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年看到楚铃又来了,不禁有些疑惑:“不是说宫里管辖森严?你怎么经常能出来,是不是他们察觉到什么了?”楚铃歪着头想了想:“应该不是吧,我出来的时候也注意了,并没有人跟踪。陆鹤年点了点头,目光突然深沉起来:“玉佩怎么样了?那边好像对南安王有动作了,你一定要尽快找到玉佩。楚铃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师父,我知道了。玉佩太难
听萧睿提到楚明,纪陵宣闭了闭眼睛,深深地俯下身去:“臣,明白了。”
楚铃在屋里闲的没事干,纪陵宣早早被皇帝叫去,现在也没回来。
楚铃正打算吃点东西,突然纪陵宣走了进来,她拿着糕点看了他一眼:“你回来了呀?”
纪陵宣心事重重的样子,点了点头,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楚铃看着他少有的样子,啧啧了两声:“你这是怎么了?”
纪陵宣叹了口气:“楚明,忠义两难全的时候,我该怎么选?”
楚铃咬了口桃花酥:“忠义两难全,就做你觉得对的就好了。”
“如果我做了我觉得对的,会伤害到……对我很重要的人呢?”纪陵宣深深地看着她。
楚铃突然想到师父让自己偷玉佩的事,忠义两难全,可不就是自己吗。
偷了玉佩成就了忠,但是义就做不到了,反之亦然。
如果自己选择了忠,那肯定会伤害到纪陵宣,纪陵宣就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啊。
楚铃咳了两声,连忙转移话题:“哎呀,今天,天气不错……这桃花酥也挺好吃的,来,吃一口?”
纪陵宣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也对,楚铃这么率真单纯的人,能知道什么呢?
晚上纪陵宣久久无法入眠,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又想起白天萧睿和他说的,
“我要你择日去往滁州,找到南安王谋反的证据,然后将他绳之以法。”
“可是万一南安王他并没有造反呢!”
“这还需要我说吗?他不造反,你就做一些他造反的证据。总之,南安王这个人,不能留。”
纪陵宣闭着眼,依稀听见外面的软榻上传来楚铃平稳的呼吸声。
第二天,纪陵宣破天荒地又让楚铃出宫去玩玩,楚铃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陆鹤年看到楚铃又来了,不禁有些疑惑:“不是说宫里管辖森严?你怎么经常能出来,是不是他们察觉到什么了?”
楚铃歪着头想了想:“应该不是吧,我出来的时候也注意了,并没有人跟踪。”
陆鹤年点了点头,目光突然深沉起来:“玉佩怎么样了?那边好像对南安王有动作了,你一定要尽快找到玉佩。”
楚铃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师父,我知道了。”
玉佩太难拿了,楚铃在街上一边逛一边想。
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可以接近纪陵宣,拿到玉佩呢?
耳边传来卖酒的吆喝声,楚铃连忙离远了些。
上次已经实验过了,喝酒只会丢人!
叹了口气,楚铃最终也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
她闷闷不乐地买了些东西,回了宫。
楚铃回到住处放下东西就去了纪陵宣的住处,纪陵宣正在写着什么,看见楚铃来,姿态自然地将手中的纸翻了过去背对着盖在了桌上,用镇纸压住。
楚铃并没有发现,她走了过去:“厂督。”
纪陵宣嗯了一声:“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吗?”
楚铃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纪陵宣看她这个样子,担心地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