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锐的指甲刺痛了顾舒染的脸,然后用力的将顾舒染脸上的胶布撕下。周佳文用了很大的力气,以至于顾舒染刚刚被贴过胶布的地方一片红痕。“都两年过去了,顾舒染,你怎么还是跟个死人一样,多没劲呐。”说着,周佳文缓缓站起身。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舒染:“顾舒染,心理疾病,光逃避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的直面伤害,才能涅槃重生。”“作为老同学,也不忍心看你一直这么痛苦,所以,我就帮你回忆一下吧!”说着,周佳文后退一步,朝着那些混混做了个手势。
发完消息后,她戴上墨镜,一脚踩下油门,跑车发出轰鸣,疾驰而去。
半小时后,那几个混混用绳子绑住顾舒染,又蒙住了她的眼睛和嘴巴,把她扔在了A大的最角落的一个仓库里。
这里放着一些淘汰的教学设备,常年没有人来。
顾舒染发不出声音,只能手脚并用剧烈的挣扎着,可是麻绳绑得很紧,她越是挣扎,手腕就被勒得越来越痛。
其中一个混混看到她这样狼狈,嘲讽的笑道。
“小姑娘,你别挣扎了,你看你细皮嫩肉的,手都要磨出血了。”
顾舒染停下了动作,僵在原地。
这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仓库的门被用力推开。
老旧的铁门发出吱呀的声音,尖锐刺耳。
周佳文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看到狼狈的顾舒染,她勾了勾唇,得意的笑了笑。
“把她的眼罩摘掉,让她好好看看,我是谁!”
听到周佳文的声音,顾舒染浑身一凛。
过往那些记忆全部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有些伤痕或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淡去,但有些心底的伤,却会随着时间一天一天变得更深。
甚至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烙印……
以至于后来的很多时刻,再看到与之有关的人和事,都会不受控制的产生应激反应。
就像此刻,在眼罩被摘下的这一瞬。
顾舒染的目光落在周佳文脸上。
明明周佳文还什么都没有做,但她的心里却无端端涌上一阵难以形容的恐惧,指尖颤抖。
看着顾舒染眼中的恐惧,周佳文笑了笑。
她缓缓走到顾舒染面前蹲下,做着精致美甲的手轻轻的划过顾舒染的脸。
“顾舒染,你不是消失了吗?”
“听说你病了,作为老朋友,我是来关心你的,你也不用紧张。”
她尖锐的指甲刺痛了顾舒染的脸,然后用力的将顾舒染脸上的胶布撕下。
周佳文用了很大的力气,以至于顾舒染刚刚被贴过胶布的地方一片红痕。
“都两年过去了,顾舒染,你怎么还是跟个死人一样,多没劲呐。”
说着,周佳文缓缓站起身。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舒染:“顾舒染,心理疾病,光逃避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的直面伤害,才能涅槃重生。”
“作为老同学,也不忍心看你一直这么痛苦,所以,我就帮你回忆一下吧!”
说着,周佳文后退一步,朝着那些混混做了个手势。
“动手吧,记得我和你们强调的,不要打脸。”
“陆总说了,本来就丑,打了脸……就更难看了。”
看着周佳文的嘴一张一合,顾舒染的脑海中闪过陆言知的脸和声音。
一阵拳脚落在顾舒染的身上,她却连抬起手护住自己的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们打。
浑身上下都痛,可她却好似通到麻木,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停下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佳文才大发慈悲的让混混们停手。
她环抱着自己的双臂站在那里,看顾舒染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蝼蚁。
“顾舒染,你说说你,真是愚蠢,你都已经消失了两年,为什么要回来?”
“要是你不回来,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可你不仅回来了,还让陆言知找到了你……所以,这场好戏,我不会轻易收场的。”
……
陆氏,徐闻拿着手机直接冲进了陆言知的办公室。
“陆总,不好了,顾小姐不见了!”
陆言知蹭的一下站起身,声音像是淬了冰:“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