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她待在他身边。她愿意最好,不愿意,他便囚了她。反正也不是没这样过。姜凝大哭出声,抓着浴缸边缘的指尖被他一点一点掰开。直到他身上那股松木香气将她完全包围住。姜凝彻底地绝望了。门外,姜妈妈听着房间里传来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哭声和哀嚎,心如刀割。“真是夫妻吗,他怎么舍得这样对小姐!”姜妈妈一边抹眼泪,一边愤愤出口。陆柯吞了吞口水。他家先生这动作,好像是大了点。但是来的时候先生就领了结婚证的,现在阿凝小姐和先生就是名义上的夫妻。
姜凝再次有知觉,是落在家里那床被子上。
她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就被紧紧握住了。
她听见了锁链落在地面上滑动的声音。
紧接着,手腕上的肌肤触碰到冰冷的链子,泛起阵阵涟漪。
“哐当——”
链条扣子在手腕上扣紧。
她越动,那细细的链条扣得越紧。
“京越…”
眼前捂着黑色丝绸领带,手被捆着,她看不见,也动不了。
她口中溢出的呼唤,娇软可怜,任凭谁听了都会心软。
可京越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回应。
门外,姜妈妈焦急地呼喊。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报警了!”
说罢,从兜里掏出手机作势要报警。
“你报什么警?”
陆柯抢过手机,道
“老太婆,找死啊?”
屋内,姜凝听着门外的动静,着急不已。
“京越,姜妈妈是无辜的,你别伤害她。”
“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
京越盯她半晌。
幽深的视线落在那被黑色领带覆盖住tຊ的眼睛上。
看不见任何,但他想,她一定又在哭。
他很喜欢她的眼睛,那双狐狸眼眸很漂亮,流光潋滟,似有星辰在闪烁。
可在盛怒之下,他最不想看见的,也是她这双眼睛。
“你跑的时候,怎么不担心你的家人,朋友。他们也是无辜的。”
姜凝挣扎的动作随着他的话语声停了下来。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她坐起身,强装镇定朝着他的方向开口问道。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京越坐到床边。
看见她下意识往后躲的动作,眼神暗了暗。
收紧链条,将人拉到怀里,紧紧扣住。
“自然是严刑逼问,抽筋剥皮了。”
充满磁性的声线慵懒清冷,话语里满是漫不经心。
“你个疯子,你不是人…”
姜凝浑身发颤,眼泪止不住地流。
京越勾勾唇角,眼底并无笑意,扼住她脖颈的手骤然收紧,连语气都冰冷如霜
“对,我是疯子。”
“我是疯了,才对你一忍再忍。”
他的心口燃起一阵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开始疼。
眯了眯眸子,他捏着她下巴,用力吻下去。
“刚刚在外面是不方便,你以为现在我还会放过你吗。”
以前每次,她只要是哭,那双眼睛泪水汪汪的看过来,他就止不住的心软。
可他的心软,换来的,只是对方一次又一次的逃离。
他低头,用力吻着她早已经肿得厉害的唇瓣。
“阿凝,你真不乖。”
他松开她,修长如玉的指尖落在她锁骨那儿,开始打着圈。
那双漆黑如墨的深邃眼眸泛着淡淡的红,诡秘地看她许久,忽然道
“在这儿烙个我的印记好不好?”
专属于他私人物品的印记。
这样无论她跑到哪儿去,躲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再狠狠地惩罚她。
唇瓣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着姜凝的神经,她咬着牙,透过湿了水的丝绸领带,她看见他偏执至狂的神色,以及充满占有欲的眸光。
疯子。
姜凝在心里唾了一声。
手腕被链子磨得生疼,眼泪一颗一颗地砸下来,落到那链子的钻石上,反射出莹莹水光。
“京越,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很不舒服。”
京越挑眉,似笑非笑。
“你这又是在求饶吗?”
“嗯。”
姜凝拽了拽他胸口的衬衣,声音软了下来。
“京越,我的手好疼。”
“……”
京越沉默了很久。
她听见他微乎其微的一声叹息。
随后,眼睛蒙着的黑色领带被拿开了。
映入眼眸的,是他那张清隽绝伦的面容。
“你装可怜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京越捏着她的下巴,神色晦暗不明。
她每次都这样。
每次惹急了他就服软。
偏偏他还真吃她这一套。
他刚解开她手上的链子,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怀里逃开,再拿起床头柜上那个白色花瓶,往他脑门上砸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犹豫。
京越笑了。
“啪——”
他抬手就打掉了朝他面门飞来的花瓶。
“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老实。”
凡是手能触碰到的东西,姜凝都没有放过,一一拿起砸向面前的人。
京越膝盖抵着床垫,冷冷地看着身下的人,砸在他身上的东西不痛不痒,对他造不成威胁。
只是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他所剩的耐心不多了。
“你怎么不杀了我?”
姜凝红着眼眶问他。
丢到最后,手边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她抬起拳头一下又一下砸他。
“你杀了我啊!王八蛋,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我,别想!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
“看来你真是不长记性。”
京越眸中一股暗色翻涌,下床,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往浴室那边走。
她不愿,他便抱着她,生拉硬拽地把人弄到了浴室门口。
看她哭得厉害,又冷笑,微凉的指尖捏着她脸颊两侧
“哭什么,好好的对你你不肯,现在这样,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说完,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浴缸里早就放满了热水,他毫不留情地把人丢进水里。
一边看她在里头扑腾,一边解着衬衣纽扣
“报警?”
他勾唇。
“姜凝,我们已经结婚了,证都领了,你以为跑了这婚就结不成了吗?我告诉你,妄想。”
京越不打算再忍着了。
她恨就恨吧,到现在,他已经不祈求能得到她的爱了。
他只要她待在他身边。
她愿意最好,不愿意,他便囚了她。
反正也不是没这样过。
姜凝大哭出声,抓着浴缸边缘的指尖被他一点一点掰开。
直到他身上那股松木香气将她完全包围住。姜凝彻底地绝望了。
门外,姜妈妈听着房间里传来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哭声和哀嚎,心如刀割。
“真是夫妻吗,他怎么舍得这样对小姐!”
姜妈妈一边抹眼泪,一边愤愤出口。
陆柯吞了吞口水。
他家先生这动作,好像是大了点。
但是来的时候先生就领了结婚证的,现在阿凝小姐和先生就是名义上的夫妻。
“当然是,如假包换!”
说话时,门忽然开了
京越浑身上下冒着水气,双眸微微泛红,脖子那儿有道十分显眼的抓痕。
“请个医生过来。”
说完这句,门又关了。
房间浴室里,满地的水。
浴缸里,那娇娇弱弱的人儿累极了,软软地趴在边缘上,身边还飘着几圈白色绷带。
血液将水染成淡粉色,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撕扯成无法蔽体的样式。
听见推门的动静,有气无力地掀开眼皮,粉唇哆嗦着
“让我死了吧,求你了。”
京越幽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凡是视线所及之处,白皙的皮肤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
心口一阵抽疼,他俯身,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
“别再激我了。”
怀里的人没有再回答他。
小脸苍白着,早已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