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占有欲?还是真对她上心了?瞤只是还不待她多想,所有的思绪都被搅乱,被拉入了无边的欲望之中。满屋的春色无边,媚色动人,听得屋外守夜的二人面红耳赤,那满天的星辰,美好的月夜都没了颜色。“离开这么久,不去见你的国公夫人,反而来找我,国公爷你今天可很不对劲啊,难不成还真吃醋了?”躺在顾长亭的怀中,娇艳欲滴的人把玩着男人的长发闲聊起来,要知道她也真是只是说说而已。到底他们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到底柳氏是他的正妻,还为他生下了一双儿女,从始至终,她都不曾想过要与柳氏争什么。
“无妨,我哄他们吧。”瞤
看着迷迷糊糊中都还抓着自己手指的一双儿女,顾长亭哪里还能看到孩子的娘,这会儿谁都比不上孩子重要。
小孩子年纪小觉多,今日闹腾了这么久早就累了,即便再舍不得父亲,也很快就父亲的陪伴陷入了甜甜的睡梦中,小手摊开,小肚子鼓鼓,睡得四仰八叉的,像是两只贪睡的小猪。
给两只小猪猪盖上了小辈子,吩咐了下人照顾好孩子,顾长亭与柳氏这对久别重逢的夫妻这才有时间好好说说话。
“国公爷也忙了一天了,我帮您更衣,您先沐浴一番,去去乏吧。”
回到自己的屋子,柳氏提议着,伸手就要为夫君更衣,水波潋滟,脸颊都发红发烫了起来。
“不必了。”
却不想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顾长亭阻拦了她的动作,“今日我宿在书房,你不必忙了。”瞤
像是一盆冰水泼下来,将柳氏那火热的心都给冻成了冰疙瘩。
修长白嫩的手指尴尬的收回,蜷缩成拳,藏于袖中狠狠捏起,“是……还有什么公事吗?”
到底心中不愿,柳氏不甘的询问了起来,“我知国公爷一心为国为民,殚尽竭虑的为皇上办差,但国公爷便是再忙也得先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宣城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刚回来又这般忙碌,实在是让人担心。”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们英国公府有如今的鼎盛皆因皇恩浩汤,我自是该为圣上肝脑涂地。”
看了她一眼,顾长亭安坐而下,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这次宣城之行看似圆满,实则远远还没有完结,其中牵连甚大,所以我还不能休息。”
心中一动,多说了几句,“今日吃饭的时候父亲之所以开口也不是因为不满你管家,而是因为此次咱们英国公府怕是要被人盯上一阵了,这段时间咱们须得低调行事、谨慎小心。”瞤
“原来如此!”
捂嘴轻呼,此刻的柳氏哪里还有那风花雪月的心思,只心中豁然开朗,难怪公公今日会开口,这朝堂之事果然错综复杂。
“那……那盯着我们的会是谁?”
柳氏顿时紧张起来,警惕心提到了最高,于她来说夫君的宠爱很重要,但如今她所拥有的权势地位同样重要。
“无论是谁,总之万事小心为好,只要做到无懈可击,便无可担忧。”
顾长亭并未将更多的事情告诉柳氏,柳氏毕竟是后宅妇人,眼界与想法有所局限,有些事情不宜知道的太多。
“还有,那老二带回来的舒姨娘,你多照拂她一二吧,此次在宣城,她无意中救过我,我tຊ本欲给她自由之身以还人情,不想最后……”瞤
嘴唇动了动,顾长亭还是开口了,柳氏的手段他太清楚了。
“原来如此,我说今日国公爷为何这么奇怪,注意到了一个姨娘,原来舒姨娘曾救过国公爷,国公爷该早告诉我才是。”
柳氏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心中那一丝奇怪散去,神情柔和了起来,做足了贤淑的姿态,“早知如此,我该亲自登门道谢才是!”
“无妨。”
顾长亭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如此,多照拂她一二便是,她现在不过是老二的妾室,还无需你自降身份。”
柳氏嘴角的笑意更盛,眼中情义绵绵,露出了几丝娇羞之态。
只不过她的心思顾长亭并没有在意,只交代了几句后就去了书房,只余她失落的看着蜡烛越烧越短,漫漫长夜寂寞相随。瞤
夏末初秋,即便是在京城,这天气也真算不上凉爽,得罪了柳氏这个国公府的当家女主人,冰块是没有她的份儿了的,热的难受,舒云拂在床上辗转许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感觉凉风拂过,瞬间惊醒了她,睁开眼便看到大摇大摆从房门进来的男人。
“呵~”
瞌睡虫瞬间就跑了,侧身躺着,单手撑着脑袋,得意的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顾长亭不曾言语,只缓步走了过去,抬手拨开轻飘飘的帷幔,高床软枕上玉体横陈,只着轻薄纱衣与红色肚兜,舒云拂笑得魅惑又妖娆。
在门口站了半夜岗的雨燕悄无声息的关上了房门,房门被关闭前,只见到帷幔后隐约间,男人弯下了腰与女人柔软的身影叫缠着。
“你是我的女人,为何不来。”瞤
坐在床边,任由女人勾缠着他的脖子,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肢,鼻尖满是女人身上草木的香味,顾长亭的眼中情欲翻滚着。
“还是说你想顾长恒来!”
低下头,狠狠碾压着那惑人的红唇,带着火气,凶狠的仿若要将人吞吃入腹。
“唔……”
被吻住的舒云拂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有得逞后的得意,反而满满的都是错愕,那么简单的激将法,还真吃醋了!
他不是一直都不愿意继续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不是一直都在被动的接受吗,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是男人的占有欲?还是真对她上心了?瞤
只是还不待她多想,所有的思绪都被搅乱,被拉入了无边的欲望之中。
满屋的春色无边,媚色动人,听得屋外守夜的二人面红耳赤,那满天的星辰,美好的月夜都没了颜色。
“离开这么久,不去见你的国公夫人,反而来找我,国公爷你今天可很不对劲啊,难不成还真吃醋了?”
躺在顾长亭的怀中,娇艳欲滴的人把玩着男人的长发闲聊起来,要知道她也真是只是说说而已。
到底他们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到底柳氏是他的正妻,还为他生下了一双儿女,从始至终,她都不曾想过要与柳氏争什么。
所以这男人这么反常是为了什么?
要说动了真情,她可不信,这可是个狼心似铁的男人,真要说是男人的那点占有欲在作祟,反倒是更让她相信。瞤
只不过像顾长亭的那样的男人会这么不理智吗?
这可真是个看不透的男人,怪不得那些人私底下叫他笑面虎,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也不好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