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荣说着,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慕胜,“慕先生,医药费。”“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和继女,不然寒爷生气的话……”后面的话,牧荣没有说,但是慕胜懂。他之所以能在夜北寒说上一两句话,无非就是因为慕晚糖这个女儿。至于其他人,夜北寒的态度一直很明显。“是,我知道了。”慕胜收了支票,“她们什么事都没有,用不着上医院。”“慕胜!!”陈秋茹本就疼痛难忍,更让她揪心的,是已经昏迷过去的陆玲玲。可现在,慕胜不但不给她们出头,更是直接说不去医院。
慕胜的话,乍一听是偏向慕晚糖的,但仔细一想,分明就是在说慕晚糖无理取闹。
陈秋茹和陆玲玲吃了她的亏,还不得不忍下来,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可夜北寒不吃慕胜这一套,他管是谁的错,他的乖宝就是一点错都没有。
慕胜想往他的乖宝身上泼脏水,想都别想。
夜北寒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痛到抽搐的陆玲玲,他把手递到慕晚糖的面前,“乖宝,这两个女人,怎么欺负你的。”
慕晚糖眼睛红红的看着夜北寒,想也不想的把手放进男人的手心。
“牧荣,消毒湿巾。”
“是,寒爷。”
牧荣马上拿了消毒湿巾,恭敬的递给寒爷。
夜北寒撕开消毒湿巾,拿出来后仔细的给慕晚糖擦拭每一根手指和手心。
“乖宝,记住了,以后碰了垃圾,要消毒。”
夜北寒嗓音低沉磁性,不紧不慢的开口,他给慕晚糖擦拭手指的动作,专注细心又温柔。
“以后这种脏活累活,让牧荣来就行。”
“我让他跟着你过来,不是让他来当个摆设的,你自己什么都做了,那牧荣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一旁的牧荣听着自家寒爷这个话,瞬间心凉了,紧接着又立刻看向了慕晚糖。
“就是,慕小姐,以后这种脏活累活,你吩咐一声就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的。”
牧荣无比诚恳的说道,慕晚糖心里又酸又暖,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夜北寒对她的偏爱,从来都是明目张胆的。
比起慕胜的口是心非,不知道要真诚坦荡多少倍。
慕晚糖乖乖点头,“我知道了。”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都是牧荣做的。”
“牧荣的力气大,反应快,我都没吃亏。”
慕晚糖声音小小的,她说完后,就觉夜北寒的眼神微微变了变。
他的坏宝宝,是在夸牧荣吧!
力气大,反应快?
他的力气更大,反应更快。
“牧荣,手套。”
夜北寒淡淡的开口,牧荣急忙递上手套。
夜北寒迅速戴上手套,往前一步,走到痛到一直在倒吸冷气的陆玲玲跟前。
从前就是这个死绿茶,不停的挑拨他的乖宝去和陈清文那个贱男人见面。
还是这个死绿茶,各种给他的乖宝说他脾气不好、是个暴力狂,他的乖宝和他在一起,会被他给打死的。
如今,他的乖宝不再维护这个死绿茶,那他对她,可就不用客气了。
死绿茶的嘴不是挺能招摇吗?牧荣撕裂的伤口,太小了。
毕竟死绿茶只要有一口气在,那张嘴就依旧能挑拨离间和造谣。
陆玲玲痛的泪眼模糊,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到夜北寒逼近自己,接着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指突然对准她的嘴,然后用力一拉。
“啊——”
陆玲玲再次痛的惨叫出声。
这一次的惨叫声,堪比杀猪。
夜北寒不等陆玲玲叫完,对着她的嘴就是砰的一拳。
“噗嗤”
陆玲玲吐出一口血水,血水里面,混着两颗牙齿。
牧荣立刻在一旁鼓掌。
“寒爷好棒,寒爷的力气更大,速度更快。”
牧荣说着,轻轻戳了戳慕晚糖的胳膊,又用眼神不停的示意她。
慕晚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急忙跟着拍手鼓掌,“阿夜好棒,阿夜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阿夜你怎么这么棒啊!”
“比牧荣不知道要棒多少倍,阿夜你简直是明珠,牧荣只是个玻璃珠,没法比,完全没法比。”
夜北寒嘴角立刻上扬勾起,他颇为得意的瞥了眼牧荣,牧荣立刻一副自愧不如、羞愧低下头的表情。
“阿夜,你的手痛不痛。”
慕晚糖捧起夜北寒的手,小心的给他把手套摘下来,轻轻吹了吹后,又略带埋怨的开口。
“这种脏活累活,你交给牧荣就可以了呀!什么事情都你做了,那要牧荣做什么。”
牧荣:“???”
不是,他是他们两口子play的一环吗?!
算了,寒爷和慕小姐开心就好。
他没事哒没事哒,真的没事哒,Ծ‸Ծ。
慕胜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不对,一定是他回来的打开方式不对。
他这个女儿,不是最为叛逆和排斥夜北寒吗?
