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父不妨有话直说。”“那位让我帮忙解一个风水局,但我实在找不出破解之法,我知道小师叔对易经八卦悟性极高,定会有自己的见解,所以想请小师叔随我去一次现场,帮忙出出主意。”黄青龙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彩星辰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不敢打包票,毕竟她所学知识有限,严格来说,她只有半只脚踏入风水界,托大只不过是因为走运和老头子结缘,被老头子的徒子徒孙们认可了,尊得一声师叔罢了。自己多少斤两,她还是很清楚的。
“小师叔,你和我师父是师兄妹关系,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师出同门,按照礼制我应该尊称您为师叔。”
黄青龙解释了一番。
彩星辰又道:“何以见得我们师出同门?”
“您戴在身上的那串十二生肖的项链,就是我师祖他老人家的贴身之物,那项链他从不轻易示人,更别说送。
既然他能把项链送给您,便说明了,他已经将您收做关门弟子了。”
黄青龙解释得头头是道。
彩星辰回想了一下那老头虽然嘴上没说过收自己为徒,但却让自己对他叩了头,行了拜师礼。
“黄师父您是怎么拿到我电话的?”
“惭愧,我向阎夫人寻来的。希望小师叔不要介意我的唐突,我也是无奈之举。”
黄青龙说得颇为无奈。
彩星辰不再揪着这点不放,又问了一个问题,“那您打电话给我是……?”
“有位事主找到了我,让我帮忙解一个风水局,但……”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让他无法开口。
“黄师父不妨有话直说。”
“那位让我帮忙解一个风水局,但我实在找不出破解之法,我知道小师叔对易经八卦悟性极高,定会有自己的见解,所以想请小师叔随我去一次现场,帮忙出出主意。”
黄青龙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
彩星辰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不敢打包票,毕竟她所学知识有限,严格来说,她只有半只脚踏入风水界,托大只不过是因为走运和老头子结缘,被老头子的徒子徒孙们认可了,尊得一声师叔罢了。自己多少斤两,她还是很清楚的。
“黄师父您太看得起我了,出主意我可不敢,论专业论经验,我没有一样及得上您。这忙,我恐怕帮不了您。”
“师叔您谦虚了,以师叔的聪明与悟性,一定能够把事情办成的。”
黄青龙对她非常有信心,并且诚意满满。
彩星辰只能硬着头皮道:“先不要夸我,先说一说破什么局吧,我要是能帮得上忙的,定尽绵薄之力。”
得到彩星辰应允,黄青龙哈哈笑出声来,,这笑声爽朗而豪迈,好似悬崖峭壁上的古老松树,苍劲有力。
末了,他点名主题,“我想请您出山去看一处宅子。”
“那是阴宅还是阳宅?”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
“阴宅。”
黄青龙轻飘飘地吐出两字。
听到是给人看坟,彩星辰迟疑了,“这个……我恐怕能力有限。”
她本能拒绝。
俗话说一祖坟,二住宅,三八字,祖坟能排在第一就说明其重要性了,那是重中之重的,慎之又慎的事。
若是道行不够,硬解硬破局,可会招来厄运,这因果报应,她恐承担不起。
这不是迷信,是天道规律。
有些劫数是隐藏在事主八字中,而祖坟风水影响是对应其事主八字信息的。
她就验证过身边出现过的案例。
例如,姐姐所住小区对街的那个城中村,早些年城市兴建,大力修建公路桥梁,要征用土地,部分村民的祖坟需要拆迁。
大多数人拿到安置费之后,将祖坟迁到了更好的风水地,并把坟墓修得更好。
但有户人家,却反其道而行,拿到安置费后先换套漂亮的商品房,然后将他祖父母,曾祖父,曾祖母的尸骨捡起之后,没有买棺材,没有骨灰盒,就胡乱地堆在一起,然后随意埋进一个洞穴内。
不到一年时间,他儿子精神失常,女儿失踪,而他本人也因车祸导致残疾。
地理风水她研究过不少,这样的事例还很多,有些祸事不会马上显现出来,但当大运流年行至宫位,便会爆发出来。
正因为她明白这种事不能草率,所以她极少去碰看坟山,若是看个铺子亦或者阳宅辩个财位等,她倒可点头应允。
“师叔,看在阎夫人的面子上,请您务必跟我走一次。”
黄青龙左一口师叔,右一口师叔。
这么大一个年纪的老头对她说话恭恭敬敬,让她倍感压力。
“别叫我师叔了,叫我名字吧。”
“这可不行,师门有很严格的规定,这辈分不能乱,乱叫会坏了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见他不改口,彩星辰也懒得再纠正他,随他高兴。
“那师叔是答应了吗?”
“您放心,我不会让您白跑这一趟,事成之后,事主会有六万元的酬劳,我一分不要全给师叔您。”
“你既不为钱财,为什么还要接下这个活?”
彩星辰满心好奇。
“因为招牌不能砸在我手中,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先前欠了事主人情,主要是还恩情。”
彩星辰听完点了点头,再想到自己也欠了阎隐白不少钱,若这趟能走下来,不但可以还之前借他的钱,还能把福婉买电话手表的钱也挣到,便说道:“我可以随您去一趟,但我不能跟您保证会破局。”
在黄青龙的恳求下,彩星辰决定勉为其难答应走一趟。
“那就这么说定了。四月初一,我们在龙岗大桥碰头。”
挂断电话,彩星辰内心陷入忐忑,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
而另一边,黄青龙挂断电话之后,立马把结果告诉裴升研。
“裴总,我师叔她答应了。”
裴升研并不看好黄青龙,态度漫不经心,“你师叔是谁,比你还有名吗?”
“我是沽名钓誉之辈,师叔比较低调,平时很少出面,若没有特别的缘分,是请不到她老人家的。”
黄青龙故弄玄虚一番,以免事主不信。
毕竟师叔年纪尚轻,若是不包装一下恐不能让事主信服,而让师叔受到轻慢。
他可不敢让师叔受委屈,那可是师祖的心尖肉。
裴升研是个敏感多疑的人,追根究底,“你师叔叫什么名字?”
“这……”
“不方便说?”
“倒也不是。我师叔名唤彩名星辰。”
“哪几个字?”
听到彩星辰这三个字,裴升研目光变得炙热,直觉告诉他,黄大师的师叔就是他认识的彩星辰。
“云彩的彩,星宿的星,辰龙的辰。”
黄青龙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
闻言,裴升研更着急地追问:“性别是男是女?年纪多大?”
“女的,二十出头。”
“是她,果然是她!你告诉你师叔,只要能够帮我破局化解,花多少钱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