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不提,她都快忘记当年自己的立后大典是多么寒酸。白玄徽以守孝之名把一切从简,她甚至没有和他一起拜过祖宗天地。洞房之夜,白玄徽在甘露殿处理了一夜的政务。“你只是朕的皇后,不是我的妻子。”桑月记得第二天一起用膳时,白玄徽十分漠然地说。叹了口气,桑月摆摆手:“陛下喜欢她,隆重些无妨。”闻言,珍珠亦叹了口气。皇后娘娘当真是爱极了陛下。……皇贵妃封妃大典结束后。按照大燕礼制,皇贵妃江润禾需要到凤仪宫拜见皇后。
三日后。
清晨,江润禾的皇贵妃封妃大典。
桑月简单梳妆了一下走出殿外。
只见凤仪宫都被装扮一新,四处挂满了红绸和囍字。
宫女珍珠脸色难看:“娘娘,今日封皇贵妃的阵仗,远远超过了当年您的立后大典。”
桑月一愣。
珍珠不提,她都快忘记当年自己的立后大典是多么寒酸。
白玄徽以守孝之名把一切从简,她甚至没有和他一起拜过祖宗天地。
洞房之夜,白玄徽在甘露殿处理了一夜的政务。
“你只是朕的皇后,不是我的妻子。”
桑月记得第二天一起用膳时,白玄徽十分漠然地说。
叹了口气,桑月摆摆手:“陛下喜欢她,隆重些无妨。”
闻言,珍珠亦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当真是爱极了陛下。
……
皇贵妃封妃大典结束后。
按照大燕礼制,皇贵妃江润禾需要到凤仪宫拜见皇后。
时隔六年,桑月再见到这个庶妹,心情复杂。
因为从小到大,江润禾最爱的就是陷害自己。
同样是女人,又因自己是穿越而来,桑月懒得和她计较,戳穿之后就不再管她。
可她从未吸取教训,有所改变。
“毓亭阿姐,看到我回来你是不是很吃惊呀?”
江润禾娇若天成,一副弱柳扶风之态,难怪能让白玄徽爱到不能自拔。
“是有些吃惊,不过妹妹平安回来,陛下开心,本宫自然也开心。”
桑月平静开口。
“哼。”江润禾冷笑一声。
她这个姐姐真是一如既往地大度,一如既往地深情,一如既往的可怜可悲。
桑月不知道江润禾心底想法,只道。
“珍珠,把给皇贵妃的赏赐呈上来。”
珍珠去拿赏赐,而江润禾却径直来到了桑月的面前。
“姐姐,你想看看陛下是更在意我,还是更在意你吗?”
话落,江润禾忽然身形虚弱向后倒地。
“碰!”得一声。
她的演技实在拙劣,桑月已经习惯了。
可下一秒,白玄徽冲了进来,急忙扶起江润禾。
他阴沉着脸,看向桑月不由分说斥责:“桑月,六年前你派刺客害禾儿坠崖失踪,今日你当着朕的面还敢害她?”
桑月脑中一轰。
她六年前替仰光河征战,千里之遥,怎么害的江润禾。
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桑月如今已经懒得戳破江润禾,毕竟自己还有27天就要离开。
“我没有刺杀她,刚才是她自己摔倒的。”
没有做过的事,她不认。
“你还狡辩!”白玄徽眼神冰冷。
这时,依偎在白玄徽怀里的江润禾温声开口。
“六郎,你不要怪姐姐了,是禾儿不好……”
白玄徽神色温柔:“禾儿莫哭,你怀着身孕,本不该来这晦气之地,朕带你离开。”
他一把将江润禾抱起,离开了此地。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桑月苦涩一笑。
她没想到江润禾都有身孕了。
既然这样,江润禾必然不是昨天才进宫的。
白玄徽真的很爱江润禾,安排好一切之后立马把她接进宫中。
桑月不由想起这些年自己一直没有身孕。
因为白玄徽这些年只要碰过自己,就会命人给自己灌一碗避子汤。
桑月记得白玄徽曾经说:“逼朕娶了你,就不要妄想有朕的子嗣。”
此后,只要是初一、十五,桑月都会喝一碗避子汤。
避子汤性寒,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亏损了她的身体。
“唉……”桑月又叹了口气。
她应该早点想通,白玄徽心如磐石,是不可能攻略成功的。
白白浪费了十三年的时间。
只是桑月还没有走下凤位。
她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娘娘!你怎么了!”
意识模糊前桑月满脑子都是自己应该从这个世界带走哪三样东西。
这一夜,凤仪宫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