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因为我要逃跑?我莫名其妙被关起来,该生气的难道不是我?我撇开头不去看他,这也就是这个动作彻底惹恼段彬鹤。段彬鹤用力拽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卧室里拖。沈清尧在一旁想阻止,可段彬鹤猛地甩上门。幽暗的卧室内,又只剩我们两个人。他每走近一步,我就倒退一步,直到被逼到墙角。段彬鹤抬起双臂撑在墙上,将我完全困住。“我只是刚出去一会儿,你就有本事让沈清尧心甘情愿帮你,看来就算你变成这副鬼样子,还是有办法哄男人上钩……反正你现在打杂也赚不了几个钱,还不如出去做皮肉生意,还能赚多点。”
段彬鹤面色阴沉,目光落在沈清尧扶在我肩头的手上。
他迈腿,慢慢走近。
每走近一步,我周身的气压便又更低一分。
沈清尧开口解释:“少爷,我听到她在求救,所以……”
“她求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很熟?”
段彬鹤沉寂的眼眸异常冰冷。
他的眼神在我和沈清尧之间来回,像要看出什么究竟。
我怕连累沈清尧,便喘息着道:“你别误会,他只是好心帮我,我们没别的。”
“我当然不会误会,沈清尧再怎样也不是瞎子,还能看上你?”
段彬鹤看似平静,我却从他紧抿的嘴角看出他的怒意。
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因为我要逃跑?
我莫名其妙被关起来,该生气的难道不是我?
我撇开头不去看他,这也就是这个动作彻底惹恼段彬鹤。
段彬鹤用力拽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卧室里拖。
沈清尧在一旁想阻止,可段彬鹤猛地甩上门。
幽暗的卧室内,又只剩我们两个人。
他每走近一步,我就倒退一步,直到被逼到墙角。
段彬鹤抬起双臂撑在墙上,将我完全困住。
“我只是刚出去一会儿,你就有本事让沈清尧心甘情愿帮你,看来就算你变成这副鬼样子,还是有办法哄男人上钩……反正你现在打杂也赚不了几个钱,还不如出去做皮肉生意,还能赚多点。”
我睁大眼睛,眼底快速漫上屈辱的眼泪。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听到什么。
段彬鹤见状,脸色变了变,但也只是冷着脸没说别的。
我气上头,边掉眼泪边口不择言:“对,我这种穷打杂的,谁能给我钱我就跟谁!”
段彬鹤冷笑,越笑越有几分可怖。
他压低了嗓音低语:“这么坚定,乔家倒台后你不会真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
那种毒蛇般的眼神死死缠绕在我身上。
我忍不了心中万般苦楚,反手重重打了他一巴掌,推开他往外跑。
只是没跑出几步,剧烈的眩晕感袭来。
发烧带来的失力与疲倦和所有情绪齐齐涌上。
砰地一下,我重重摔倒在地。
我想求段彬鹤带我去看医生,可我连张开嘴都做不到。
昏迷前,我隐隐约约有人小心翼翼抱起我。
我知道,我肯定是彻底昏了头。
毕竟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谁会这么珍惜地对我。
第二天,我睁开酸涩眼皮,日光正好从窗口泄入。
床头摆着药片,看来昨天段彬鹤还是让医生来看过我了。
只是不知道这些药孕妇能不能吃……
我摸了下额头,发现已经退烧,便干脆把药都收起不吃了。
拖着酸软的双腿走到窗户边,往下看去,正好能看见段彬鹤和沈凝在庭院内。
他们坐在很近,沈凝凑近段彬鹤和他说笑,两人之间看着颇为恩爱。
我不自觉勾起嘴角,讽刺一笑。
段彬鹤这个畜生,在沈凝面前装着人模人样,其实半点人事不干。
半会儿,段彬鹤似乎是哄着沈凝进屋休息,两人起身离开庭院。
我转过身背对着窗户,将所有阳光挡在身后,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
脚步声传来。
段彬鹤打开隔间,看见我醒了,眼神松动了下。
但他神情变得很快,我也想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我上前一步,定定看着他。
“段彬鹤,你和沈凝应该很恩爱吧。如果你未婚妻知道你藏了一个丑八怪在卧室隔间,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段彬鹤双眼微眯,冷着脸不出声。
我继续道:“你如果不想让沈凝知道我的存在,最好放我走。”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我想,段彬鹤肯定也想在未婚妻面前保留好印象。
只是我没想到,段彬鹤忽然笑了。
阴冷的笑意里仿佛裹着刀子,他一句话不说,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外拉。
我震惊,这个疯子要干什么?!
段彬鹤把我拉到楼下客厅,沈凝正端坐在沙发上喝茶。
她抬眸看着我和段彬鹤,脸色煞白。
“沈凝,我给你介绍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