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带了吗？”陆月棠没跟他多说二话。侦探把衣服丢给她，背过身点了根烟。陆月棠顺势躲在他身后，隐匿在黑巷中，换上他带来的衣服。“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起来很难办啊。”侦探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嘴角歪向一边，“看来是笔大单子了。”陆月棠穿衣服的动作愣了半霎，没作回应。侦探立马察觉到不对，猛然转身：“你不会没钱支付我的费用吧？！”“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都在家里，确实拿不回来，但条件随便你开，先打欠条。”陆月棠硬着头皮说道，“你车呢？”
“大明星，这种事不应该是去找你经纪人帮忙吗？”
私家侦探在便利店隔墙角落里，找到了缩成一团的陆月棠。
她转过身来，脸色难看得像个女鬼。侦探皱了皱眉，脚步都不可控地后退一步。
“你这……怎么了？”
“衣服带了吗？”陆月棠没跟他多说二话。
侦探把衣服丢给她，背过身点了根烟。
陆月棠顺势躲在他身后，隐匿在黑巷中，换上他带来的衣服。
“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起来很难办啊。”侦探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嘴角歪向一边，“看来是笔大单子了。”
陆月棠穿衣服的动作愣了半霎，没作回应。
侦探立马察觉到不对，猛然转身：“你不会没钱支付我的费用吧？！”
“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都在家里，确实拿不回来，但条件随便你开，先打欠条。”陆月棠硬着头皮说道，“你车呢？”
仿佛耳朵里只能听到“条件随便你开”，侦探美滋滋说道：“可以，就喜欢你这种说话爽快的。”
他摁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路边一辆白色轿车响了一声。
陆月棠坐上副驾，又茫然地看向他。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
轿车停在柳意事务所楼下，这是陆月棠第一次来这里，之前都是直接把柳意喊到家里。
事务所招牌蓝底白字，甚至镶了个金边，陆月棠不懂柳意看起来还蛮标志一人，怎么会有如此土气的审美。
二人上了楼，烟味的气息愈发浓重，陆月棠不适地扇了扇，把沙发上一堆的文件推到一边，坐了下来。
“所以你现在想查蒋知昱的死因？”柳意打开窗户，站在窗口，又点了根烟。
“我想查出杀她的凶手是谁，还有他的罪证。”杀蒋知昱的人和杀冯玲的人，还有将要杀她地，是同一个人。
她要想活命，只有主动出击。
陆月棠在车上和柳意大致说了些信息：“我可以肯定蒋知昱不是死于抑郁症，最开始我怀疑冯玲，现在……”
想到周南渊，陆月棠打了个哆嗦。
柳意细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你心中有人选了？”
“我不确定，所以我才需要你来帮我去证实一些事情。”
柳意将烟头捻进烟灰缸里：“去找蒋知昱妈妈问问吧。”
陆月棠心中一紧——她居然都忘了还可以去找蒋知昱妈妈！
“当初你给她打电话时我也在场，那反应一听就是有问题。”
他拍了拍手上的余灰。
“休息一晚，明天就出发。”
说完柳意在沙发上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陷入沉默。
……
蒋知昱老家在城郊，几乎已经是城与城的交界处了。陆月棠和柳意需要先坐长途大巴，再坐一段高铁才能到达。
陆月棠没睡好，望着窗外眼睛发直。昨天一整晚都被柳意的鼾声吵得睡不着，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
但是莫名的很安心。
“发什么呆呢？下车了。”柳意先行起了身，“高铁站还有点距离，我们可能得打车去了。”
陆月棠迟钝地点点头。
不经意间，她忽然感到一个灼热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这是一种被当做猎物而引发的本能警觉。
陆月棠猛然回头望去，想寻找那道视线的来源，然而看到车上的人们不是在收拾东西，就是在聊天。
那道视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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