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她没有联系方式,可怜乡下人哪有电话,只有你们这种身份才具备这条件。不过我有她身份证号码和暂时的住处地址,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原来地方,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道!胡所长不紧不慢地说。身份证号有什么用?人都不在,我是要找她本人约谈,那好,只有住处地址也行。胡明华站起来走出办公室,来到了前台,在一个两米高的橱柜里找花名册。几分钟她终于找到,翻开花名册后她摇摇头。可惜住的地址非常简单,只是写了一个大概的路段,根本没有记录门牌号码。她拿着花名册走到了办公室望着柳婷说道。
信丰家政中介所一位服务员,就是有些看不惯邱邦帮腔出言不逊,导致她不屑一顾,目睹这些和她的态度邱邦非常生气,大喊大叫,所内其它人都惊讶!果然不到十分钟胡明华赶来匆忙下车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吧台前问。
什么事?怎么这样呢?你上班时,一点一点屁事事都处理不好,还让我亲自跑一趟,不知道我正忙着吗?胡明华说话有两个目的,名义是说自己的员工,实际上就是给这个邱邦一个下马威。可是员工听不懂弦外之音。
胡所长,真不是我造成的,就是他们俩在所里大呼小叫,不按先来后到,一个劲儿非要见你不可,我也没有办法才打电话给你。女服务员好像受了委屈似的说道。胡明华转过身扫视所内。
嗨,原来是雕刻厂的毛夫人,失敬啊!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都怪我员工有眼不识泰山,快到办公室坐!胡明华走近后才发现是柳婷。
坐就不必了,长话短说,我就是来要小林子她联系方式的。柳婷傲慢地说道。
小林子?是不是姓林的叫林知,那个乌漆麻黑乡巴佬小姑娘?她不是你带去了招个保姆吗?她是不是人偷了你的首饰跑了?胡所长惊讶地问。
跑了,跑的无声无息,只留下了一封信,就这样人跑了!柳婷生气了。
是不是如我所说,真的偷走了你的贵重首饰和现金?胡明华继续问。
都不是,只是走的有些不合常规,这个小保姆伶牙俐齿,刚刚满了试用期,就不辞而别了,太没有把我和老毛放在眼里了,所以我决定要找她问个究竟。昨天一大早就跑了,找了一天也找不到她,没办法所以我想起了你,你是中介所的所长,只有你才有她的联系方式,于是我们急匆匆赶来,脾气有些急,就与这位差一点就要相骂了。柳婷用嘟嘟嘴说道。
哦,哈哈,原来是这回事。你是厂长夫人,相骂不至于,也许你们之间是一场误会,不过,所里今天客户多,上班的还有两个人请假,还有一个人休班,前台就她一个人,可能有点忙。她说话方式可能不对,哈哈,对不起啊!毛夫人。对了,光我们说话,站着有些累,快进来坐,哎呦喂,看我又忘了给你沏茶!胡明华走近桌边开始寻了一次性茶杯,弯下腰开始沏茶。
别客气,我希望马上通过你要联系到她,让她过来我要和她签约长期合同。柳婷才微微一笑,但语言中夹着有些焦急,聪明的胡所长叶眉上扬,观察中柳婷就是个急性子女人。
都坐吧!毛夫人,这位同志,尝尝这谷雨毛尖,它清香可口,提神开胃,的确称得上是“谷雨仙”。胡所长为了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她简约地介绍了一下茶叶。
我没有心事品茶,你快告诉我,小林子的联系方式,她一般都住哪里,我要找到她,当她面说清楚,然后一起重回这儿与你约谈,三方签约合同。柳婷呷了一口茶有些迫不及待了。
哎呦,她没有联系方式,可怜乡下人哪有电话,只有你们这种身份才具备这条件。不过我有她身份证号码和暂时的住处地址,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原来地方,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道!胡所长不紧不慢地说。
身份证号有什么用?人都不在,我是要找她本人约谈,那好,只有住处地址也行。
胡明华站起来走出办公室,来到了前台,在一个两米高的橱柜里找花名册。几分钟她终于找到,翻开花名册后她摇摇头。
可惜住的地址非常简单,只是写了一个大概的路段,根本没有记录门牌号码。她拿着花名册走到了办公室望着柳婷说道。
那怎么办呢?这个乡巴佬神神秘秘!柳婷说。
是啊!对不起,林知只有简单的住所,没有记录门牌号码,你看看这花名册吧!胡所长翻到了那一页,当柳婷看后也傻眼了。
