你这么好的丈夫,却还跟那个顾南辰纠缠不清,又闹着要跟你离婚!我只是想让她的父亲认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坐在驾驶座上的江流突然默不作声,半晌,才缓缓落下一句:“我跟泽熙之间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的。”
梁泽熙听出江流话里话外在对自己进行警告,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表现在脸上,闷哼一声算是妥协。
见秦羽安老实了些,江流又道:“羽安,如果你那晚没有去找我,清白也不会被毁,我很抱歉……作为补偿,我愿意把江氏在我名下5%的股份转让给你,晚点你会收到股份转让书的。”
秦羽安听后,眼里瞬间闪过一道精光,谁不知道江氏集团现在的市值有多高?但由于低着脑袋,江流并没有察觉她的兴奋。
秦羽安得了便宜还卖乖:“阿流,我在你身边不明不白地跟随这么多年,你难道就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心意吗?我以为你晓得,我在乎的不是这些,我最想要的是你能给我一个名分……”
此话一出,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
秦羽安试探的看着江流,但江流脸上却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暗色。
他语气沉沉:“羽安,你知道我只是把你当做朋友,没有别的意思。”
这番话的言外之意,也是在告诉秦羽安,她只不过是自己用来报复梁泽熙的幌子,就算没有她,也有别的女人可以替代成为他故意气梁泽熙的棋子。
此番谈话,秦羽安心中很不痛快,也决心日后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几天后。
江流果真按照他的承诺履行,将自己在江氏集团5%的股份让给了秦羽安,秦羽安心中暗爽,看着那份股份转让书,秦羽安忽然有了主意。
趁着江流去隔壁城市谈生意的当晚,秦羽安大摇大摆的来到医院,在跟江流的电话中声称自己人流后身体不适来做检查,实则却是来势汹汹地找梁泽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