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吃着口里的糖酥问我:“宋姐姐,那个人怎么不来了?”我停下和面的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谁?”“那个好看的阿兄。”我顿时明白过来,云姝说的是恩一。自那人我和他说过那些话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至于他去了哪儿,可还在这平城县,我都一概不知。看着门口坐着的小人儿,我笑着和她解释:“他平日里有事,往后可能不来了,而且这些甜腻的大人都不怎么爱吃的。”“倒是你,每天都吃小心吃坏了牙。”
日子翩飞,转眼过了月余
云姝吃着口里的糖酥问我:“宋姐姐,那个人怎么不来了?”
我停下和面的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谁?”
“那个好看的阿兄。”
我顿时明白过来,云姝说的是恩一。
自那人我和他说过那些话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
至于他去了哪儿,可还在这平城县,我都一概不知。
看着门口坐着的小人儿,我笑着和她解释:“他平日里有事,往后可能不来了,而且这些甜腻的大人都不怎么爱吃的。”
“倒是你,每天都吃小心吃坏了牙。”
云姝撅着小脸:“才不会,我每天只吃了一块,哥哥说不会有事的。”
我没再与她多争执,而是问起她的学习。
“你哥哥还在前面学习,你的功课都做完了?”
顿时她成了苦瓜脸:“宋姐姐,你怎么一刻都不让我清闲,我刚被哥哥骂了‘笨’才过来你这里透透气的。”
是了。
那天我和云姝说过那段话后,她就不再闹着不去学堂了。
平日里跟着长风一起读书做功课,不会的地方有时问我,有时去问长风。
但她或许真的不适合读书。
功课做的一塌糊涂,常常把我和长风气笑。
“好好好,我不说了。”
我回了她一句,就开始专心地和面,做我的糕点。
现如今宋记糕点在平城县远近闻名,许多大户人家都点名只吃我做的糕点。
为了赚钱,我们还增加了一项功能。
外送服务。
客人如果不想自己来取,或者是有事耽搁了没空来拿。
只要客人多给十文钱我们就可以亲自送到府上。
这项服务一出,许多顾客直接包月。
所以糕点做好,我立马就装好放进食盒送去了县令武老爷府上。
只是我刚进府就碰到了一位故人。
是恩一。
他穿着身白衣,是常来铺子里时穿的,宽袍大袖的也没披一件披风。
冬日里天冷,他站在屋檐下冷风全都灌了进去。
但他似乎感受不到冷一般,身形挺拔如松的站在武老爷身边。
我拢了拢衣袖,没再多看转身要走。
却听得武老爷有些讨好的声音:“陛下近日来访,微臣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已经走远的我,怔在原地。
陛下?
恩一何时成了皇帝?
我想回头去看,一扭头人都已经走了。
难道是我听错了?
“宋姑娘,怎么了?”
一旁的下人见我不走,疑惑地问我。
看着刚刚的位置空空入也,我摆手:“没事,刚刚看岔了。”
没再多说,我跟在下人的身后送食盒。
一直到我离开,我仍在想着刚刚的情形,到底是我眼花,还是我真的到了年纪耳背听错了?
想了许久,直到到家我仍没想明白。
最近没有下雪,就是天气冷得很。
我赶快进屋,想要去在火炉里生点火烤一烤,一进门我就怔住了。
一袭白衣的恩一背对着我。
和武老爷家里的背影一模一样,我揉了揉眼睛他还在。
“恩一?”
我忍不住唤了一声。
恩一回头,看着我笑,先前的不愉快他好像忘记了。
“我来买糕点,怎么人都不在?天这么冷,连炭火也舍不得生一个,我就自作主张帮你生了,铺子里也暖和些。”
看着他的模样,我更疑惑了。
刚刚武老爷家里的人是他吗?为何武老爷又叫他陛下?
他……和裴堰又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我的心头笼罩着无数的疑云。
恩一见我不说话,他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昭昭?”
我回过神,问的也很直接:“你刚刚去了武老爷府上?你到底是谁?”
他不是恩一。
或许,他不单单只是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