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钻入角落的阴影中,等车子扬长而去,才出来继续搬东西。“嚓——”汽车急停车,刹车声刺耳,来了个回马枪。那些人有备而来,奔着她狂追。一共八个,他们都是身高一米八几的壮汉,光着膀子,一脸不善。身后有人扯住她的头发,力道狠辣。她就像只小鸡子似的,后仰的被摔在地上,身体在惯性下,带着她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粗糙的柏油马路膈在身上,带起一片顿顿的酸痛,身上和头皮都火辣辣的疼。后脑勺
她钻入角落的阴影中,等车子扬长而去,才出来继续搬东西。
“嚓——”汽车急停车,刹车声刺耳,来了个回马枪。
那些人有备而来,奔着她狂追。
一共八个,他们都是身高一米八几的壮汉,光着膀子,一脸不善。
身后有人扯住她的头发,力道狠辣。
她就像只小鸡子似的,后仰的被摔在地上,身体在惯性下,带着她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粗糙的柏油马路膈在身上,带起一片顿顿的酸痛,身上和头皮都火辣辣的疼。
后脑勺的伤也受到二次伤害,继续往外涓涓流血,鲜血顺着颈部往下,流到玉牌上面。篫
“我有艾滋病,再动我,我就咬你了!”
她趴在地上,强忍住身上的疼痛大喊,却一点震慑也没有。
混混们哈哈大笑。
“喊吧,喊吧!越大声越刺激!”
“没调查清楚你的底细之前,以为咱们兄弟真的会乱抓吗?”
“我们道上有名有号的爷们,还怕艾滋病?”
柳薏见他们没有武器,就想到自己搜刮来的水果刀,缓缓往口袋里摸去。篫
染了一撮黄毛的混混抬脚,踩在她的肩头上,制住她的动作,那人立起脚掌死命一碾,一阵钻心尖锐的疼从肩膀弥漫全身。
“哥哥们喜欢乖巧的小妹妹,你要是惹怒了我,一不小心伤到你可咋办?还是乖些,懂事些吧!”
旁边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的壮汉,目光隐隐绰绰的打量着凄凄惨惨的小美人,其中一个光头在嬉笑中,抽起了香烟。
他们在“乖巧、懂事”两个词汇上加重了声音,听着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和威胁。
“小妹妹长得可真嫩,一定很润呐……”另两个男人闯入灵车,把她放在后座的东西翻下来。
柳薏被人摁死在地上,身上青紫一片,痛的直tຊ抽抽。
这些人用隐晦的目光一直瞄着自己,又往车里翻东西,显然是想财色兼收。篫
情况很是不妙,她心里慌极了。
脑中却在飞速旋转,快速寻找应对之策。
“我东西都在车上,我都给你们,你们放了我!”
几个混混彼此对视了一眼,嘻嘻哈哈的怪笑了一通。
“嘿嘿,我们要的可不只是东西……”
那些人胡七胡八把车里的东西乱扯起来。
“是军大衣,花棉袄?”篫
“啧啧啧,好丑!这小妹儿什么眼光?”
“怎么还有烂苹果?恶心!”
“这还有个这么大个的棺材?”
“真的是灵车?晦气!”
东西被光头等人胡乱扯出来,看过后又胡乱丢在地上。
一个混混又直接上脚去踩,热水壶碎裂,零食撒落。
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沾上了腐烂的果蔬和地上的灰尘。篫
不一会儿,灵车里面的东西就被翻了一遍,就连焊死在车底板的灵柩,都给暴力撬下来,丢在路边。
光头还举着斧头,想把棺材给劈开。
“铛铛……铛铛!”黑色的灵柩不知是什么金属,只出现了浅浅的划痕。
此时,柳薏和这些东西一般的狼狈。
她被人踩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张白嫩的小脸刮出几道血口,满头满脸的灰尘和冷汗。
身痛,心也痛……
虽说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值钱的,可这些都是她一件一件找来,又一件一件仔细收好的。篫
现在就被这些坏人这么糟蹋,她心痛的直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