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阮枝意的思绪。“纪教练,喜当爹也不必当到我陆东俞的头上来吧。”纪闻礼回头见是陆东俞,眼神瞬间阴沉,语气是忍不住的嘲讽。“没记错的话,陆总的未婚妻是南汐。”陆东俞走到阮枝意身旁,夺过她的手,紧紧牵起,举到纪闻礼眼前。“阮枝意爱的是我,我才是孩子父亲,你没资格插手。”阮枝意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忍不住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纪闻礼紧紧盯着阮枝意,见她一眨不眨的望着陆东俞,垂下眼眸掩饰眼底的情绪。
阮枝意心头一震,反应过来后,开始试图将手挣脱。
不论她怎么挣扎,纪闻礼的手都纹丝不动,他只是再次开口。
“我养。”
“医生说你的身体不适合做人流,留下孩子,你们两个我都养着。”
阮枝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苍白着脸转身。
他居然为了她专门去问了医生,那陆东俞……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阮枝意的思绪。
“纪教练,喜当爹也不必当到我陆东俞的头上来吧。”
纪闻礼回头见是陆东俞,眼神瞬间阴沉,语气是忍不住的嘲讽。
“没记错的话,陆总的未婚妻是南汐。”
陆东俞走到阮枝意身旁,夺过她的手,紧紧牵起,举到纪闻礼眼前。
“阮枝意爱的是我,我才是孩子父亲,你没资格插手。”
阮枝意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忍不住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纪闻礼紧紧盯着阮枝意,见她一眨不眨的望着陆东俞,垂下眼眸掩饰眼底的情绪。
三人无声的对峙着,最后纪闻礼还是先转身离开。
“留下孩子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阮枝意瞳孔一震,心里那点希冀瞬间破裂。
不论是孩子还是她的去留,好像从来都只是他一句话的事,甚至从头至尾都没看过她一眼。
阮枝意恨恨甩开他的手,心里的那点期待被此刻的愠怒彻底掩盖。
“陆东俞!这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十几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忤逆陆东俞。
陆东俞微微蹙眉,声音软了下来,亲昵的口吻好像在给猫顺毛一样。
“听话,别闹小脾气。”
之前的十几年,阮枝意只要生气,他就会这样安抚她。
曾经阮枝意以为这是陆东俞哄她的方式,如今发现他只不过是不耐烦了,想让她闭嘴而已。
她凝视着陆东俞,只觉得他无比陌生,明明在她的记忆里,他是满分的存在。
原来不清不楚的开始,只会不明不白的结束。
阮枝意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
算了,他根本不在意……
阮枝意沉默着坐上陆东俞的车,看着车窗上他毫无表情的侧脸,心里的苦涩化成泪水无声流下。
还爱他吗?
答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天,阮枝意趁着陆东俞出门,来到了医院。
“你好,缴费。”
阮枝意拿着银行卡来到icu缴费处。
工作人员接过银行卡,连刷了三遍,最后客气地将卡递还给阮枝意。
“不好意思,您这张卡被冻结了,无法使用。”
阮枝意一愣,语气着急。
“怎么可能?麻烦能不能再试试?”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拿着银行卡又刷了一遍,但结果依旧一样。
“你还是自行确认下吧。”
因为阮隽住在陆家,舞团又包吃住,所以她这些年一分钱工资都没要,身上身无分文。
阮枝意接过银行卡,攥在手心,狼狈的离开医院。
她努力的憋回眼眶里的泪水,拨打着陆东俞的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
意料之内的没接电话,她一遍遍拨打着烂熟于心的号码,眼泪也在一次次失望中渐渐滚落。
她失魂落魄地在河街漫无目的的游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原来这么失败。
站在河边,她感受着河风带来的丝丝凉意。
阮枝意盯着湍急的河流,有那么一瞬间想着,是不是死了就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