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讨厌陈安安,但她从来没有不认可陈安安。她能理解陈安安一路走来的手段和艰辛。她只是不能理解陈安安的做法。毕竟她从来没有和陈安安交过恶,也自问对陈安安很好。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切会变成后来那个样子。等她再想和蒋禹帆还像从前的时候,她就再也回不去了。周既白用手中的酒瓶撞了下她的瓶身:“但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就是你。”他认可的只有施静雅。而不是那个和蒋禹帆捆绑在一起的陈安安。
“清月,是我想来的,你别怪时昭。”
陈安安自以为是地替蒋禹帆开脱。
下一秒就被周既白怼:“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陈安安一瞬眼眶发红,看向一旁的蒋禹帆,希望他帮自己说话。
然而蒋禹帆却始终盯着施静雅,并没有注意到被‘羞辱’的她。
施静雅抿唇:“如果今天是因为公事,那我希望她现在就离开。”
“如果你觉得她可以留下,那我们走。”
她丝毫不拖泥带水,拉着周既白,转身就要走。
蒋禹帆在里面叫住她,施静雅也只是微微停了两秒,在见到其他顾氏的股东后。
她维持住礼貌,和他们打过招呼,便借口和周既白一起离开。
两人都没胃口吃饭,便一人带着一瓶啤酒,去了海边。
施静雅先在沙滩上坐下,周既白也紧随其后。
“这个陈安安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为什么我就觉得她挺一般的?”
他能感知到施静雅的情绪,也为她打抱不平。
海风把施静雅的头发全都吹开,她沉默着眨眨眼。
她在心里想,陈安安能从一个山区的孤儿到现在拥有这么多,只能说明陈安安一定不是普通人。
“如果她的出身和我一样,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就未必还是我了。”
她虽然讨厌陈安安,但她从来没有不认可陈安安。
她能理解陈安安一路走来的手段和艰辛。
她只是不能理解陈安安的做法。
毕竟她从来没有和陈安安交过恶,也自问对陈安安很好。
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切会变成后来那个样子。
等她再想和蒋禹帆还像从前的时候,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周既白用手中的酒瓶撞了下她的瓶身:“但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就是你。”
他认可的只有施静雅。
而不是那个和蒋禹帆捆绑在一起的陈安安。
“说真的,虽然蒋禹帆那个公司挺赚钱的,但我已经开始有点恶心了。”
“我们和他之间的合作,要不就到这里吧。”
周既白认真思考过,才向施静雅提出。
尤其经历今天这一遭,他觉得施静雅应该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果不其然,下一秒,施静雅就点头附和他。
“他之后的融资上市,都和我们无关了。”
从蒋禹帆不能割舍陈安安开始,他们就应该毫无关系了。
因为她过去的一点私心,竟让她拖出了这么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
周既白吐槽的声音还在一旁响起:“哪有当甲方当成这样的。”
是啊,甲方怎么会当得这么憋屈。
施静雅仰头喝下酒瓶里所有的酒,用力将瓶子插进沙子里。
“明天,我就要物色下一个乙σσψ方。”
她的未来,应该沉浸在赚钱中。
她要让钱,生出更多的钱。
但没等施静雅物色出下一个投资的项目,三天后,周既白就突然闯进了她的办公室。
她的工作状态被打断,神情一刹严肃起来,蹙着眉看着周既白。
“谁允许你进我办公室不敲门的,你想做什么?”
她的语气很重,恨不能用眼神给周既白几拳。
“陈安安出事了。”
周既白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施静雅看到屏幕上的内容。
陈安安出入赌场被拍,在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施静雅只是简单扫了眼,很快便抬眼看向周既白。
“你就是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闯进我的办公室?”
陈安安做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周既白一脸着急:“别啊,这怎么会是无聊的事情呢?”
“蒋禹帆用顾氏官号给那些狗仔发律师函,赌上了顾氏的名誉都要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