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戚修看着她天真的表情，心疼到无法呼吸。他慢慢蹲下身子和苏蕴聆平行，声音轻柔，唯恐吓坏了苏蕴聆。“真的，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苏蕴聆看着傅戚修，死寂浑浊的眼睛逐渐透出一抹光亮，但很快又被惊恐取代。“不，你就是骗我的，就是你将我送进那个地方的，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说着，苏蕴聆瞪大了眼睛不断地往后退，脸色惨白到极致，仿佛傅戚修是个怪物。傅戚修看到这，眼底闪过一抹痛色。他从没有想到她在女德学院会过得如此痛苦，如果早知她会变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会……
想到这，傅戚修握着手机的手不断地颤抖，最终手机滑落手掌。
“砰——”
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房间。
苏蕴聆听到这声音，昔日被鞭打的被扇巴掌的记忆再次涌入脑中。
她不受控制的瞪大眼睛朝遗照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不要折磨我了，求你们了！”
傅戚修看着这一幕，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愈发呼吸不上来。
他顾不上去捡已经掉在地上的手机，连忙上前扶住苏蕴聆，开口解释。
“蕴聆，你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我已经查清楚了，你不用赎罪了，以后也不会有人打你。”
话落，苏蕴聆磕头的动作戛然而止，迷茫的看向傅戚修。
“真的吗？真的不会打我了吗？”
傅戚修看着她天真的表情，心疼到无法呼吸。
他慢慢蹲下身子和苏蕴聆平行，声音轻柔，唯恐吓坏了苏蕴聆。
“真的，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蕴聆看着傅戚修，死寂浑浊的眼睛逐渐透出一抹光亮，但很快又被惊恐取代。
“不，你就是骗我的，就是你将我送进那个地方的，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
说着，苏蕴聆瞪大了眼睛不断地往后退，脸色惨白到极致，仿佛傅戚修是个怪物。
傅戚修看到这，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他从没有想到她在女德学院会过得如此痛苦，如果早知她会变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会……
傅戚修再次小心翼翼地接近她，声音颤抖：“蕴聆，你冷静点，我告诉你，你生病了，我带你去治疗，你听话。”
‘听话’二字就像是魔咒，再次刺激到了苏蕴聆。
她像是疯了般朝遗像不断地磕头，嘴里喃喃自语：“对不起，我认罪！我认罪！我……”
她的头再次磕出了鲜血，原本包扎好的伤口也再次裂开，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下。
在月光下，鲜红的鲜血和惨白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狠狠的刺进了傅戚修的心中。
傅戚修见状，喉间就像是被棉花堵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颤抖着将她揽入怀中，泪水不受控的从眼眶滑落，声音哽咽：“对不起，蕴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经受了这些……对不起，对不起。”
“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
而苏蕴聆对他的这些承诺，充耳不闻，不断地挣扎，哭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死也不放！”
傅戚修就像是跟杠上了死死的抱住苏蕴聆。
好似他放手，苏蕴聆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他看着苏蕴聆痛苦挣扎的神情，悔恨的泪水不断从他的眼眶中滑落。
砸在苏蕴聆那惨白的脸颊上。
苏蕴聆被紧紧抱住，脑中浮现出的永远都是自己被捆绑在阴暗地下室被鞭打的场景。
她疯了，死亡的恐惧压得她窒息，她只想逃离，不惜任何代价。
‘不惜代价’四个字不断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的眼中也由惊恐变得赤红，狠狠地咬在了傅戚修的手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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