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虚伪,可笑至极。”傅母瞪眼愣在原地。脸色难看得很。显然没想到温辞看着一副柔柔弱弱逆来顺受的样子,竟然会直接出言不逊。说完,温辞转身上楼。“慢走,不送。”若是按她前世的性格,绝对会为了傅之景忍气吞声。但她已经重活一次,便不再会做小伏低。不愿意尊重你的人,你也没必要尊重。傅之景曾带她来过别墅,她轻车熟路地进入卧室,埋首进温暖的被子里。默然间,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温辞的心仿佛被狠狠捶打蹂躏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傅之景生死不定,没有人比她更慌乱。
她后悔那天在病房怎么都不肯和傅之景再说一句话。
可这一句句指责和侮辱,莫过于将她踩入泥里。
终于压抑不住爆发,声音冷酷:“我看在您是之景母亲的份上,称您一声阿姨。”
“您打我一巴掌,我受了。”
“您到底是不满我?还是不满傅之景不受你的控制,擅自拒绝联姻?”
“傅之景失踪,我惦念他的生死,您却有空来我这下脸子发泄怒气。”
“真是虚伪,可笑至极。”
傅母瞪眼愣在原地。
脸色难看得很。
显然没想到温辞看着一副柔柔弱弱逆来顺受的样子,竟然会直接出言不逊。
说完,温辞转身上楼。
“慢走,不送。”
若是按她前世的性格,绝对会为了傅之景忍气吞声。
但她已经重活一次,便不再会做小伏低。
不愿意尊重你的人,你也没必要尊重。
傅之景曾带她来过别墅,她轻车熟路地进入卧室,埋首进温暖的被子里。
默然间,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傅之景,你在哪儿?你一定会好好的,对吧……”
这几日,温辞完全与外界断联。
陈特助请她先避避风头,已经调查到有人是冲着傅之景来的,摆明了要杀他。
“温小姐,您强硬地要跟着去找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会将您置于危险之中。”
“要是您因此出了什么意外,就是我们的失职。”
温辞这才沉默,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地坐在一旁。
她收敛了情绪,不哭也不笑,这样心才不会一抽一抽地痛。
陈特助走后,温辞随手翻着傅之景看过的书,坐在了楼梯上。
与傅之景相处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
她的身体因为拼命工作给林予泽投资都给熬垮了,傅之景就亲手给她熬滋补的汤。
她失眠,就哄着她睡觉,她有腰伤,就天天给她上药按摩修复。
她想吃什么,第一时间给她做,她生病,就日夜不休地照顾她。
她焦虑抑郁发作,他也寸步不离地陪在身旁,任由她发泄……
什么时候,傅之景好像已经完全融入进她的生活了?
温辞已经看不清。
他太好,永远只是默默地做,却从来都不说。
温辞仰头,眼泪流进发缝中。
朦胧间,她瞥见楼顶角落处有扇窗户被风吹开。
不知怎的,耳边突然响起傅之景的耳语。
驱使着她走上前去看。
温辞缓慢关拢那扇窗,推开了一侧尚未关紧额阁楼门。
她静静地站在门口,好像进入了傅之景的桃源世界。
满墙的木质书架,摆满了各类杂志访谈书、电影CD甚至专辑光盘……
所有的物品,都镌刻着一个名字。
——温辞。
……
傅之景失踪半月后,温辞首次露面。
贺导叫她来洽谈资方问题,却被门口的围得水泄不通的娱记堵在原地。
视频中,赵棠脸侧的五指印清晰可见,她哭得眼泪糊了满脸。
“姐姐,你跟圈内势力勾结要逼我退圈是吗?”
“可我毕竟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这么狠心……”
记者七嘴八舌地发问。
“温柔良善是你作秀的人设吗?你私下是脾气暴躁吗?”
“殴打妹妹,是否印证你曾耍大牌欺负人的传闻?”
大庭广众之下,静静看着视频录像里出言讽刺赵棠的自己,温辞面色却无一丝异动。
末了,她淡淡说:“看完了?”
“是我打的,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