这茫茫人海哪里还可以联系到林知?胡明华叹息着。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要么我再帮你介绍过一位年轻的?胡所长不以为然的继续说。
不要了,我就是专程来找她的,如果找不到她我谁都不要,走吧!柳婷坚定的态度让胡明华也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心里犯嘀咕了。
那乡巴佬林知肯定是偷走的贵重首饰,如果不是,她也不会急匆匆赶到中介所非要找她不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我们走吧!我只有按那个段路再问问其他人,也许会碰上她?邱邦说。她“嗯”了一声,他俩迅速离开了。
林知,从早上就离开了毛家。她还有些依依不舍,虽然短短的三十四天,可是她还是选择了离开。她写下的那一封信留下桌上,她也可以当做书面一样的告白,并且把“蓝乌头”治疗“老寒腿”外用法,具体用法和时间记录的清清楚楚。所以,她走也舒坦,没有顾虑。就是有一点不舍还是担心,怕毛伯贤会不会按照她所写的方法治疗“老寒腿”的方法去做。不做她那就是白费劲,不但自己的机会泡汤,而且柳婷被蛇咬伤就差一点出人命,否则自己便成了罪人。
毛帅那个时好时坏的症状,毛伯贤夫妇是不太清楚,只知道小保姆明白其中之意。小林子在毛家时,毛帅还有些转好的起色。小保姆本想好好把毛帅的症状也要开导一下的,谁知她来毛家做保姆试用期时间仅有一个月,只管包吃包住,家务事根本没有时间与他谈心解闷。
小保姆她心里很善良,有时暗暗告诫自己,不管怎样,她是一个外人,家务事也不必要插手。既然自己就是来当小保姆的,也只有做好安分守己的工作。伺候人,搞家务,照看这家子的人上班前下班后服务工作……
小保姆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走着,一切都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了感觉。城里人与乡下人本质区别,一个比较高傲,过于瞧不起乡下人,而乡下人老实巴交,穿着与城里人完全不一样,只有听之任之。
一天小保姆突然间又想起了那家信丰家政中介所,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还是有返的冲动。她行走在人行道上,经过快一个小时,她又来了那家家政服务中介所。她当时说明了来意,她只有等待第二次机会。小林子坐在大厅tຊ铁椅子上。这时,胡明华所长刚从车上下来。
胡所长,你好!你还认识我吗?林知猛地站起来叫住了胡明华。
你,哈哈,所里来找事做的人多呢,我忘记了,也记不住了,你有事吗?她问。
我想再登记一下,想找一份工作,什么工作都行,只要可以混口饭吃,有点工资都行。
那你去找前台,我马上忙着,啊!胡明华也没有正脸看她一眼,的确,中介所做的事多而杂,她根本没有时间过多理会她。
好的,我叫林知,上个月,我还是经过你胡所长介绍到一家试用期满一个月,那家女主人脾气暴躁,我还是不想干了,所以离开了。这几天我又找了其他的事做,可是都不要我,认为我童工,其实我已经十八周岁了,也许他们都把我当小女孩子了。林知向她解释一番后,胡明华再回过神来。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了一家姓柳女士做保姆?
是的!我都离开有快七天了。
为什么不想干啦?胡明华问。
是她太高傲,并且态度不明确,到底是可要可不要那种,所以我还是离开了。
哎呦喂,三天前她一直来找你,当时你没有联系方式,我只是胡乱报了一个地址,她急匆匆地走了。她联系到了你吗?她非要找到你,是不是你在离开时你有什么不当行为引起她的反感?为什么她非要找到你?胡所长质问。
没有,绝对没有,我虽然是乡下人,从来不做对不起别人的,我走,走的干干净净。我没有拿她任何东西。我家再穷也不会图一时贪心而让别人瞧不起我们乡下人!林知平静地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你可以留下你的详细地址,只要她再来,我直接让她去找你。对了,我有事,我马上赶紧出门一趟,快登记去吧!
胡明华收拾小包包正准备出门,林知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然后再一次去前台做了招聘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