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别担心,府中已然收拾好了,有璟王殿下在,您不用想太多,他什么都能管明白的。”闻言,谢长宁一愣,便有些情急的抓着她的手,问道。“他与我这么熟悉吗?”“姑娘,看来你是真将脑子给摔坏了,你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啊,老爷在的时候你还整日的上人家住去,整个璟王府现在还给你留你最喜欢的小木马呢?”红鲤有些叹气,看着谢长宁的目光也有些同情。“姑娘,你都忘干净了!可真是的!”红鲤恨铁不成钢,一双小手也纠在一起,谢长宁坐在一旁思索起来……
祝鸢被老夫人呵斥了两句,便不说话了,只是站在一旁拿木箱撒气,一转身,便回了侧屋。
“小姐,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了?”花语有些不可置信的跟着祝鸢回了房。
她气急了,直接将一旁的名贵瓷瓶都砸碎外地,瓷器碎裂的声音十分刺耳,花语被吓的不敢过去,只好站在一旁大喊着。
“小姐,你别伤害自己的身体啊?这碎瓷片最是伤人了,您别砸了!”
花语急的跪了下来,祝鸢却递给花语一瓶药水。
“一会儿你找机会将这药水涂在箱子里的首饰上。”
祝鸢此刻也不气了,坐在梳妆台之上,拿起胭脂纸便在自己的朱唇之上抿了抿。
红色又为女子添了几分的妖冶,又多了几分的狠毒与薄情。
“是!”
花语拿过药水,便直接跑了出去。
忠心她倒是忠心,最后死的也是极惨。
另一边,雪衣已经带着几个婢女将最后几件东西搬了出去。
一出门,马车旁的架势便让谢长宁愣住了。
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站在两侧,手拿长矛,十分威武。
“谢小姐,请——”
一黑盔甲的男子见到谢长宁,便立刻跪了下来,其他人见到也是跟着跪了下来。
“你……”
谢长宁明显一愣,便回头看向红鲤。
红鲤立刻将她扶上了马车,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姑娘,难不成你忘了,这是璟王殿下的侍卫阿灰啊?”
闻言,谢长宁立刻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啊,原来是他了,想来是我落水之后记性也不太好了,竟然将这人给忘了。”
她一笑,便插科打诨的将这件事糊弄过去了,可一双明媚的眸子上也沾染了疑惑。
“姑娘,您落水之前记性也不甚好啊?”
红鲤吐槽了一句,谢长宁却立刻瞪了她一眼。
“哪有这么说话的?难不成我在你眼里还没有一星半点好了?”
“没有啦,姑娘,奴婢就是说说而已,你看你怎么还生气了呢?姑娘的脾性是最好的了!”
“府里都收拾好了吗?很长时间没回去了,恐怕府中都结蜘蛛网了。”
她有些发愁的掀开一旁的车帘,天色阴沉下来,外面仿佛是要下雨了。
“开局天崩!不过还好,亡羊补牢吧!”
她嘟囔着的说了一句,红鲤便凑了上来。
“姑娘,你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
谢长宁别过头去,像是有些发愁的拄在马车的小桌子之上。
“姑娘,你别担心,府中已然收拾好了,有璟王殿下在,您不用想太多,他什么都能管明白的。”
闻言,谢长宁一愣,便有些情急的抓着她的手,问道。
“他与我这么熟悉吗?”
“姑娘,看来你是真将脑子给摔坏了,你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啊,老爷在的时候你还整日的上人家住去,整个璟王府现在还给你留你最喜欢的小木马呢?”
红鲤有些叹气,看着谢长宁的目光也有些同情。
“姑娘,你都忘干净了!可真是的!”
红鲤恨铁不成钢,一双小手也纠在一起,谢长宁坐在一旁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