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现在已经不住在剧院宿舍了,因为拿到了小宇的抚养权,乔钰一个人住还好,但是对于母子俩有些拥挤。所以她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遗忘的房子,那个位置虽然离市区有一定距离,但有地铁倒也方便。但当她上门和江竹——她的房客谈这件事的时候,发现她也有很多难处。她是一个年轻的单亲妈妈,家里哥哥重病急需用钱,他们凑不出那么多钱,便商量着让江竹嫁出去,好赚一个彩礼钱。江竹她是读过高中的,不愿意,和父母说不可以违背妇女志愿,但农村人哪里懂那么多,直接把江竹绑去结婚了。
大家闻言,都“切”一声,还以为能听到有关乔钰的什么秘辛,没想到只听到了这个。
剧院的众人好得都和亲生姊妹似的,有时拿离婚开乔钰的玩笑,她也不生气,看样子是完全放下了。
方惟安这次来确实是为了给孟婧堂过生日的,之前跟他们聊天的时候提了一嘴,说他们几个人的生日就属孟老师的最晚,最早的是乔钰,来年开春就过生日了。
他这这一年去了很多地方,直到去了北方,看到了一场酣畅的大雪,突然就想到了孟婧堂老师要过生日了,紧接着……就是乔钰。
去年正处于风口浪尖,他不敢轻易回去江城,怕给乔钰带来麻烦。
怀着不纯的目的,方惟安又回到了这座阔别不久的小城。
……
乔钰现在已经不住在剧院宿舍了,因为拿到了小宇的抚养权,乔钰一个人住还好,但是对于母子俩有些拥挤。
所以她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遗忘的房子,那个位置虽然离市区有一定距离,但有地铁倒也方便。
但当她上门和江竹——她的房客谈这件事的时候,发现她也有很多难处。
她是一个年轻的单亲妈妈,家里哥哥重病急需用钱,他们凑不出那么多钱,便商量着让江竹嫁出去,好赚一个彩礼钱。
江竹她是读过高中的,不愿意,和父母说不可以违背妇女志愿,但农村人哪里懂那么多,直接把江竹绑去结婚了。
她想着打电话报警,但警察一来她的父母就帮着所谓的丈夫打哈哈,说是新婚夫妻闹别扭,门一关她就被毒打了一顿。她没了办法,只能想办法逃出来。
直到某天被江竹逮住机会拿了家里的现金跑出来,她不敢停,生怕被抓回去打一顿,一路上搭着好心人的车来到了江城。
乔钰那个时候也是看在江竹看起来很可怜的份上才低价租给了她,后来江竹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人并不是那么脆弱的生物,这个社会也饿不死人,她想把孩子打掉的时候,那家人找上门来了。
本来想强制把江竹带回去,但听她说自己怀孕了,他们敢动自己一下,有的是办法流掉这个孩子,他们便立马变了脸色,说只要她把孩子生下来什么都好说。
江竹让他们都滚,就这样,她继续留在了这里。
听说她的遭遇,看到还在襁褓里的孩子,乔钰有些动摇。
江竹一看有戏,便主动跟乔钰说:“房东,只要你让我继续住在这里,我什么都可以做,”
乔钰沉默了半响,说道:“那这样吧,我也不收你房租了,你就和孩子一起住在这里,一日三餐我也包了,你就帮我收拾一下房间,接送一下小宇怎么样?”
江竹闻言咧嘴笑得开心:“好呀好呀,房东你真是好人。”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乔钰有一次带饭回来看到江竹、小宇还有孩子三个人躺在一起睡着了。
旁边还有积木堆积在一起,看起来像是搭到一半睡着了。
小宇现在手机不看,游戏也不玩了,每天乖乖地和江竹在一起带小宝。
她迟疑地把她叫醒,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毕竟她当年日复一日地做这些事会觉得烦躁。
江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茫然地问她:“什么?”
乔钰便解释了一番。
江竹笑道:“我有什么委屈的,有吃有住,你对我也很好,我有时候觉得你帮我做这些事情委屈你了呢。”
“你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都可以有不同的选择,走不同的人生。不适合自己的路换一条就是了,但并不代表这条路不适合每一个人。
乔钰也笑着摇头:“挺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