他一直听继女陆玲玲说的,姐姐在夜北寒那儿,特别的不听话不配合,都不肯好好服一下软,讨一讨夜北寒的欢心。
相反,她对夜北寒非打即骂,更是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荒唐事,但架不住夜北寒喜欢她,能够原谅她的那些过分行为。
可,慕晚糖不让夜北寒靠近,自然就不会讨男人欢心,也就为慕家、为慕氏换不来任何的利益了。
陆玲玲还说,有朝一日,她取代了姐姐慕晚糖,一定好好讨夜北寒的欢心,让夜北寒给慕家、给慕氏,投资更多的资金。
势必要让慕氏成为继夜氏之后,A城第二大的大集团。
如今,慕胜看着这一幕,又看看躺在地上的陈秋茹和已经彻底晕了过去的陆玲玲,他脑袋里面,已经彻底凌乱了。
事情,好像和陆玲玲说的不一样。
“寒爷,之前慕小姐被慕先生的妻子推倒在地,我打了急救电话,现在救护车应该快到了。”
牧荣在一旁恭敬开口,他也不想打断慕小姐和寒爷卿卿我我,但是演戏要演全套,救护车到了,总得送个人去医院吧!
“啊对,我浑身都疼。”
慕晚糖经牧荣一提醒,马上就软着倒进了夜北寒的怀里。
“尤其是头,好疼啊!还晕。”
“阿夜,我是不是要死了。”
慕晚糖软软的说道,下一秒,夜北寒直接打横抱起了她。
“牧荣,善后。”
“是,寒爷。”
夜北寒抱着慕晚糖朝着门口走去,经过慕胜的时候,他停下脚步,一道冰冷的眼神扫过男人的脸。
慕胜瞬间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慕先生,你真是好样的,眼睛不要可以捐了。”
“慕先生的心脏长的那么偏,也不怕突发心脏病死了都没人救。”
慕胜:“??”
不是,夜北寒为什么要骂他?
他都已经教训陈秋茹和陆玲玲了,凭什么还要骂他啊!
他是慕晚糖的老子,他想泡他女儿,难道不该对他尊重一些吗?!
好气。
心脏病都要发了。
夜北寒不等气愤的慕胜开口,直接抱着慕晚糖大步离开。
牧荣在两人离开后,走上前对着慕胜微微一笑,“慕先生,你家风不正啊!”
“你看你家里这两个女人,一下子都得罪了寒爷和慕小姐,你说说你,娶妻娶贤,你这娶的是什么玩意儿啊!”
牧荣说着,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慕胜,“慕先生,医药费。”
“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和继女,不然寒爷生气的话……”
后面的话,牧荣没有说,但是慕胜懂。
他之所以能在夜北寒说上一两句话,无非就是因为慕晚糖这个女儿。
至于其他人,夜北寒的态度一直很明显。
“是,我知道了。”
慕胜收了支票,“她们什么事都没有,用不着上医院。”
“慕胜!!”陈秋茹本就疼痛难忍,更让她揪心的,是已经昏迷过去的陆玲玲。
可现在,慕胜不但不给她们出头,更是直接说不去医院。
她可怜的女儿,嘴巴被二次撕裂,伤口那么大,不去做缝合手术怎么行。
一想到做缝合手术,脸上就要留疤,陈秋茹气得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女儿那么爱慕夜北寒,做梦都在想成为夜北寒的女人,如今却是被夜北寒亲手撕裂了嘴。
身体的伤,和心理上的伤,简直是超级加倍。
“狗叫什么狗叫。”
当着牧荣的面,慕胜对着陈秋茹没什么好脸色和好语气,“寒爷肯踹你,是给你面子,你别不识好歹。”
“以后,你也可以对外宣传,你是被寒爷踹过的人,这个流弊,够你吹一辈子了。”
“呵……”牧荣讥讽的笑出声,慕小姐的父亲为了荣华富贵,还真是什么鬼话都能说的出来。
慕胜吼完陈秋茹,又讨好的看向牧荣,“牧特助,你看,我什么时候再去约寒爷见一面?”
牧荣冷冷的扫了眼被气晕过去的陈秋茹和疼晕过去的陆玲玲,轻飘飘的丢下四个字:“看你表现。”
说完,牧荣转身就走。
只不过牧荣离开后,有几个黑衣保镖涌进了慕家,他们站在别墅各个出口处,明显是要看管慕家了。
慕tຊ胜也不敢让人离开,因为牧荣的意思,就是夜北寒的意思。
夜北寒那句“善后”,可不是只给张支票就算完事了。
慕胜走上前,伸脚踢了踢陈秋茹,“喂,别装了。”
陈秋茹眼睛紧闭,一动不动。
“该不会真的死了吧?”慕胜蹲下身子,伸手在陈秋茹的鼻子下探了探。
“还有呼吸。”
“王妈,叫两个人来,把夫人和二小姐送回房内。”
“然后再打电话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是,老爷。”
王妈战战兢兢的上前,她算是全程目睹了这一切,大小姐这一次回来,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而且,大小姐突然一下子就转变了态度,看向她的时候,有一瞬间,那个眼神犹如恶鬼一般。
仿佛要把她给狠狠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