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前些年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姜夜鸢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上,他找不到一点她存在的痕迹。他跌落在地久久不能回神。一阵尖锐的铃声拉回了他的思绪。“干嘛呢,出来喝酒啊?”兄弟许博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徐骞怒不可遏:“我他妈在找我老婆,我老婆不要我了,她一声不吭的消失了。”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吓得房子里的几人不敢再扔他的东西,默默关上了门。许博洋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哭声,默默将手机拿远了一点。“要不我去给你查查,毕竟这些年别的没干,情报网络这一块还是很可以的。”
徐骞震惊的退后了两步,把手里的东西全甩在了地上,跑上前去查看,上面明确写着他们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姜夜鸢她把房子卖了?徐骞不可置信的喃喃,想不通姜夜鸢到底要干什么。
不顾形象的抓住男人询问,“她人呢?把房子卖给你的那个人呢?”
男人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她去哪了?”
徐骞向后跌荡了几步。
立马拿出手机拨打姜夜鸢的电话。
“你好,你拔打的手机是空号,请你查证后再拨……”
徐骞不信邪的又拨打的几次,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
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紧绷,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敲打着心脏,呼吸在这一瞬间停滞,心里有个不可置信的念头浮出,
立马拿出手机拨通了姜夜鸢父母的电话。
“爸妈,夜鸢在你们那儿吗?”
姜父气愤回怼:“现在才想起来问夜鸢,晚了!”
“这么说夜鸢在家?我现在就过去找她。”徐骞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庆幸。
下一刻,姜母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夜鸢不在家,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他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连你们也不知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她连你们也没告诉吗?”
“她只说她的婚姻有了裂痕,她要放下过去寻找新的未来了,其他的,我们也不知情。”
姜母说完,便挂断了电话。9
徐骞听着冰冷的挂断声,手垂落下来,心里一阵兵荒马乱。
拿起手机开始拨打别的电话,准备将姜夜鸢的朋友们都咨询一遍,此时他无比庆幸当年最爱的时候加了她的每一个朋友的联系方式,询问她的各种喜好。
他抱着一丝希望,如果没去她爸妈那里,那就一定是去了朋友那里。
一圈下来,越询问越心凉。
“没有啊,夜鸢没有联系过我。”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哎,没跟我说过。”
……
徐骞看着自己的手机,翻遍联系人再找不到一个能询问姜夜鸢踪迹的人,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跌坐在地上。
她真的凭空消失了,完全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踪迹,她凭什么?徐骞在心中怒吼。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发疯似的在里面翻找起来,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都没有,姜夜鸢将与自己有关的东西全部带走了,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好似前些年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姜夜鸢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上,他找不到一点她存在的痕迹。
他跌落在地久久不能回神。
一阵尖锐的铃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干嘛呢,出来喝酒啊?”兄弟许博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徐骞怒不可遏:“我他妈在找我老婆,我老婆不要我了,她一声不吭的消失了。”
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
哭得撕心裂肺,吓得房子里的几人不敢再扔他的东西,默默关上了门。
许博洋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哭声,默默将手机拿远了一点。
“要不我去给你查查,毕竟这些年别的没干,情报网络这一块还是很可以的。”
“那就拜托你了,一定要给我查到她的踪迹。”徐骞声音沙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公司。
秘书却送来一个文件:“徐总,这是几天前送来的快递。”
快递?
徐骞应了声,等秘书离开,将文件拆开。
在看见《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大字,以及最后面自己的签名时,徐骞完全懵了。
他什么时候签过离婚协议?他根本没想离婚!
电光火石间,徐骞倏然想起前几天姜夜鸢让他签过一份女儿的保险合同。
他当时要仔细看的,但被林沐瑶的电话给打断……
徐骞他双目赤红,手里的合同散落在地。
许博洋不亏是干这块的,不一会儿就发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
“这是她的新号。”
徐骞像在沙漠濒死之际终于遇到了一汪清泉,拿出手机小心翼翼的输入号码,拔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徐骞心中高悬的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