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郭氏蜷缩在墙角,身前一条斑斓毒蛇正与她对峙。绛莺给安兰使了个眼色,安兰心领神会地拾起一根长竹竿,绛莺则抄起了斧头。两人从两侧逼近毒蛇,同时发力,毒蛇瞬间断为两截。郭氏吓得魂飞魄散,一时说不出话来,绛莺连忙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门外,从后门溜出去喝酒的林鸿涛好奇地望着院内。绛莺带着哭腔说:“世子,有人用毒蛇行凶,幸好我们及时赶到。”“哦?又是你救人了?”绛莺眼珠一转,自己已是头等丫鬟,这样的奖赏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嘁,那又怎样?还不是一群蠢材?”
“就因为帮她说了几句好话,我就得去伺候那世子。”
“如果夫人产下的是女儿,或许我还有机会生下长子,到时候这侯爵之位……”
未等她说完,胡妈妈迅速绕过障碍,一巴掌就把姜通房打倒在地。
“夫人对你掏心掏肺,你竟敢如此放肆!”
揪着姜通房的耳朵把她拽出来,符婉容的面色已是一片阴沉。
她本意是想提拔绛莺,没想到胡妈妈推荐的人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夫人饶命啊!”
“饶命?作为未来长子的母亲,你有何罪之有?”
姜通房悔恨交加,此刻只能不住地求饶。
“奴婢是痴心妄想,失了分寸,确有其罪。”
符婉容不再理会姜通房的哀求,淡淡地下令杖责四十。
或许是迁怒于胡妈妈,符婉容让她亲自执行惩罚,而礼物则交给绛莺送去,自己则回院休息。
绛莺只带着安兰,郭氏的住处偏远,两人走了许久。
敲门的手刚落下,里面便传来尖叫声。
意识到情况不妙,绛莺直接推门而入。
只见郭氏蜷缩在墙角,身前一条斑斓毒蛇正与她对峙。
绛莺给安兰使了个眼色,安兰心领神会地拾起一根长竹竿,绛莺则抄起了斧头。
两人从两侧逼近毒蛇,同时发力,毒蛇瞬间断为两截。
郭氏吓得魂飞魄散,一时说不出话来,绛莺连忙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门外,从后门溜出去喝酒的林鸿涛好奇地望着院内。
绛莺带着哭腔说:“世子,有人用毒蛇行凶,幸好我们及时赶到。”
“哦?又是你救人了?”
绛莺眼珠一转,自己已是头等丫鬟,这样的奖赏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是安兰,我太过害怕,没能及时出手相助。”
林鸿涛听绛莺信口开河,并未揭穿,顺着她的心意将安兰晋升成二等丫鬟。
安排侍卫护送郭氏去见父亲,林鸿涛走向绛莺,一手环上了她的腰,两人依偎在一起。
“准备好了吗?”
绛莺一脸茫然:“什么准备?”
“你的行李准备了吗,我要纳你为妾了。”
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绛莺没有回应,安兰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不对,这句话在符婉容怀孕之前就说过,也就是说……
符婉容怀孕,是林鸿涛一手策划的!
想到这里,绛莺心中又开始盘算。
其实不只是怀孕,从圆房夜那日开始就存在问题,不是吗?
但世子为何要这么做,总不至于是为了赐她一个侍妾的位置。
见绛莺又在盘算什么计谋,林鸿涛不满地轻轻拍了她一下。
“我说了算,你不用管那么多。”
绛莺还是安分点好,别打乱了他的布局。
话落,林鸿涛放下她便转身离去。
安兰在背后憋得难受,世子如此宠溺,那荣华富贵岂不是指日可待?
待心愿达成,两人便携手离府,共谋生计,一生相守。
“你真是小家子气,这种事都不告诉我。”
“哪能呢,实在是开不了口啊。”
安兰闹腾着,绛莺无奈,两人一追一逃,转眼又回到了沉闷的小院。
“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只愿将来能成为对你有用之人。”
“姨娘言重了。”
“世子大仁大义,我这辈子都报答不完。”
郭氏起身行礼,绛莺连忙上前拦住。
虽说是姨娘,到底也是长辈,若受了这礼,难免遭人非议。
侯爷事务繁忙,三日后,终于下文纳她为姨娘。
趁着喜庆,郭氏特来向符婉容致谢。
“若不是夫人心善派人照看我,我恐怕……”
郭氏心中酸楚,几句话未完已泪流满面。
符婉容起初还耐着性子应对,久了也觉厌烦,不久便让人送客。
郭氏自知难入世子夫人法眼,便给了绛莺两包银子,让她给安兰也带一份。
此外,世子、夫人皆有赏赐。
安兰和绛莺可谓收获颇丰,更兼世子亲提安兰晋升二等,正忙着置办新衣!
郭氏虽面带喜色,眉头却不时紧锁。
她虽得封赏,却不能再追查下去,幕后黑手昭然若揭。
在这深宅大院里,为了掩盖腌臜事,彼此间总要相互遮掩。
可怜这腹中孩儿,能否平安降生,还是未知数。
“绛莺,你过来。”
绛莺放下手中的活,急忙来到胡妈妈面前。
“你和安兰做得不错,夫人开恩,准你和父母见一面。”
话音刚落,一对衣衫破旧的夫妇走上前来。
这对贪财的夫妇早把卖绛莺的钱挥霍一空,如今得知绛莺的下落,怕是又要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