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脊背上了,这下可怎么办?心绪不安地走出去,想要跟姜又青解释,可她却不在更衣室了。—段寒成晚上才到和香公馆,这里是段家的产业,他是最大股东,这趟是来视察的。江助理用自己的身份办理入住,在车里将房卡...
姜又青在后喊了声,假惺惺伸手去扶,“你怎么样,没事吧。”
方元霜膝盖撞地,红了一大片,“没关系的。”
拿了自己的衣服去隔间中换,姜又青站在外跟她搭话,“摔得那么重,真的没事吗?”
过去跟姜又青算是好朋友,她想要演出,方元霜便特地在自己的钢琴独奏会上让她露脸,她想要融入圈子,方元霜就带着她,她想要的,方元霜都送她。
可被送走后,方元霜向她求助,她却借口推辞了。
人情冷暖在低谷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真的没事。”方元霜背对着隔间门口,正要换上衣时被遮布被拉开,姜又青站在门口,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蓦然顿住。
狭窄却明亮的隔间里,第一眼呈现给姜又青的是方元霜裸露的脊背,她的背原本是光滑白皙的,骨骼线生长得又很漂亮,如一块生在身体上的天然美玉,是最适合穿露背晚礼服的。
可现在,那张背上却密密麻麻,都是疤痕,红色的褐色的,还有些不规则的,如同美玉上的裂缝,参差不齐。
方元霜反应过来,忙拉上了遮帘,穿衣服的手都在颤抖,眼泪一下不受控地掉下来。
她分明藏得很好的,这下全被看到了,她这三年的伤痛过往,都在脊背上了,这下可怎么办?
心绪不安地走出去,想要跟姜又青解释,可她却不在更衣室了。—
段寒成晚上才到和香公馆,这里是段家的产业,他是最大股东,这趟是来视察的。
江助理用自己的身份办理入住,在车里将房卡交给段寒成,“您直接上去就好,明天我来接您。”
走出电梯门,姜又青就等在那里,她招招手,“寒成。”
一丝烦躁爬上眉宇,段寒成越过她,径直往前走,姜又青这三年像是学会了方元霜那一套,“我就知道你会这个时间来,还没吃饭吧,楼下餐厅还有位置。”
“走开。”
姜又青一笑,从他的左边绕到了右边,“去嘛。”
段寒成像是没听见。
“对了,我还遇见元霜了。”姜又青细心观察着段寒成的微表情,他不动如山,波澜不惊。
面上是淡的,心中终归是有波动。
又走了几步,段寒成才问,“她怎么在这里,真是晦气。”
“你怎么这样说她?”姜又青笑着,笑里却不怎么和善,“她这次好像变了很多,不过那股子高傲劲儿还没改,我跟她说话,她都不理。”
这话怎么听都是刺耳的。
段寒成淡声给了句,“我不理你,我也是高傲的了?”
姜又青笑僵了下,连忙找补,“你跟她又不一样,她不是周家女儿了,没了那层身份,谁都不如了。”
快要走到了房间,段寒成急着摆脱姜又青,她却跟得紧,嘴上的话出来得更是快,“而且你知道吗?我在更衣室看见元霜换衣服,她后背上都是伤疤,真不知道这几年出去都干了什么好事。”
“你说什么?”段寒成只当她在说笑,“伤疤?”
再怎么样方元霜都有樊云护着,她被送走,樊云时常让周苍去问,她怎么可能会挨打。
姜又青一脸茫然,“是的啊……我亲眼看到的,都是疤,可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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