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的快步跑进卧室,却只看到一张连褥子都没有的床板。陆寒骁手中的糖葫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外面的那层薄薄的糖衣摔得粉碎,只剩下里面发酸的山楂。就像他们的爱情……这件屋子,彻彻底底的空了,所有和温乐清有关的东西,全都不见了。陆寒骁一步一步的走进温乐清的房间,又不死心的打开了她的衣柜。空的。什么也没有。陆寒骁后退几步,浑身脱力的坐在那个床板上。他的脑子很乱,就像是一团浆糊一样。温乐清的东西都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
陆寒骁和工友们去二厂观摩完新到的发动机后,又回到机械厂上班去了。
因为厂里有个机械的零件出了问题,他临时抢修。
弄了很久,才总算是把出问题的机器弄好了。
忙完以后看时间太晚,他索性直接睡在了厂子临时休息室里。
所以陆寒骁走出厂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已经深秋的滨江,难得出了一天太阳。
此刻,夕阳洒下来,给所有东西都镀上了一层金光,显得格外好看。
看到冰糖葫芦的时候,陆寒骁心血来潮买了两串,想着带给温乐清吃。
陆寒骁走到院子门口时,忽然起了阵风。
院里那颗大树上的叶子,又被吹落了几片。
其中一片落在陆寒骁的肩上,随着他往前走,又掉落在地上。
看到那片很寻常的落叶,陆寒骁不自觉的皱起眉,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可他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他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看到温乐清的屋子关着门,陆寒骁觉得有些疑惑。
平时这个点儿,温乐清早就回来了。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听雪,我回来了,我给你买了糖葫芦,今天……”
门没有上锁,随着陆寒骁敲门的力道,吱呀一声就开了。
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昏暗。
陆寒骁的心猛地一咯噔。
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1
他抬手打开了门边的开光,灯霎时间亮了起来。
忽然亮起的灯光有些刺眼,陆寒骁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再睁开,他看到了桌上那条羊绒围巾。
和他拿回来的时候一样,用纸包着,像是从来没人打开过。
陆寒骁环视四周,这才发现,这间曾经摆满了东西的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空了。
窗口的花瓶不见了,门口的风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摆满书和学生作业的桌子,此刻也空空如也。
每当有一个新发现,陆寒骁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曾经温乐清买来的那些装饰,全都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
陆寒骁走进厨房,里面除了干净的灶台,什么也没有。
他不敢相信的快步跑进卧室,却只看到一张连褥子都没有的床板。
陆寒骁手中的糖葫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外面的那层薄薄的糖衣摔得粉碎,只剩下里面发酸的山楂。
就像他们的爱情……
这件屋子,彻彻底底的空了,所有和温乐清有关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陆寒骁一步一步的走进温乐清的房间,又不死心的打开了她的衣柜。
空的。
什么也没有。
陆寒骁后退几步,浑身脱力的坐在那个床板上。
他的脑子很乱,就像是一团浆糊一样。
温乐清的东西都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
她离开了他吗?
可明明昨天他出门前,她还好好的,甚至还提醒他不要受伤。
就在昨天,他还在和她商量着结婚的事。
陆寒骁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猛地站起身朝外走去,走到卧室外。
看到桌上放着的那条羊绒围巾,陆寒骁的脑海中骤然闪过很多画面。
昨天他说结婚的时候,温乐清什么也没有说。
陈若清的妹妹出现后,她也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
她对他的冷淡,不是这两天才开始的……
陆寒骁猛然想起,那天在厂里听宣传科的人说她要离开。
温乐清给他的答复是回老家给爸爸过生日,可只是回老家一趟,怎么会把东西都搬空呢。
会不会,是回学校住了?
想到这里,陆寒骁大步跑了出去,一口气跑到了机械厂高中学校的宿舍。
看门的大爷和他打招呼:“程工,怎么这么晚来学校了?有啥事么?”
“我找许老师,她是不是搬回学校住了?”
大爷诧异:“许老师?”
“许老师去西藏支教了啊,昨儿个就已经出发了,这事儿她没告诉你吗?”